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親友的威脅(錄像/道具)
“你想要考哪里的大學(xué)?”黃銘林戳了戳補(bǔ)覺的蘇晟,笑得一臉犯賤:“是不是和林依依一樣啊?” “嗯?!碧K晟哼了一句就要睡過去,他每一天都要熬到凌晨,年輕身體抗造也不是這么個造法,更何況他的身體一直不好,常年臉色蒼白。黃銘林一直戲稱說蘇晟全部的血都在嘴上了。 “我想要考公安大學(xué)啦,但是我的分?jǐn)?shù)還不太夠……”黃銘林撓著頭皮:“你要不就別干了,以后晚上來給我補(bǔ)習(xí),我給你家教的錢?!?/br> 蘇晟緩緩睜開眼睛:“不用了。” “我不可能缺斤少兩啦,咱倆誰跟誰啊。” 蘇晟垂下眼:“真的不用了,謝謝你。” 他知道黃銘林是為了什么,但是他這個脾氣就是這樣,他真的接受不了這種善意。有的時候蘇晟也覺得自己就是死倔死犟,明明什么意義都沒有,明明這樣做也捍衛(wèi)不了什么尊嚴(yán),但是他還是想要這樣……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受別人的善意啊…… 最終是黃銘林把他綁去的,黃銘林連拖帶拽把他拉住,強(qiáng)迫他成為自己的家庭教師,夜總會的工作自然是吹了,但是蘇晟總算是得到了一個睡覺的機(jī)會和坐車的機(jī)會。 他晚上就不回去了誰在黃銘林家里,早上也是和黃銘林同吃同行,臨了算錢的時候,他偷偷放下了這些天的飯費,藏在黃銘林最喜歡的那本漫畫書里面。如果不是黃銘林,他的身體可能撐不到高考,如果不是黃銘林,蘇晟也不可能成為蘇醫(yī)生。 黃銘林如愿以償考進(jìn)了公安大學(xué)成為一名警察,他時常對著蘇晟林依依夫婦說他倆要是學(xué)法醫(yī)就好了,到時候他們?nèi)齻€不也是鐵三角嘛。林依依只是笑著拍他讓他別去抄襲人家:“人家那兩男一女是鐵三角,咱仨是什么?一點一線?” 那個時候的歲月流逝如同抒情詩,歡樂永不結(jié)束,生活枯燥無味又格外歡愉,未知紛至沓來他一步一步地孤膽去賭,冬青樹葉一片片落下,行星一圈圈繞過地球,太陽東升西落,生活總在繼續(xù)。蘇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擁抱了愛與幸福,直到那雙冰涼的手落下,那個混著血的女嬰來到世間。 他在那一刻恨不得隨著林依依去了,但是他到底是沒有,他以為林依依死了他就活不下去了,但是蘇春天在哭,哭得他淚流滿面,雙眼血紅。 所以蘇晟活著,不管怎么樣,他活著。 一桶水潑上去,蘇晟咳嗽著把灌進(jìn)嘴里的水吐出來,他的鼻腔里也涌進(jìn)了水,鼻塞與難言的痛苦讓他止不住地吞咽著想要把鼻腔里面的水引導(dǎo)著從會厭軟骨那里出來,蘇晟的眼睛里流出生理鹽水,他嘔吐起來,本來就低血糖的身體更是一陣陣晃動,好像馬上就要死去一樣。 他的雙腿被架起在支架上,露出婦女檢查下體時的姿勢,蘇晟的手被拉開綁在頭頂上,rutou上面夾著兩個紅色的夾子,他的后xue被塞進(jìn)去了三個跳蛋和一個按摩棒,此刻正嗡嗡地響著。蘇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咬上嘴唇,把一切呻吟咽回肚子,漂亮的嘴唇已經(jīng)見血了,本來嫣紅的唇瓣此刻更是艷麗勾人,帶了股桀驁不馴的野性和魅力。 人都是喜歡征服的,蘇明濤作為禽獸更是如此。 不肯屈服的蘇晟就這么被捆在這里,每到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一根假陽具帶著營養(yǎng)液吊下來,蘇晟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吃飯,而這二十分鐘里蘇晟必須想辦法伺候好這根假jiba,否則他連這點羞辱的營養(yǎng)液都喝不到。蘇晟目前的最好成績是十七分鐘,他含了十七分鐘的假jiba才只能有三分鐘的吞咽時間,這幾番折磨下來不要說是保鏢,就是年過半百的蘇明濤他都制服不了。 連日的調(diào)教和營養(yǎng)液中偷偷混雜的媚藥成分讓蘇晟的身體出現(xiàn)了悄無聲息的變化,他的聲音慢慢變調(diào),從一開始的抵觸低喘到現(xiàn)在的甜膩悶哼,有一次蘇晟實在是忍不住露出一聲嬌嗔來,蘇明濤是酥了骨頭,但是蘇晟是紫漲了臉,把可憐的嘴唇咬的血rou模糊。 他們相信蘇晟不會自殺的,因為每天晚上他們都會把蘇晟摁到強(qiáng)jian機(jī)器上面,讓他一邊像條狗一樣被機(jī)器抽插著,一邊裝作沒事人給自己的女兒打電話,蘇明濤喜歡這個過程,看著蘇晟屈辱又悲憤的眼神,他的眼眶通紅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樣,好像馬上就堅持不住了,馬上就要絕望了,但是蘇晟一次都沒有,他的眼眶紅的要滴出血來,他的大腿根抖得快要痙攣了,但是他一次都沒有求饒。 長久如此,縱然是蘇明濤也覺得索然無味,只能看不能吃的尤物也未免太磨人了,小貓咪留著指甲偶爾撓人可以,但是一見人就撓可不是好事。你不讓他徹底服輸,他以后還是會撓你。 “賤狗,今天主人開心,你自己把小玩具拿出來求著主人cao你的話,我今晚就放過你,怎么樣?”蘇明濤對著捆綁在臺子上的蘇晟拋出了這個條件。 蘇晟只是死死咬著嘴唇,讓血流進(jìn)自己的齒間,一聲不吭。 “不要忤逆我?!焙}卜不吃,還有大棒呢。 蘇晟扭過頭去不肯理他。 蘇明濤哼了一下,揮揮手就有人拿來一盒錄像帶,他親自當(dāng)著蘇晟的面開始播放,上面只有一個人,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正在晃著腿沖著鏡頭笑:“小朋友你真可愛!是不是童星???” “不是?!眿珊┑呐繇懫?,小姑娘嘻嘻地笑著,看起來有些小得意又不好意思。 “你的爸爸呢?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那邊那個買雪糕的是你爸爸嗎?” “不是不是,”小姑娘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我爸爸在美國,他是我叔叔。” 畫面到這里蘇明濤一下子停住了,他笑了起來,用手摩挲著起了一身冷汗的蘇晟的臉,蘇晟一動不敢動,他哆嗦著嘴唇面色鐵青:“別傷害春天,你什么都沒有對她做對吧?”他看起來又是快要哭了的樣子:“你什么都沒有做對吧!” “你要怎么稱呼主人?”蘇明濤好意提醒著。 “主人!主人你什么都沒有做對不對!賤狗的女兒您才不屑于碰對嗎!主人!主人!”蘇晟大吼了起來,他說著屈辱的話卻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明明整個人已經(jīng)脫力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卻喊得鏗鏘有力,一口血一口釘子混雜著,吐出來扎的你難受。 蘇明濤是不怕難受也不怕釘子的,小狗愿意把釘子吐出來也是好的,省的藏在嘴里,扎你個措手不及。 “你猜猜你女兒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蘇明濤笑了,他捏著蘇晟的臉:“還有那個警察,他起疑心了呢,你說怎么辦啊。如果他找上門來,我可能會很麻煩,如果我很麻煩的話,我會提前把麻煩去掉。那位警官不在了,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只能去福利院了呢?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如果被哪個變態(tài)看上,帶回去……”蘇明濤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下一秒他一耳光抽在蘇晟臉上:“十七分鐘,我給你十七分鐘,把玩具 弄出來然后給我口,如果做不到的話你就等著把那個警官的手指塞進(jìn)屁眼吧?!?/br> 幾個保鏢來給蘇晟解開繩子,剛剛解開蘇晟的手都不能自由屈伸,但是他馬上就不顧這么多人的目光伸到了自己下身處摳挖著,這根本不是什么擴(kuò)張,他一把捏住按摩棒死命抽了出來,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異常,他抽搐著射出一點稀薄得像水一樣的jingye,又或者那根本就算不上jingye。蘇晟想要把深處的跳蛋弄出來,但是他錯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手軟腳軟,根本使不上勁,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蘇晟的手卻怎么都伸不進(jìn)去,他開始急躁起來,身體大量的出汗更是讓他一陣陣脫水,他下意識想要咬嘴唇,無意識碰到早就撕裂的傷口一下子哼出聲來。 蘇晟顧不得丟人了,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跪下,高高撅起屁股用力排出那幾個跳蛋但是收效甚微,蘇明濤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注視著,他的褲襠早就一柱擎天了。有什么比看曾經(jīng)高高在上死不屈服的醫(yī)生現(xiàn)在撅著腚像個下賤的婊子一樣摳自己的屁眼更爽的事呢?更何況這個醫(yī)生確實是自己的親生骨rou,背德的快意刺激的蘇明濤,他一腳踹了過去踢得蘇晟一個趔趄歪倒在地上:“求主人,主人就幫你弄出來?!?/br> “求主人?!碧K晟已經(jīng)不是紅著眼眶了,他是整個眼睛都血紅著,像個瘋子一樣:“求主人幫賤狗弄出來?!?/br> “從哪里弄出來啊?”蘇明濤變本加厲。 “我的……賤狗的,賤狗的肛門。” “錯!什么肛門?是saoxue!” “求主人幫賤狗把跳蛋從賤狗的saoxue里面弄出來?!碧K晟閉上眼睛轉(zhuǎn)過身去用瑟縮的下身對準(zhǔn)蘇明濤,他已經(jīng)不愿再去想再去看了,他快瘋了,一顆心跳動著好像下一秒就要掙開心臟的束縛跳出胸腔以外,他的大腦現(xiàn)在一片空白,只有蘇春天的音容笑貌在一遍遍回放著,還有他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黃銘林。 如果他們因為他出了事,蘇晟會殺了蘇明濤也會自裁,他甚至自裁都覺得自己會一輩子對不起他們!犧牲尊嚴(yán)算什么呢?蘇春天,黃銘林,蘇春天,黃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