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林樓猜想,廖銘一定跟他一樣,也記得那個噩夢,所以才會提前接近元始。 廖銘一定醒得比自己更早,所以他才提前找到了元始,讓晚一步的自己錯失了良機(jī)。 雖然今天早上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但林樓還是發(fā)現(xiàn)了平日里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廖銘的不對勁。 昨晚的那個夢,廖銘會不會也見到了? 林樓煩躁地打開擋風(fēng)鏡,突如其來的涼風(fēng)吹進(jìn)來,讓他發(fā)悶的頭腦突然清醒,他記得,廖銘也記得,那么,陳穎林會不會也記得? 本來因?yàn)樽约哼@一個月來,給陳穎林使得那些絆子都無往不利,林樓便以為陳穎林應(yīng)該是不記得的,不然陳穎林怎么會屢屢受限、無法反擊呢? 就連昨天放學(xué)見到的那四個壯漢,林樓都認(rèn)定那只不過是陳穎林查到了哥哥們的手筆而朝他發(fā)來的家人警告。 但是 萬一陳穎林也記得呢?只不過他一直在假裝呢?又或許他跟自己一樣,也醒得比較晚呢? 尚裕森的手機(jī)響了,他接起來:班長?沒有啊。你找不到元始嗎?奇怪嗯,走廊上有監(jiān)控,我馬上聯(lián)系小希哥,你再找找先。 第34章 校園純情大佬追妻火葬場【喜】【枝枝】 掛斷通話后,尚裕森又迅速撥通另一個號碼,等待接通的時間還跟林樓說明情況:剛剛廖銘打電話過來,說元始不在洗手間,問我他是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我說沒有,我先去找小希哥,你在這里等著,萬一元始只是迷路了,又走回來了呢。 林樓只覺得腦子像是被鐵錘砸了一下,嗡嗡作響,隱隱作痛,一瞬間,滿頭黑發(fā)都被冷汗浸濕了。 喂,小希哥,元始不見了,對,我那自然卷的小同學(xué),他剛?cè)ジ率彝饷娴南词珠g,幾分鐘的時間就不見了,對,我另一個同學(xué)去找了,洗手間里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幫我看看,查下監(jiān)控,看下他是不是走錯路了。行,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 尚裕森剛把電話給掛了,廖銘便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過的平靜,但細(xì)看一下,會發(fā)現(xiàn)廖銘的手背上血管僨張,青筋蜿蜒突起。 尚裕森一邊往前帶路,一邊心不在焉地想:這么大一個拳頭,打在身上,一定很疼吧? 在狹長的公路上,一輛不起眼的黑色汽車正在急速奔馳。 車后座上,薄薄布料下肌rou線條漂亮的高壯男子弓著背,手臂搭在膝蓋上,手掌撐著頭,閑暇地睨著蜷縮在皮質(zhì)座位上、下半身赤條條的元始。 男人歪著頭,伸出另一只手,把元始頭盔上的擋風(fēng)鏡打了上去,露出半張汗涔涔的臉來。 元始啊,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昏迷中的元始臉色慘白得嚇人,若不是他的胸膛還在起伏,看起來就跟死了差不多。 陳穎林英俊的臉上露出邪氣的笑來,讓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駕駛座上的司機(jī)不著痕跡地朝后視鏡迅速瞥上一眼,正好見到陳穎林脫了元始的頭盔,大掌抓住元始半個腦袋朝上一扯,露出他脖子上青紫斑駁的勒痕。 時刻注意著后座情況的副駕駛座上的男子趕緊解釋道:老板,這是因?yàn)樗麕е^盔,我沒辦法捂住他的嘴帶走他,他一點(diǎn)都不配合,隔著頭盔我也打不暈他,就干脆掐暈了他。您放心,我有控制好力道,他、他沒事的。這個褲子是因?yàn)樗恢Φ木褪Ы?,我也沒想那么多,就直接給他脫掉,我已經(jīng)給他沖過了,我可一眼都沒看他! 陳穎林的大手下滑,拇指摩挲著脆弱脖頸上猙獰的傷痕,細(xì)長的眼向下打量著白花花一片的兩根大腿,他難得笑著夸贊:干得不錯。 謝誒?謝謝老板,我應(yīng)該的。 陳穎林笑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幾乎是愛不釋手地?fù)崦嫉牟弊?,滿意低嘆:元始啊元始,你終于又落到我手里了。 元始啊,快醒過來,我們來賭一下,這一次林樓能不能救下你。 咳咳咳 元始緊閉著眼,艱難地咳嗽起來,胸膛劇烈起伏,拼命想要將周圍新鮮的空氣呼吸進(jìn)肺里。 陳穎林的大拇指用力對著如小核桃般的喉結(jié)掐下去。 終于,劇烈的刺痛逼迫元始醒了過來。 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還是模糊一片的,首先恢復(fù)的觀感便是喉嚨上的疼痛。 見到元始睜開雙眼,陳穎林露出興奮的笑容來,抓住元始的后脖頸,將人一把提到自己的大腿上按著,捏捏手里柔軟冰涼的皮rou:嗨,下午好,元始小朋友。 第35章 校園純情大佬追妻火葬場【喜】 元始深呼吸了幾口,壓抑住咳嗽的沖動,仔細(xì)看著面前的男人。 是渣男!是陳穎林! 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是他把自己抓來的嗎? 為什么要抓他? 這跟世界故事里面寫的完全不一樣! 【小五!!!】 元始從沒有如此惶恐地向系統(tǒng)求救,但凡自己不是這副模樣坐在陳穎林的大腿上,他都不會如此害怕。 他深知,陳穎林是個怎樣的變態(tài),變態(tài)到會往人的屁股里面塞完全不可能塞進(jìn)去的東西。 你是誰?元始大力掙扎起來,他一點(diǎn)都不想坐在這個地方,屁股下堅硬的大腿肌rou只讓他感到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