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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歸: 合著他作為誘餌吸引那些妖的清氣,和神樹一對比就是那點的量度了唄。 黎言歸發(fā)現(xiàn)和林長風(fēng)他們吃飯是真的有點折壽,主要就體現(xiàn)在他們仨雖然經(jīng)營著這家咖啡店不賺錢,但一個二個都非常有錢,聊起要買什么東西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轉(zhuǎn)眼就在軟件上下單。 而鳳蕪好像已經(jīng)特別習(xí)慣,不動聲色坐在那里,根本不參與其中話題。 只有黎言歸一個人rou痛和心痛的世界就這么達成了。 飯后,林長風(fēng)給了黎言歸一個地址。 咖啡豆不多了,一直給我們送貨的老板前段時間摔斷了腿,本來已經(jīng)自愈,但是他老婆知道他跑去打麻將輸了好多錢,又把他另外條腿打斷了,最近都坐在輪椅上,送不了貨,你去取一下。 黎言歸: 你們妖的世界腿都是說打斷就打斷的嗎? 這算得上黎言歸第一次工作外出,他看了眼地址,發(fā)現(xiàn)就在學(xué)校旁邊,于是也沒有打車,反而是走到街口坐公交,慢慢搖了過去。 暑假的渝大并沒有多少學(xué)生,偶爾會看到那么一兩個留校學(xué)生從門口走出,三三兩兩到旁邊買奶茶。 黎言歸用手機搜了下地址,跟著導(dǎo)航走過去,在目的地碰見拖著行李的朱峰遙,他站在店鋪門口,因為曬太久,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順著鬢角一路往下滑,溜進他不算白皙的皮膚中。 他手中拿著一張傳單,煩躁的扇著,轉(zhuǎn)頭看見黎言歸有一瞬間不可思議,隨后掛上假笑,仿佛多年好同學(xué)般喊道:黎言歸,好巧,你怎么在這? 不巧,我就是來你身后這家店的。黎言歸不喜歡和朱峰遙打交道,此時身邊沒有同學(xué),也懶得和他虛以委蛇。 朱峰遙哦了句,見黎言歸擦肩而過,將自己無視的徹徹底底,倏地握住他手臂:快兩個月沒見,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或者同學(xué)會上吃也行,你會來的吧? 不用了。黎言歸還是拒絕,你們玩。 都說了是同學(xué)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朱峰遙使了點勁兒,不讓黎言歸抽出手臂,整個班里就你愛搞特殊,所以你才沒什么朋友。 黎言歸覺得朱峰遙身上有點說不出的奇怪,好像膽子大了不少,平時他看見自己最多嘴兩句,從來不敢上手。 反觀今天,他這張嘴似乎都誠實不少,總算沒有那么陰陽怪氣了。 就是說出的話還是那么不動聽。 黎言歸好整以暇看著他:你臉是盤子做的嗎?大到我非得給你面子? 朱峰遙: 第26章 從小到大黎言歸就比較獨來獨往,上了大學(xué)之后更是沒什么朋友,也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社交上,有意義的社交他其實參與的也少。 久而久之,和他做過同學(xué)的人都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除了長了張好看的臉,成績也好,好像就沒有吸引人的地方了。 不過也就是恰恰這兩點,已經(jīng)足夠駕馭不少人之上,也就導(dǎo)致黎言歸從小到大身邊的告白這一點都不少。 其中就有一個朱峰遙追了很久的系花。 被如此直白又不給面子的懟回來,新仇加舊恨使朱峰遙臉色異常難看:我不是你的愛慕者,不會慣你臭脾氣。 那我真是要謝謝你的不厚愛了。黎言歸使勁兒抽出自己手臂,你要是愛慕我,我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朱峰遙: 真是有病,還病得不輕的樣子。 黎言歸懶得再去看朱峰遙不善的臉色,越過他去后面店鋪,外面玻璃門緊閉,看不清里面光景,推開門時角落鈴鐺跟著響了兩聲。 老板坐在店里,面前擺著筆記本電腦,頭上戴著耳機,口中喋喋不休指揮著游戲里面的人怎么樣才能大殺四方。 如果他不是坐在輪椅上的話,看起來好像真的還有那么幾分指揮家的樣子。 黎言歸食指在門上輕叩兩聲,見老板沒什么反應(yīng)又咳了咳,繼續(xù)加重力氣敲門,直到他終于摘下耳機看過來,黎言歸才說道:我是故事的員工,來這里拿咖啡豆。 你很面生啊,我沒看過你,新員工是吧?老板十分瀟灑的把電腦一關(guān),劃著輪椅到吧臺后面。 嗯,長期勞工。黎言歸并不是很想提工作的事兒,林長風(fēng)說已經(jīng)把錢打到你賬戶上,讓你查收。 老板擺擺手,墨跡半天終于從吧臺后面把頭露出來,順便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笑瞇瞇道:錢嘛,給不給都無所謂,畢竟給鳳老板的店提供咖啡豆,是我的榮幸。 原來妖的世界也愛虛蛇委以啊。 黎言歸挑眉:不收錢挺好的,正好我們咖啡店也沒什么收入,那就謝謝老板你的慷慨贈豆了。 哎哎哎,別啊!老板剛才還笑瞇瞇的臉立馬變了,心想自己客套一下,怎么就遇上個這么不上道的小妖,他搓搓手,干笑兩聲,我還指望著鳳老板這點咖啡豆錢藏點私房打麻將呢,所以 還打呢?黎言歸目光隨著他劃著輪椅出來下移到他雙腿上,上面還打著石膏,從外表看就知道斷的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