嬌妻貴養(yǎng)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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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見了面, 下午蕭青河又來了,還一臉的頹敗,樓少意不想也知道他是有事:“怎么了這是?”給他挪了個位置。 蕭青河看了眼尤雅, 沒好意思張口, 一個大男人, 因為追女人的事來問人,反正他覺得挺丟人的, 要不是自己實在無計可施也不想來。 樓少意挑眉:“關于絮兒的?” 蕭青河知道樓少意聰明,自己的心思怕是早就看出來了,點了點頭, 樓少意把丸子給尤雅:“那就沒必要避諱著阿雅,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你若是問我, 沒準我也不知道?!?/br> 蕭青河看了眼尤雅,好在也知道她不是那種會嘲笑人的,頓了頓:“你說那丫頭怎么就油鹽不進呢?” 樓少意抬眼:“你跟她說明白了嗎?” 蕭青河搖頭:“她這種態(tài)度,我哪兒敢說?還不得直接嚇跑了?” “那你不說明白,你不管對她干什么,她都想不到那方面去,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回應?”樓少意發(fā)現(xiàn)了,不止是絮兒這方面遲鈍,蕭青河也沒好到哪兒去。 “一看她就是真把我當哥,我是真說不出口。”蕭青河皺著眉:“怕是到時候哥都沒得當了?!?/br> “她為什么把你當哥哥?”尤雅溫聲道:“那是因為你把她當meimei?!?/br> 蕭青河懵了下,有些沒聽懂:“什么意思?” 尤雅撫著丸子的毛,它舒服的呼嚕嚕的:“你自己問問自己,有沒有把她當做一個愛慕的女人對待過?是不是一直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寵著護著,但從來沒表現(xiàn)出你自己的感情?” 蕭青河認真的聽著沒插嘴,尤雅繼續(xù)道:“你知道自己喜歡她,可還是當做meimei對待,她感覺不到你其他的感情,自然也就把你當哥哥,你要做的不是把她拴在身邊,也不是直接了當?shù)臄偱疲且D變她對你的看法?!?/br> 蕭青河好像有點聽明白了:“好像,是有點道理?!?/br> 樓少意也附和:“我覺得很有道理。” 尤雅一笑:“比起其他男人,我們自然也是希望你們倆能成的,也更放心你,不過到時候要是絮兒察覺到你的感情了,還是把你當成哥哥,你也要適當放手,這種東西不能強求的。” 蕭青河呼了口氣:“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謝二嫂解惑,我走了?!闭f罷還真抬腿就走了,急急匆匆的連口茶都沒喝。 樓少意湊過來看她:“沒看出來夫人懂得還挺多。” 尤雅抿了抿唇:“旁觀者清罷了?!?/br> 能說的他們是都說了,最后怎么樣要看他們自己了,樓少意也不愛干涉這些,倒是沒幾天,蕭青河的銀子給他送過來了,樓少意便馬不停蹄的開始忙活,爭取開春后能多囤一些是一些。 他們三個大男人忙的不行,尤雅便一個人負責賣貨算賬,人參用完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也好多了,不會多站會就累,再加上干活鍛煉,已然能幫不少忙了。 就是現(xiàn)在回去的也晚了些,樓致遠下課的早,還來酒鋪一起忙活,尤靜的活也不重,布店關門她就飯也不遲,先跑來酒鋪,釀酒她不會,但是可以打個下手,遞個東西倒個水什么的。 尤雅倒是發(fā)現(xiàn)她真是變了不少,沒以前那么鋒銳了,說話不再沒頭沒腦,也懂得委婉,也勤快了,樓少意都說最近看她順眼些了。 尤靜其實就是想趁著這會兒的時間多跟樓致遠待一待,可樓致遠顧著干活,哪里顧得上她,經(jīng)常臨走也說不了兩句話的。 過幾天都是如此,尤靜難免就有些低落,將洗米水倒掉,站在門口出了神,怎么好像她還是融入不進去呢?雖然都對她和顏悅色了不少,可就是覺得樓致遠好有距離感。 “尤姑娘?”鄭磊被她擋了路。 尤靜猛的回神,忙讓開一邊:“鄭大哥?!?/br> 鄭磊看她臉色不對,停了停腳步:“是不是不舒服?要是太累就別干了,我們幾個大男人就夠了?!?/br> 尤靜扯出一個笑:“沒事,這也不累,我在家也干活慣了的?!?/br> 鄭磊可不知道她以前如何,就覺得個子小小的,還挺能吃苦,笑了笑:“那就好?!?/br> 回家后,幾個男人都累的不行了,吃完飯樓少意連書也沒看了,直接躺在了床上,尤雅坐在他旁邊給他按背:“要是不行就再雇幾個人吧?” 樓少意搖了搖頭:“那倒還不用,若是一招人,爹肯定不顧勸說要來幫忙了,累是累了些,但也能趕得及。” 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尤雅便也不多說了,加大力道給他揉著胳膊,樓少意覺得舒服了,還哼哼唧唧了幾聲,尤雅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他:“閉上嘴?!?/br> 樓少意猝不及防一把將她拽倒就壓了上去:“讓誰閉嘴,恩?” 尤雅瞪他:“你?!?/br> 樓少意一揚唇:“好,這就閉嘴?!钡皖^直接親了上去。 尤雅不自覺的抱著他的背,感覺他身上guntang又緊繃,他的舌頭也不老實,到處亂竄,攪的她喘不上氣,小手使勁推了推他:“夠了?!?/br> 樓少意這才放過她,低頭看著小女人,氣喘吁吁,臉色熏紅,尤其嘴唇紅艷艷的跟蘋果一樣,他燥的不行,身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尤雅瞪圓了眼睛:“你不是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嗎?” 樓少意惡意的頂了一下:“這里能抬起來不就行了?” 轟的一下,尤雅感覺臉都要燒著了,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樓少意居然也有這么不要臉的時候:“流氓!” 樓少意就喜歡看她這樣子,別提多誘人了,她身體好了不少,距離第一次也好些天了,想來也沒問題了,他憋得夠嗆,晚上纏著她折騰了好久才停。 第二天一早,尤雅成功的又晚起了,比上一次更嚴重,成了她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桌上放著食盒,她起來看了看,下面還壓了張字條,讓她今天不要來了,好好歇著。 尤雅氣惱的揉了一把扔了,這人,禽獸起來是真不懂憐香惜玉,餓的不行將早飯吃了,把屋子收拾了一遍。 今天天氣還不錯,秦氏和于桂蓮帶著樓宇在院子里玩,看她出來了秦氏問:“少意說你不舒服,沒事吧?” 時間久了,兩人倒也沒再吵過,加上幾個孩子都說她現(xiàn)在能給酒鋪幫大忙,秦氏瞧著也沒那么不順眼了。 秦氏態(tài)度好,尤雅自然也不會針鋒相對,笑著點點頭:“沒什么大礙,歇一天就行了。” 秦氏指了指桌上的點心水果:“過來吃點吧,別整天悶在屋里,越是身體不好越是要多出來走動走動,曬曬太陽?!?/br> 尤雅也沒推辭,坐在了另一邊,樓宇一個人在踢球玩,他臉上的疤已經(jīng)淺的看不見了,自從貓咪撓了他一次,倒是老實了不少,起碼不敢有事沒事去他們屋里晃了。 于桂蓮嗑著瓜子,漫不經(jīng)心的問:“都不知道弟妹這么厲害,連賬都會算,那這酒鋪的進出賬,可都是弟妹在管著了?” 秦氏聞言看了過來,她幫忙倒是行,但管賬絕對是不能交給她的,她一個婦道人家,又不當家,還是二房,怎么也輪不到她的。 尤雅一愣,看了于桂蓮一眼,覺得她這好像是話里有話:“沒有啊,我只管算賬,管是不歸我管的,采購有大哥,結算也是少意在結算,我每天算過后,少意都會過一遍的?!?/br> 秦氏這才放了心,點點頭:“賬目的事不是小事,讓少意看過了那肯定是不會有錯的?!?/br> 于桂蓮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少意看過就行?那他們還不是兩口子?爹現(xiàn)在都不在鋪子,若是兩人串通了做點什么手腳,就樓勵那個傻乎乎的能知道什么? 于桂蓮就是心思多,想的也多,她自己格外看重這些,就把別人想的跟她一樣,以前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接了這么大的單子,到時候不知道要賺多少,有誰不愛錢的,她不相信二房兩口子就沒動過心思。 “那是,這酒鋪做大了,還是少意的功勞,我們家那個不會算賬,也不會談生意,他自己也說可能這酒鋪就用不著他了,還要仰仗老二兩口子了?!庇诠鹕徯χo樓宇褲腿拍土。 這話說的秦氏就不高興了:“這是什么話?他們兩口子能干那是好事,這老大也是有功勞的,什么用得著誰用不著誰的。” 尤雅抿著唇不說話,她算是聽出來了,大嫂這是陰陽怪氣的嫌他們兩口子包攬的多了,怕?lián)屃舜蟾绲娘埻?,天地良心,他們從沒想過要把誰從酒樓踢出去,這酒樓是樓家的,誰干活誰拿錢,天經(jīng)地義,無奈笑了笑,看來還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第038章 晚上樓少意回來的時候, 尤雅就把這事兒跟他說了:“你說大嫂是不是怕我們占酒鋪的便宜?” 樓少意摸了下她的長發(fā):“你呢?你是怎么想的?爹以后肯定會把酒鋪交出去,大哥是長子, 為人也穩(wěn)重踏實, 也是很可能給大哥的?!?/br> “沒關系。”尤雅混不在意:“你的價值遠不止這間酒鋪, 去哪兒我都信你能立的住腳,相反, 我倒覺得是這鋪子絆住了你?!彼南敕ǜ捫跻粯樱瑯巧僖馄渌矫嬉步z毫不差。 樓少意被小妻子這樣夸, 那自然是笑彎了眉,一把將她拉到腿上摟著:“那就行了, 不用在意她怎么想, 還有大哥在呢,大哥沒這么小家子氣。” 尤雅點點頭,確實, 這么久的相處, 也知道樓勵這個人很實在, 沒有那么多彎彎繞,就算于桂蓮酸幾句也沒什么大不了。 日子一晃而過, 忙忙碌碌的,倒也充實,一轉眼就到了年根底, 家家戶戶都在囤年貨,自然酒也是少不了的,酒鋪比平時忙的多, 幾個大男人指望不上,秦氏便叫兩個兒媳婦一起去縣里置辦年貨。 樓淮江腿還沒完全好利索,不能跟著她們逛,不過趕個馬車還是可以的,這幾天越發(fā)的冷,尤雅穿的嚴嚴實實,連臉都不想露出來,就跟著秦氏,她說買什么就買什么。 于桂蓮還帶著樓宇,小孩子也是很久才能來一次縣里,高興的不行,拽著要買這個買那個,秦氏本來就疼孫子,小吃的小玩的買了一堆,樓宇才終于安生了。 “娘,家里rou沒多少了,多買些吧,怕是過完年這些鋪子才開了。”于桂蓮現(xiàn)在負責做飯,自然最清楚。 秦氏點了點頭,平時樓家rou就沒斷過,過年自然更要豐盛些,幾人便就近去了一家rou鋪,進了鋪子暖和了許多,尤雅便將帽子摘了下來。 “夫人買rou?。 变佔永锞鸵粋€男人,正在切rou,一抬頭,看見了正來回打量的尤雅,一下愣住了:“阿雅?” 一聽這稱呼,其他三個人也楞了,尤雅抬頭看過去,這小伙子大概也就二十左右,有些壯實,皮膚略黑,尤雅皺了皺眉:“你是誰?” 陳實忙一放刀,擦了擦手激動道:“我啊,石頭啊,阿雅你把我都忘了?咱們是一個村的呀!” 尤雅本來記憶就比較模糊,更何況對這個人是真的印象不深,搖了搖頭:“不記得?!?/br> 陳實有些失落,看著眼前的尤雅,跟以前比真是變了很多,臉蛋長rou了,整個人圓潤了不少,臉色也不是以前那種蒼白無色,白白嫩嫩的,配著這紅斗篷,顯得嬌艷可人。 他以前就挺喜歡尤雅的,安安靜靜的,長得也清秀,可爹娘因為她的身體不同意,結果現(xiàn)在一看,腸子都快悔青了,這么個嬌人兒自己就錯過了,他敢說如果當時他家去提親,尤家是肯定會答應的。 尤雅覺得他的目光有些炙熱,不自在的別過了頭,秦氏更是皺眉:“我們買rou?!?/br> 陳實回神,忙道:“好咧,您要哪兒塊?要多少?” 秦氏挑rou,尤雅背對著站在門口,唯有于桂蓮看見了陳實癡迷的眼光一直追著尤雅,那種眼神,傻子都看得出來必然是愛慕的,難道說尤雅嫁過來之前還有一段□□不成? 買過rou,出去后秦氏才問道:“那是你同村,你不認識嗎?” 尤雅抿了抿唇:“一直病著很少出門,見的人也少,沒什么印象?!?/br> 她都這樣說了,秦氏也不好多問什么了,買的差不多了,便去了酒鋪,等著晚上一起回去,誰也沒怎么把陳實當回事,連秦氏都沒說什么,于桂蓮卻惦記上了。 “鋪子里待著怪悶的,我出去透透氣,順便給宇兒買身衣裳?!庇诠鹕徃鷺莿钫f了聲,便領著樓宇出了酒鋪,倒真的去帶樓宇買了件衣服,返回來的時候又順路去了rou鋪。 “這位夫人還要買rou嗎?”陳實自然記得她。 于桂蓮搖頭笑了笑:“我就是看你和我家弟妹好像很熟,路過來打個招呼?!?/br> 陳實也對尤雅現(xiàn)在的情況好奇呢,自然問道:“聽說阿雅嫁到樓家了,夫人可是樓家人?” 于桂蓮點了點頭:“我們是妯娌?!?/br> 陳實忙道:“不知阿雅在樓家過的如何?” 于桂蓮牽著樓宇的手,頓了頓才道:“還行,不過剛嫁來的時候好像是不太樂意,還病了好多天?!?/br> 陳實聽著嘆了口氣:“也難怪,不是我說話直,是當時樓家老二的名聲真的不怎么好,要是好人家,那尤家三個姑娘也輪不到她,她一向就好欺負,應當也是被迫嫁的?!?/br> 好欺負?于桂蓮心想她可沒看出來,不過還是笑著:“確實是,弟妹性子軟,當時又沒個疼她的,也沒人給做主,要真是有個喜歡她的,想來她也不至于的?!?/br> 陳實聽著眼神沉了沉,自動認為是她在樓家過的不怎么好,雖然看著氣色不錯,也認為是以前尤家太窮,現(xiàn)在樓家吃的好一些而已。 于桂蓮見他沉默了,也不再多說:“那你忙吧,我們家的鋪子就在街對面樓家酒鋪,要是買酒可以去,咱們互相照顧生意?!?/br> “這么近?”陳實道:“好,沒問題,以后買酒就去你們家?!?/br> 于桂蓮便帶了樓宇走了,出了rou鋪深呼口氣,她可不是要挑撥樓家兩口子關系,是個人也看得出來樓少意比這賣豬rou的好多少,而且兩人現(xiàn)在如膠似漆的,尤雅傻了才會跟他好。 她想的就是陳實只要不死心,經(jīng)常去找她糾纏,哪怕傳出些流言,不管真假,也掉了樓家的面子,到時候公婆自然會不高興,若是樓少意再幫著尤雅,秦氏肯定又氣的不輕。 她太了解秦氏了,她就是個憑情緒做事的人,不高興了管你三七二十一,到時候也必然不會向著二房的。 雖然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光明,可事關以后酒鋪的歸屬,她就做一次小人,反正自己也沒說什么,若陳實什么都不干,那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