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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隱垂下眼睫,不去看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淡淡的道:你以后總要一個人睡的,不能這么依賴我。 路酒不解的問:為什么總要一個人睡? 路隱蹙眉,難道你還要一輩子待在我身邊不成? 路酒點點頭,無比認(rèn)真地說道:要一輩子待在阿隱身邊的。 路隱看著他認(rèn)真的模樣,第無數(shù)次嘆氣:這是不可能的,等你掌握了在人類社會生存的技巧,你就可以一個人生活了。 為什么要一個人生活?我想和阿隱一輩子生活在一起!路酒漂亮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倔強。 能夠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人,一定都是雙方最重要的人。路隱揉了揉他柔軟的發(fā)絲,看了這么多電視劇白看了嗎? 那......能和阿隱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人,是阿隱的媳婦嗎?路酒跪坐在床邊,手肘撐在床沿上,手掌支著下巴發(fā)問。 電視劇里的人都是和媳婦住在一起的。 路隱其實也沒有想過能和自己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人是誰,但是正如這只笨兔子所說,不外乎是他未來的妻子兒女,所以他點了點頭是的。 路酒的眼睛亮了起來:那我就做阿隱的媳婦! 路隱:...... 路酒沾沾自喜地道:只要和阿隱結(jié)婚,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說 給我卡!老年卡兒童卡金卡黑卡都可以! 第62章 61.變本加厲的黏人 我還可以給阿隱生寶寶,我,阿隱,還有寶寶一起生活! 暖黃色的床頭燈照著路酒,給他的笑臉鍍了一層蜂蜜一般的顏色,讓他整個人都帶著一種暖意。 事實上,路酒不僅覺得暖,還莫名地覺得很熱,明明空調(diào)還開著。 ......路隱不想和他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把話題扯開了:我要睡覺了,你快點回房間去。 路酒內(nèi)心莫名涌上一股焦躁的沖動,不愿意走,我想和阿隱一起睡覺。 路隱聲音嚴(yán)肅下來,聽話。 見路隱還是不同意他留在這里,路酒只好拿出殺手锏:阿隱,我眼睛疼。 路隱看了一個晚上他帶著美瞳的樣子,沒有覺得有什么違和感,也就忘了他還戴著。 雖然教過他很多次怎么摘美瞳,但是他每次都笨手笨腳的,他絲毫不懷疑,真的讓他自己摘,他會把自己給戳瞎了。 并且戳瞎了也還摘不下來。 你蹲下來,我?guī)湍阏?,你就回去睡覺。 路隱只是讓他蹲下,他卻直接爬到了他床上,和靠坐在床頭的路隱面對面坐著。 他仰著一張精致的臉孔,湊到路隱的跟前,臉上帶著兩抹緋紅,讓他本就像畫一般的五官看起來更加艷麗。 一股淡淡的奶香,隨著他的湊近而縈繞開來。 這種奶香不是那種嬰兒身上的奶腥味,就是一種甜甜的味道,無論他用的什么沐浴露洗澡,這股奶香也依然留在他的身上。 有時候路隱真的懷疑,他和大白兔奶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說的秘密。 路隱給他買的都是日拋的美瞳,透氣性比較好,但是帶著睡覺的話,眼睛還是會干澀,把美瞳摘下來后,路酒的眼白上已經(jīng)冒出了不少血絲。 他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揉眼睛,卻被路隱一把拉住:不要揉。 可是好癢......他擠眉弄眼了一番,干澀的眼眶擠出了一些淚花,才舒服了一點,阿隱幫我吹吹! 路隱看著他薄薄的眼皮,想起了上一次他幫他吹吹時發(fā)生的事,這次堅決不肯幫他吹了。 路酒仰著臉,執(zhí)著地把臉懟到路隱面前,吹吹...... 湊得這么近,路隱才發(fā)現(xiàn)他吐出的氣息有些異常的灼熱。 抬手在他額頭上碰了碰,發(fā)現(xiàn)有些燙手。 路酒從剛才就一直覺得很熱,被路隱溫涼的手碰了碰,覺得非常舒服。 他抬手抓住路隱想要撤開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涼涼的...... 手心下的臉像剛出爐的熱乎乎的軟包子,路隱遲疑了一會,沒把手挪開,任他用臉在他手上蹭啊蹭,不一會就把他的手心也蹭得火熱。 你發(fā)燒了。 路酒怔了一下,他、他不就蹭了蹭嘛??怎么還罵上了呢? 他鼓著腮幫子反駁:我才沒發(fā)sao...... 路隱自認(rèn)為普通話發(fā)音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那么就是這只笨兔子耳朵有問題了。 他也不想跟他解釋這么多,對他道:躺下來。 路酒聞言,立刻開開心心地在他的床上躺好了。 除了熱,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路酒仔細(xì)感受了一下,除了身上很熱之外,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躁動的感覺,老實地說道:還想摔東西...... 路隱:...... 這是什么德性! 阿隱給我一只手! 路隱把那只還沒變熱的手伸過去,路酒兩只手抓過,就往臉上貼。 我上來之前,你是不是頭發(fā)沒干就睡覺了?路隱回想了一下,似乎在宴會結(jié)束上來的時候,路酒的頭發(fā)還是有些微濕的,而且那時候臉上就已經(jīng)有些泛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