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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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沂」剛才的挑釁,就是被身旁另兩個貴公子聳恿而起。經(jīng)常在各國王室的酬酢中周旋,「沂」也認(rèn)識了不少跟他年齡相近的貴族子弟。這回正是身邊那個宋國世子、人稱「風(fēng)流世子」的趙皓偉,看不慣對面席上好幾位年輕貴女,眼睛一直看著晁磬,將他的風(fēng)頭都搶了去,所以藉著「沂」有心要上前與無明大師攀談的由頭,攢掇「沂」上前擠兌那兩個草莽。雖然貴為趙國王孫,響噹噹的長串名號自然少不了,但是為了彰顯自己身為求真學(xué)院道法師的身分,「沂」捨棄了那一大堆頭銜名號,總是自我介紹就用「沂」這個名字,顯示他高尚有內(nèi)涵。 才剛摸到第三級道法師的邊兒,空間摺疊只能畫在墻上,摺疊范圍不出一間屋子的四面墻;御空而行只能離地三尺、飄移不了兩刻鐘的貴公子「沂」,最喜歡的就是顯擺他求真學(xué)院道法師的身分。平日和他混在一塊兒的貴公子們,大多只是普通人,雖然羨慕道法人的神祕道法,奈何自己不會,在這些人中間,「沂」更顯得趾高氣揚(yáng)了。 他練不成高深道術(shù),曾在偶然機(jī)會里跟高級光明使學(xué)到了一招「風(fēng)掣手」,學(xué)個四、五成火侯,雖然未到精隨、但也頗能唬人了。剛才走過揆鼓兩兄弟身旁,沂就是使的這一招,才能猛然推得兩兄弟一個踉蹌。 原本準(zhǔn)備好了一肚子的話,要在無明大師面前好好說道的沂,原本在使「風(fēng)掣手」偷襲得逞,暗自得意地要跟揆鼓好好爭辯一番時(shí),卻被無明大師一個強(qiáng)大的威壓拍下來,又吃了一記定身術(shù),整個人立時(shí)蔫了,灰溜溜回到自己座位上一聲也不敢吭。 準(zhǔn)備看好戲的趙皓偉,和他身旁慣于附和、小弟姿態(tài)的秦公子都愣住了……怎么,這就被打發(fā)回來啦?到底說了甚么?他們座席離得遠(yuǎn),只看見沂走過去,那哼哈兩兄弟跌了個踉蹌,好像互相講了一句話,然后所有人頓了頓,敬完酒,就回來了。 「哥,怎么啦、這是?」趙皓偉不死心還想追問,只見沂臉色又青又白,拿起酒杯猛灌。 「別問,大師面前,安分點(diǎn)?!棺詈笠蕪凝X縫間露出這句話,就再也不肯說了。 無明為了確?;檠缙巾?,將一切可能發(fā)生爭端的行為都扼殺在剛開頭,所以眾人只覺一派祥和喜慶,言笑晏晏賓主盡歡。但是沂卻嚥不下這口惡氣,他把矛頭對準(zhǔn)了揆鼓與晁磬兩兄弟,覺得是他們兩個讓他在無明大師面前失了態(tài)。 將近半時(shí)辰之后,筵席進(jìn)入尾聲,大師夫婦連袂敬完酒,賓客逐漸散去。揆鼓這才拉著晁磬,混入告辭消散的人群中匆匆離去,他兩兄弟趕著赴曉的約,遲了這許久,怕是有人不高興了;一點(diǎn)也沒留意身后跟著的「尾巴」。 貴公子沂很輕松就跟上揆鼓兩兄弟,誰叫晁磬太過高大,遠(yuǎn)遠(yuǎn)跟著依然能望見他的大頭。當(dāng)沂遠(yuǎn)遠(yuǎn)看見兩人鑽進(jìn)了小酒館的酒簾子里,便想著要整整這兩兄弟,讓他兩人出丑,也好消自己心頭的惡氣。 沂連忙招來趙、秦兩位公子,連同他們帶的兩個護(hù)衛(wèi)保鑣,隨后也進(jìn)了這家小酒館。 當(dāng)幾人看見酒館里面,竟然有曉這么美麗的姑娘,陪那哼哈兩兄弟喝酒,還一副歡聲笑語樂開懷的模樣,真是忿忿不平極了。 兩巡過后,沂藉著兩分酒意、五分色膽,踅到曉的桌邊,開始攀談起來。 「兩位大哥,咱們不打不相識,剛剛是小弟魯莽了,我在此跟兩位賠禮,先乾為敬!」說著,沂咕嘟咕嘟灌下一杯老白乾兒___不得不說,這酒的后勁,可是足足的,比剛剛筵席上的酒強(qiáng)了許多。 一杯下肚,連同剛才陸續(xù)喝的,酒意涌上臉面來,沂白皙英俊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兩大坨紅暈。 「是我兄弟不好,他太莽撞,竟然在無明大師的婚宴上動拳頭、吵架開罵。幸好大家都沒事,我代他跟您賠不是了?!罐窆倪@話說的,抬出無明大師來,就是提醒對方:別再找麻煩了,否則讓無明大師知道,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沂公子哪會聽不懂,心里更加鬱悶,這是在暗揭他難堪的一幕嗎?不行,這場子一定得找回來! 「旁邊這位美人兒是誰?兩位幫我介紹介紹。」沂公子再度舉起酒杯笑著說。 「你我也沒通過姓名,你怎么不先報(bào)上名來?一見面只問人家女生的名字?!龟隧嗪貌蝗菀讚尠琢艘活D,他心里可得意了,這幫公子哥兒自以為長袖善舞、巧舌如簧,這下子,挑著他的錯處、讓他下不來臺! 「是我唐突了?!挂曙L(fēng)度頗佳的笑了笑,他眼睛直直盯著曉,說道:「敝人名沂,大家喜歡稱我為沂公子,敢問姑娘芳名?」 「今天喝夠了,揆鼓、晁磬,咱們走?!箷苑畔卤樱泻魞尚值芷鹕砭鸵x開;若不是衝著無明大師今天好日子、她不想惹事,這個登徒子早就慘啦! 沒有自覺的沂,一下子攫住了曉的手,殷殷勸道:「別、別啊,姑娘別生氣,在下跟你賠禮,讓在下請你一回如何?」 曉反射性地拍開沂的爪子,冷下聲音:「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真不要臉!」 「在下面對姑娘的美貌風(fēng)采,何止不要臉,可以連人都不要了?!挂使幼龀鲎砸詾楦腥说摹敢灰婄娗椤鼓樱瑩踉谶^道上,繼續(xù)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仰慕姑娘,還請姑娘移座一敘,在下定不會讓姑娘白費(fèi)時(shí)光?!?/br> 看看,這話說的,合著把人家當(dāng)作陪酒的小姐了?沂公子的意思,只要曉陪他們喝酒,他可以付出對等「代價(jià)」。 聽到這話,曉再不隱忍,纖手一揮,一股靈力掃過,瞬間把圍過來的幾個保鑣護(hù)衛(wèi)掃個倒頭栽。 「姑奶奶我不是你惹得起的,趕快滾、別找打!」眼見那「沂公子」閃身躲過靈力,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滾倒在地,曉知道了,這也是個道法師,還練過兩天工夫;她不想生事,想著藉此讓對方知難而退。 「沂公子,今天就算了吧,在這小店里波及無辜也不好?!冠w、秦兩公子都是普通人,哪經(jīng)得起道法師過招?一看曉露出的那手靈力,連忙上前勸阻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