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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就打擾了?!睕g田綱吉對中原中也一笑。 “哪里的話?!敝性幸膊粍勇暽拇蛄恐矍皻赓|(zhì)溫和的男子,這個男子的樣子完全讓他想不到對方是在歐洲黑手黨里被稱為教父的彭格列十代目,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 “boss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著了,請跟我來。”中原中也說道,“伊之助,你們也跟著來?!?/br> “嗯?!币林c頭,然后一邊拖著趴在他身上的五條悟一邊牽著時透無一郎跟了上去。 在電梯的時候,沢田綱吉用好奇的語氣說道。 “沒想到伊之助的樣子都沒有變呢?!彼葎澲约号c伊之助之間的身高,“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伊之助你高了呢?!?/br> “哈?”伊之助不滿抬頭看著沢田綱吉,“不要太得意了!俺以后肯定比你高的!” “并沒有得意啦?!睕g田綱吉想要摸一摸伊之助的腦袋,結(jié)果剛伸手,原本把下巴抵在伊之助肩膀上的五條悟就把下巴移到伊之助的頭頂上。 “被這樣壓著會不會長不高?”時透無一郎表情擔(dān)憂。 伊之助一驚。 小弟二號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下一秒,五條悟就被伊之助推開。 第92章 會議室。 “boss, 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先生以及彭格列的門外顧問里包恩先生來了?!敝性幸泊蜷_會議室的門。 “辛苦了?!鄙t外對中原中也點點頭,然后站了起來,“歡迎來到橫濱, 沢田先生,里包恩先生?!?/br> “謝謝?!睕g田綱吉走到位于森鷗外對面的位置, “事不宜遲,去想了解一下關(guān)于那些[食人鬼]的事情。” “先坐下來吧。”森鷗外彎起嘴角, “關(guān)于那些的資料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沢田綱吉和里包恩坐了下來, 伊之助他們也坐了下來。 “給你。”穿著漂亮的紅色小裙子的愛麗絲將手中的資料交給沢田綱吉和里包恩。 “謝謝你, 小meimei?!睕g田綱吉接過愛麗絲的資料, 然后對愛麗絲笑道,“里包恩。”他把另一份的資料送到里包恩那。 “呵呵?!卑奄Y料交給沢田綱吉后, 愛麗絲沒有離開,則是歪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沢田綱吉,“跟林太郎完全不一樣呢,明明都是黑手黨的boss,這個哥哥比林太郎有趣多了?!?/br> “小愛麗絲...”原本還保持著自己的人設(shè)的森鷗外在聽到愛麗絲說的話后破攻了。 “笨蛋林太郎,趕緊開完會,我想去最近開的蛋糕店。” “雖然我也想陪你去, 但是最近橫濱的情況小愛麗絲你也知道吧?”森鷗外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他都沒時間陪小愛麗絲玩了, 嗚嗚嗚... “哼, 林太郎真沒用, 都那么久了還沒有解決。”愛麗絲走到伊之助那, 把粘在伊之助身上的五條悟推開,自己坐到伊之助的腿上,“吶吶吶~”她抬頭看著伊之助,“你跟我去吧, 去蛋糕店吃蛋糕。” “哦!是那家以巧克力蛋糕出名的蛋糕店嗎?”五條悟興致勃勃,同時他又黏到伊之助身上。 “俺說了不能吃的?!币林砬檎J(rèn)真。 “那你看著我吃就行了啊?!睈埯惤z眨了眨眼睛,“我要你當(dāng)我的保鏢!” “愛麗絲小姐...”中原中也想說什么的時候被森鷗外打斷了。 “可以麻煩你嗎?伊之助君,現(xiàn)在外面很危險,我不放心我可愛的小愛麗絲在這么危險的街道上?!鄙t外對伊之助說道。 “但是boss...”中原中也眉頭一皺。 他們要討論的事情伊之助應(yīng)該也要知道才對,現(xiàn)在讓伊之助帶愛麗絲去蛋糕店的話?而且... “中也君,不用擔(dān)心。”森鷗外對中原中也一笑,他知道中原中也在擔(dān)心什么,“藥研君過一會就會來了。” “是?!敝性幸猜犃T又重新站到森鷗外的身后。 伊之助想了一下,然后就在五條悟和愛麗絲的撒嬌下點頭答應(yīng)了。 在伊之助他們離開后,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也來到了會議室,藥研藤四郎在不久后也來了。 “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齊了,那些資料沢田先生你們也看完了吧?”森鷗外問道。 “是的?!睕g田綱吉點點頭。 “說實話,我有點好奇呢,身為歐洲最大的黑手黨彭格列的十代目的沢田先生,為什么會親自來到日本來...”森鷗外雙手交疊,注視著沢田綱吉。 關(guān)于食人鬼的事情,目前除了他們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應(yīng)該是沒用其他組織知道的,因此在收到來自彭格列的合作邀請時,森鷗外還是有點意外的。 “因為,有重要的人在日本這一片土地里,所以我會格外留意這里的動靜。而且,我在之前也遇到過那食人鬼],以前被他們嚇了一跳,所以現(xiàn)在想嚇回來呢。”沢田綱吉笑著回復(fù)道,“還有就是...” “好好吃啊~”五條悟一臉幸福的用叉子插起一小塊蛋糕,伸到伊之助的嘴前,“啊——” “啊——”伊之助乖巧的張開嘴將五條悟遞到自己嘴前的蛋糕吃了進(jìn)去。 本來五條悟也沒抱什么希望伊之助會吃的,但沒想到伊之助真的吃了,他一時呆呆地一動不動,等伊之助伸出舌頭將沾在嘴角的奶油舔掉后,五條悟才反應(yīng)過來,“伊之助還要嗎?”說話時,他的語氣沒用什么不同,只是他的耳朵染上了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