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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就是這樣講義氣。 這波直男氣息打滿! 他把外套遞過去,小胖接過外套,看見他充滿關(guān)心的笑容后,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的古怪,不過幾秒后,他又像自我說服了一般,感激的對葉然說:謝謝你,好兄弟! 好兄弟三個字被他特意念重。 葉然激動難忍。 果然果然! 這波絕對沒錯! 他斂了笑,努力按捺自己的心花怒放:沒事。 小胖身寬體胖,葉然特意買的寬松碼的外套,穿在他身上還是顯得不倫不類。 樹哥不忍直視的移開視線:品牌方看了都要罵人。 我靠,什么意思,我穿的不好看嗎? 我勸你別胡言亂語。 葉然笑著聽他們說話,教室里吵吵嚷嚷,沈時在這時轉(zhuǎn)過頭,問他:不冷嗎? 溫?zé)岬臍饬鞣鬟^臉側(cè)。 葉然稍稍坐直身子,搖頭:沒事,教室里空調(diào)開的挺暖和。 一會兒人來齊了估計會更暖和。 你才發(fā)燒不久,沈時平靜的脫下外套給他:注意保暖。 黑色沖鋒衣比葉然平時買的尺碼大了一號,葉然看著沈時遞到手邊的衣服,隱約還能感受到里面余留的熱氣。 莫名其妙的,他后背又麻了麻,真的不用。 與沈時漆黑深邃的眼眸對視兩秒,他訥訥地解釋:我?guī)Я撕枚嗯瘜殞殹?/br> 怕沒有說服力,葉然把褲兜里和手里的三個暖寶寶給沈時看。 其實我還有點熱。他越發(fā)誠實,順手撕掉了褲兜里的暖寶寶。 沈時沉默片刻,點點頭,言簡意賅:那個給我。 葉然把不用的暖寶寶給他,看沈時隨意的貼到腰側(cè)。 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蒼白修長,能看見手背蜿蜒的經(jīng)絡(luò),貼完后又學(xué)著葉然的樣子拍了拍,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卻讓葉然再次感到不自在。 教室里一眼望去都穿著顏色各異的外套的同學(xué)們。 只有他和沈時兩人穿著白內(nèi)搭,坐在角落。 葉然眨了下眼,奇怪的感覺逐漸被喜悅壓下。 果然。 直男都是講義氣的。 沒過多久,沈時身后的位置來了人。 于庭?葉然回頭。 喲,葉然,于庭匆匆折起傘,跟他打招呼:你們今天來的挺早啊。 說完這句話,他目光詭異的停頓一瞬,看著葉然和沈時幾乎一模一樣的白色內(nèi)搭,沈時的外套放在桌兜里,葉然倒是沒有外套。 額他試探性地問:你倆不冷嗎? 這會兒沒上課,后門沒關(guān),不時有風(fēng)吹進來。 雨越下越大,黃豆大小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走廊上,天空越發(fā)渾濁,電閃雷鳴,天地仿佛被籠罩在一層雨水做成的屏障中。 葉然被暖寶寶暖著,說:我不冷。 于庭又看向沈時,眼里的催促呼之欲出。 沈時隨意掃他一眼,淡淡的:不冷。 于庭: 瑪?shù)拢@個眼神是不耐煩吧,一定是吧? 他忍氣吞聲,笑著和葉然說話:最近這天真是翻臉比翻書快,出門的時候還沒下雨,搞得我半道又跑回去拿傘。 確實,我看天氣預(yù)報說會下到下周。 什么?小胖聞言湊過來:那咱們今晚沒法去網(wǎng)吧開黑了。 樹哥擤擤鼻涕:我這樣再去網(wǎng)吧就要猝死了。 小胖嘆氣:那等不下雨了再約吧。 好,葉然想了想,再次展現(xiàn)兄弟義氣:去的時候叫我就行,我都有時間。 沈時看他一眼,語氣沒什么起伏:我也是。 本還樂呵呵的聽他們說話的于庭頓時睜大了眼,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沈時,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個怪物。 高中那會兒說網(wǎng)吧烏煙瘴氣,進去一下喪著臉的是誰? 沈時! 你欺人太甚! 你就是雙標狗! 語文課一如既往的緩慢。 老教授慢悠悠講授知識,臺下的同學(xué)們各干各的,比起上次課,這次課來的人少了一半,第一排沒有坐人,空蕩蕩的,唯有老師的水杯放在上面。 葉然隨意看了班里一圈,沒看見梁楓和林子遷。 他松了口氣,今天他只有這一節(jié)語文課,接下來的時間都可以自由支配。 下了課,小胖把外套脫了還給他,他一愣,說:沒事,我還有暖寶寶,你穿著吧。 你比我體質(zhì)弱,而且發(fā)燒也才好,小胖樂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抗凍著呢。 葉然看著他還沒干的衣服,有些猶豫。 小胖:真沒事,放心吧! 小胖、樹哥和沈時接下來還有課。 三人很快在教室門口分別。 葉然看了眼窗外,趁現(xiàn)在沒有下雨趕快往寢室趕,小胖注視著他的背影,神色漸漸變得復(fù)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