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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已經(jīng)是午后。 睡夢中似乎出了一身大汗,安星摸了摸腦門,感覺燒似乎退了些,但身上仍舊酸疼無力,頭也很疼。他起身上了個廁所又擦擦臉,再慢吞吞朝床上挪。 走不快,走快了身上疼頭也疼。 路天沉跟著沈櫻上樓后,在安星的臥室門口,看見的就是穿著小怪獸睡衣的少年,艱難扶墻行走的樣子。 兩人都是知道少年有多嬌氣,路天沉干脆上前,半扛著人放回床上,塞進被窩里。 安星有氣無力地推了男人兩把,委屈地抱怨: 我出好多汗,臟。 路天沉:嗯。 少年瞪大了眼睛。 天呀,好兄弟這個時候難道不該說我不嫌棄你或者一點都不臟什么的嗎?他說自己臟,他沉哥居然還應了! 他要鬧脾氣了! 路天沉并沒有接住安星的腦回路,轉(zhuǎn)身又將窗簾拉開一半,打開窗戶給房間通風,這才走回床邊,試了試床頭水杯的溫度,遞給安星。 多喝熱水,退燒。 安星: 安星憤憤接過杯子,靠在枕頭上喝水,覺得他沉哥太直了。 路天沉看見安星左手上的傷,眉頭微蹙。 我去給星星做碗酸湯面。天沉啊,那你就在這里陪一會兒星星,幫我盯著他吃藥啊! 沈櫻試了試兒子的體溫,發(fā)現(xiàn)退燒許多,也放心下來。她對路天沉很是信任,笑著囑咐了幾句后,就把空間留給年輕人,下樓去親手給兒子做飯了。 路天沉把沈櫻送出臥室門,才走回來坐在安星床邊。安星捧著水杯朝里面挪了挪,也不在意形象,就癱在床上,把喝完水的杯子一推。 好端端的怎么落水了? 路天沉接過杯子放在一邊,皺著眉問道。 昨天我們?nèi)ス珗@玩,不小心。安星含糊道,你怎么來了呀? 給你發(fā)信息不回,打電話又關(guān)機,我就問了下安叔。 安星這才想起來,昨天兵荒馬亂的一天,他都沒有看手機,后面大概是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 幸好,昨天他被寧家那女人推搡的時候包就落了地,沒有和他一起掉進水里,不然這會兒還要重新搞手機。 我的手機,沉哥你幫我拿下。 安星賴在床上,指著桌子上的包,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路天沉看了一眼,走過去翻出手機,拿著書桌上的充電線過來插好充上,放到安星右手邊。坐回床邊后,他想了想,開口問道: 你已經(jīng)和安叔沈阿姨,坦白了? 安星驚嚇地看男人。 你怎么知道?! 路天沉:看出來的。你活潑了很多。 這小笨蛋自己沒意識到,但那天拿到鑒定報告后,這小笨蛋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微信上聊天時,都少了股活潑勁兒,像是被什么沉重的負擔壓得喘不過氣一般。 可是現(xiàn)在,明明生病下不來床,小笨蛋躺在床上都神采飛揚,說話時尾音黏黏糊糊地上揚,像是在撒嬌。 這才是小笨蛋平時的樣子。 安星歪了歪腦袋,覺得他沉哥就是牛逼。他也忍不住湊近男人,完全不記得自己感冒了應該和人保持距離,低聲神神秘秘地說: 我昨天告訴爸爸mama了,他們說,我還是他們的孩子! 路天沉也沒有嫌棄安星生病,給他整了整被子。他看得出來,這小笨蛋之所以開心,是因為被安家夫妻承認為兒子,而不是其他原因。 果然是個小笨蛋。 男人揉了一把少年的小卷毛,神情柔和。 那樣很好。 他看看笑彎了一雙杏眼的少年,拿起床頭的杯子。 我去給你加點熱水,你該吃藥了。 安星朝被窩里縮了縮,拿過手機開機:嗯嗯。 路天沉出了安星的臥室,徑直來到安家的書房前。他從小經(jīng)常來往安家,對這邊的布局很熟悉。書房門打開,安昭明看見路天沉愣了一下。 天沉今天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安星,順便來找安叔您。 年輕男人走進書房,手里拿著和自己風格完全不搭的小黃人杯子,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截了當?shù)溃?/br> 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是我?guī)桶残亲龅模谖彝顿Y的私人醫(yī)院。院方并不知道檢材取自于誰,我已經(jīng)交代過經(jīng)辦人完全保密,不會隨意透露出去。 安昭明點點頭,嘆了口氣。 星星都跟我說了,辛苦你了天沉。 路家比安家的底蘊更深,路天沉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從哪方面看,都不會算計安家。安昭明看著路天沉長大,對他的品性也很了解,沒什么擔心的。 自家小笨蛋還好是找路天沉幫忙,換個人,安昭明都不能放心。 路天沉也在觀察著安昭明的神情,見男人對他們的自作主張沒有一點責備的意思,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以安星的性格,絕對不會隱瞞真相。這幾天他最擔心的,就是安星說出真相后,安家夫妻會不會對這個小笨蛋有意見。 安家如今的日子過得很好,雖然安星不擅長企業(yè)管理,將來可能不會接手公司,但這不算大問題。商界之中,后繼無人的很多,找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