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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都半個多月了,我聽老王他們偶爾提起,那孩子還是不愿意回家,天天上學(xué)高興得很。 誰不喜歡一個愛上學(xué)的孩子?祁mama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祁飛星。 祁飛星:? 媽你看我干嘛。 祁mama氣鼓鼓道:吃飯吃飯。 吃完飯在臥室里做著作業(yè),祁飛星偶爾想到他媽講的事情,也覺得蹊蹺。 他問解頤:你覺得,會不會是有什么鬼怪在做祟? 解頤狀似認真思考了一下,實際上想也沒想:或許吧。 又接著說:不是傳言小孩子通靈么?有可能是那孩子撞見了什么,夢魘被纏上了。 有道理。祁飛星催促解頤:你快點寫作業(yè),寫完今晚上跟我去隔壁看看。 解頤:好。 自從祁飛星對解頤坦白了身份后,他晚上出去遛鬼的時候,往往都會把解頤帶上,都成習(xí)慣了。 今天又拉著解頤跟他上班,到時間離魂,祁飛星道:我記得左邊路口上的那一家,就姓王。 走,去看看。 兩人飄到路口處,在別墅前邊觀望了一下,也不好貿(mào)然進去。 隨后祁飛星摸摸下巴,皺眉:看起來沒有晦氣,不像是有鬼怪纏身的樣子。 他懷疑了一秒:難道我猜錯了? 懷疑完又立馬否定:不可能,我的直覺從不出錯。 隨后解頤說:那就只能進去看看了。 嗯,走。祁飛星招呼他。 兩人直接穿墻而過,王家的裝潢很是溫馨,雖然井井有條,但四處都能看出生活的痕跡。 桌上鮮花,沙發(fā)邊緣的玩具,還有那邊呼呼大睡的小狗。 祁飛星嘲笑:這狗子真蠢,咱倆都進屋了還沒發(fā)現(xiàn)。 走近去一看,他恍然:哈士奇啊,怪不得。 進行了一番狗身攻擊,祁飛星根據(jù)氣息來到樓上,路過明顯有兩道呼吸聲的主臥。 他正要往邊上走,就見解頤看了一眼那邊的空房間,祁飛星伸了個腦袋進門,脖頸以下的部分留在外邊,畫面又滑稽又驚悚。 這間房內(nèi)沒有人住,但根據(jù)里邊的東西來看,曾經(jīng)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位老人家。 祁飛星把腦袋又□□,說:他家老人去年就過世了,這是那小孩兒爺爺以前的房間。 沒陰氣,不像是有鬼的樣子,走吧。 祁飛星在前邊帶路,根據(jù)氣息找到小孩兒的房間,解頤就在他身后一起穿墻進去。 那小孩讀的是錦川一小,三年級,頂破天了也就十歲,但祁飛星進去之后,看到他躺在床上竟然跟一頭小豬似的。 小孩兒長得高,壯壯實實還胖胖的,十分rou乎乎,兩人進去聽到他還在打呼,是不是咂吧下嘴,看起來睡的正香。 祁飛星沒忍住笑了一下,引來解頤側(cè)目。 看起來一切正常,除了打呼磨牙,也沒其他的癥狀。 祁飛星湊近床邊,觀察了一會兒得出結(jié)論,他疑惑:不是說半夜總會哭著醒過來嗎?我看他睡的倒是挺香。 面帶笑容,也不知道夢里是夢見了好吃的還是好玩兒的。 隨后祁飛星起身雙手抱臂,泄氣似的往解頤身上靠:難道我的直覺出錯了? 說完,解頤又看他跟個小狗一樣,在房間里來回巡視了半晌,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他這副樣子,看起來跟樓下那只哈士奇很有話聊。 過了會,解頤道:明天再來看看,今晚作祟的鬼怪應(yīng)該不在。 也行。祁飛星道。 到外邊又抓了幾只野鬼塞進鬼門,祁飛星拍拍手看一眼月榜排名,有解頤這個作弊器在,他這個月的kpi直接飆到了四百,剛好居于月榜第一百名。 看完排名,祁飛星又疑惑地拍拍小八,道:奇怪,怎么從湘州回來后,這家伙就沒說過話了? 解頤面不改色地猜測:系統(tǒng)升級吧。 說的也是。祁飛星悄悄嫌棄:希望升級能升升腦容量,這家伙膽子太小。 不過抓鬼的時候沒了小八的尖叫,還有點不習(xí)慣。 解頤看他一眼:回家吧。 從前祁爸祁媽覺得祁飛星老往外跑,凈干些危險的活動,一會兒去蹦極,一會兒去賽車,簡直是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命,像是那貓轉(zhuǎn)世一樣。 但自從上高二后,祁飛星開始熱愛學(xué)習(xí),他們又開始嫌棄祁飛星成天在家,寫完作業(yè)就躺尸,在那里啥也不干,呆在家里鬧心。 于是早上六七點,祁飛星就被他一肚子壞水的爹挖起來,跟挖蘿卜一樣,挖完他又挖解頤。 匆匆忙忙洗完臉,兩人就被長輩拉著換上運動服,開始晨跑。 十二月凜冽的風(fēng),吹的祁飛星毫無睡意,并且臉刮得生疼。 他面無表情心如死灰地問解頤:你剛才為什么不阻止我爸? 解頤慢悠悠跑著步,反問:你為什么不阻止你爸? 祁飛星皺著臉:廢話,那是我爸,我怎么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