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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路女士跟前討不了好,就轉(zhuǎn)而將安星架起來。 如果安星開口打圓場,那他就對不起剛剛為自己出頭的路女士??扇绻残遣淮驁A場,眾人就會以為他是在記恨安家二房,品性有問題。 幾人瞬間就明白,譚秀如今想算計的人,依舊是安星。 路女士對此倒也不驚訝如果譚秀是被她幾句話就擠兌得失去反擊之力,那也不會堅持十幾年來監(jiān)視寧家。 她只是稍微有點擔心安星,畢竟這小東西不怎么機靈的樣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譚秀唬住,傻乎乎地真開口打圓場。 路女士朝自家兒子瞥一眼,卻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不由有些詫異。 譚女士,您搞錯了,我不是安家的孩子,我只是爸爸mama的孩子。我和您還有您丈夫,不熟的呀。 不知不覺安靜下來的宴會廳里,少年清亮的聲音徐徐響起,帶著一點笑意,和緩、無辜、又氣死人。 眾人矚目之下,安星歪了歪腦袋,看向譚秀的神情十分真誠。 您也知道,我其實是抱錯的,其實應該是寧家人。既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在,那我當然只會給對我好的人面子。而您和您的丈夫、您的兒子,幾次三番挑撥我和哥哥還有爸爸mama的關(guān)系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呢? 路天沉眼神柔和,路女士更是直接笑了出來。她退到兩個孩子身邊,伸手又掐了一把少年的小圓臉。 星星說的對,誰對你好,你才給誰面子,對你不好的人,只管打他們的臉就是了。 剛才還露出驕矜模樣的少年,瞬間破功,繃緊的小圓臉松開,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美滋滋地蹭了蹭女人的指尖。 路天沉嘴角一抽,攬住少年腰身的手用力,將人拉回來一點。 對上少年茫然又無辜的小眼神兒,路天沉決定繼續(xù)把火撒在譚秀的身上。 我母親剛才說您還真沒說錯到底只會欺負小孩,不敢惹您的同輩是嗎? 明明路女士是直接沖著譚秀開火的,可譚秀卻又將矛盾轉(zhuǎn)移到了安星身上,對路女士的質(zhì)問避而不談。 讓路天沉點破這一點,圍觀的賓客中也有不少人恍然大悟,再看向譚秀時,目中就帶了鄙夷。 路女士十分配合兒子,再度朝前一步,向著譚秀冷冷一笑。 譚女士,星星不是安家的親生兒子,但現(xiàn)在是我親兒子的愛人。無論以前如何,今后,不要再想欺負我的兒子,你明白嗎? 譚秀面色漲紅,渾身發(fā)顫,從未有過如此屈辱的時刻。她想要尖叫怒吼,想撕爛路女士這張滿是鄙夷的臉。 可最終,她卻只能強忍著屈辱努力挽尊。 怎么會呢?我當然不會欺負星星。 路女士翻了個白眼,非常沒有禮貌的扭身,根本沒有聽譚秀把話講完,看都不看她一眼地拉著安星離開了。 接下來的訂婚宴再沒有一點波瀾,譚秀丟了個大人后沉寂下來,不知何時離開了。 等將賓客們送離,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沈家兩個老人已經(jīng)回去了,只留下沈家的大表哥和二表姐夫在,路家人也沒有離開。 三家人聚在一起,二表姐夫說了關(guān)于海哥被抓的事。 同事告訴我,那人的嘴巴很硬,問什么都不肯說。想要撬開他的嘴,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二表姐夫蹙著眉道。 那人沒有想到會被我們抓住,但似乎有恃無恐,對指使他的人抱有相當?shù)男湃危粫r不愿意松口。 路天沉從這幾句話里,敏銳覺察出了什么。 但是你們認為他手里有證據(jù),有讓他招供的必要? 二姐夫猶豫一下,才點頭。 是這樣沒錯,但是最終我們拿到的證據(jù),還是只能證明譚秀暗中監(jiān)視寧家十幾年,并不能證明她是故意將兩個孩子調(diào)換。 而只要這一點沒有證據(jù),就無法將譚秀定罪。 在他們探討的時候,路先生沒有怎么插嘴,直到此時才看了安家人一眼。 現(xiàn)在你們?nèi)耘f和之前一樣的打算,想要走正規(guī)的法律程序,去懲罰那個女人嗎? 安家人和沈家人都是一頓,二表姐夫更是直接哽住。 他沉默一瞬,朝后靠進了沙發(fā)里,望著天花板吹口哨,像是忽然神游起來。 安星湊到安榮旁邊,和哥哥咬耳朵。 二表姐夫好假哦! 二表姐夫:個熊孩子,我這都是為了誰! 安昭明看看妻子,再看看兩個兒子,嘆了口氣,很是悵然。 這樣畢竟名正言順,不會有后續(xù)風險。 沈家是書香世家,安家又是安昭明這一代才發(fā)展起來的,都不是行事張狂的性子。此刻面對霸氣十足、走不通正規(guī)程序就想走野路子的路家,略微有些心虛氣短。 路先生也不意外,而安家和沈家這樣的行事看似懦弱,其實是有底線。而有底線的人,也許一時受委屈,但終究不會被命運虧待。 既然如此,那就走正規(guī)程序。至于那個女人,可以先限制她的行動。至少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不能讓她離開唐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