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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敝性幸怖艘幌旅弊樱安贿^泡澡就不用了,我還要回去和上司報告一下今天的任務(wù),下次一起喝酒吧。” “好啊。”鶴丸國永笑著點頭,“之前去的那家店還挺不錯的。” 中原中也也笑了起來,“那我們下次就去那里喝酒吧?!?/br> “OK,等你有空了就發(fā)消息給我,我隨時可以去?!?/br> “行?!?/br> 目送中原中也離開之后,鶴丸國永走后到源氏兄弟旁邊,“走吧。”他用手勾住髭切的肩膀,“等洗完澡我請你喝牛奶?!?/br> 髭切嘴角微微上揚,另一只手放在鶴丸國永的腰上,“好啊,作為道歉,你給我擦背吧?!?/br> “道歉?”鶴丸國永稍微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啊,是指喝茶的事情嗎?那確實是我的錯?!?/br> 他居然把約了髭切的事情給忘了,而髭切卻還記得,這確實是他的問題了。 “回去的時候買點酒喝吧?!摈谇杏终f。 “喝酒嗎?”鶴丸國永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今天的月亮還挺不錯的,一邊賞月一邊喝好了。” “好呀。” “老師和那位先生關(guān)系真好啊...”沢田綱吉看到鶴丸國永和髭切的互動之后忍不住說道。 膝丸抱著兩人份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他和兄長大人相處過一段時間,兄長大人對他的感覺還可以。”膝丸語氣有些羨慕,“兄長大人雖然在重逢的時候叫錯了他的名字,但也就那一次而已?!?/br> 哪像他,到現(xiàn)在兄長大人也沒有加對他名字幾次。 “哦...”沢田綱吉似懂非懂的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可以感覺到膝丸對鶴丸國永的羨慕。 “呃...”鶴丸國永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從后面打了一棍子,簡單來說就是頭疼。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髭切放大的臉,在看到髭切的臉時他就想起來了發(fā)生的事情。 昨天泡完澡回去之后,鶴丸國永就一直被髭切灌酒,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他就斷片了。 好久沒有喝那么多酒了。 鶴丸國永一手把髭切放在他腰上的手一手揉著自己的腦袋。 他抬頭看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是自己的臥室里。 看來是膝丸把他們兩個拉回房間的啊。 鶴丸國永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他好像要遲到了。 于是鶴丸國永立馬從床上跳下來,跑進臥室的浴室里,再怎么樣也不能帶著一身酒味去學(xué)校上課吧? 鶴丸國永把身上的味道洗掉之后,一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打開衣柜挑選衣服。 “兄長大人,鶴丸先生?!毕ネ枨昧饲瞄T之后就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就看到只圍著浴巾在衣柜前挑著衣服的鶴丸國永,然后又看著還躺在床上的髭切,“兄長大人還沒有醒嗎?”他下意識的降低了聲音。 “是啊?!柄Q丸國永點頭,昨天髭切也喝了不少酒。 膝丸走到鶴丸國永的旁邊接過鶴丸國永的毛巾,開始替鶴丸國永擦頭發(fā),“你等一下要去上班?” “是啊?!柄Q丸國永從衣柜里拿出一套淺色的休閑西裝。 膝丸在鶴丸國永穿上白襯衫的時候用手撩起了鶴丸國永的發(fā)尾,在撩起發(fā)尾時他注意到鶴丸國永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少了那條金鏈。 “你的項鏈呢?”膝丸問。 鶴丸國永低頭把扣子扣上,“給那孩子了,防止他又被帶到地獄去?!?/br> “這樣啊?!毕ネ栌妹戆漾Q丸國永的頭發(fā)擦干后就松開了手。 鶴丸國永也在膝丸松開手之后就很快的把衣服穿上。 “我準備了醒酒茶和早餐,你吃了再去上班吧?!毕ネ枵f。 “OK。” 在鶴丸國永揉著腦袋走出房間后,膝丸無奈的開始整理鶴丸國永的房間,在他彎腰把鶴丸國永脫下的衣服撿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床上的動靜。 “兄長大人,您醒了?”膝丸站起來看向床上的男人。 髭切臉靠著枕頭,眼睛半瞇著,“你還蠻有一套的嘛,頭疼丸?!?/br> 還沒搞清楚兄長大人話的意思,膝丸在聽到髭切又把自己名字說錯后下意識的開口,“是膝丸??!兄長大人!還有,我準備了醒酒湯,您去梳洗一下后喝了吧?!?/br> “知道了——” 鶴丸國永在走下樓梯后就看到在樓梯口蹲著的沢田綱吉。 “綱吉同學(xué),早上好啊?!柄Q丸國永拍了拍在那打著瞌睡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被鶴丸國永這么一叫連忙站了起來,“我沒睡...” “看來你平時經(jīng)常在課上睡覺啊?!柄Q丸國永看到?jīng)g田綱吉這個反應(yīng)就明白了,“不過你為什么在這里睡?可以去客房睡啊。” 這房子有好幾個房間。 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現(xiàn)在也睡不了床,所以我覺得在哪里都可以啦。” 本來他是想去鶴丸老師的房間的,但被膝丸先生阻止了,膝丸先生說如果他去了,很有可能會被髭切先生一刀砍沒了。 “啊,是我沒考慮到?!柄Q丸國永一聽覺得也是,“我會去幫你準備你可以睡的床的。” 沢田綱吉連忙搖頭,“不用啦,其實變成這個樣子后我也不怎么困。對了現(xiàn)在幾點了?” “啊,糟糕?!柄Q丸國永立馬跑到廚房,“要遲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