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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景覺得整個人都受到了侮辱和輕視:你是他爸嗎?管這么寬? 路隱面不改色地開口:我是他哥。 果然是親戚關(guān)系! 姜思景出神地想,路隱是黑心蓮的哥哥......那如果他和黑心蓮在一起了......那豈不是要叫他......大舅哥!? 臥槽,讓他叫死對頭大舅哥?!這也太...... 太特么刺激了吧! 大舅哥......呸呸呸!!你是他哥,他也得去訓(xùn)練! 那頭,教練的大嗓門已經(jīng)穿透了整個cao場:姜思景!你別帶著路酒一起偷懶!! 路酒聽力那么好,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嘟著嘴嘀咕:我不用訓(xùn)練,都跑得比他們快! 路隱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今天不訓(xùn)練了,去請假,把這身衣服給我脫下來! 那哥哥在這里等我!路酒機(jī)智地切換了稱呼。 路隱第一次聽他叫哥哥,意外的心里竟然沒有排斥的感覺,臉上的掛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嗯。 路酒這才滿意地要去找教練。 然而他滿意了,路隱也滿意了,姜思景卻非常不滿意。 你當(dāng)學(xué)校是你家嗎?想請假就請假?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路酒的腦殼。 這句話他從各科老師嘴里聽得多了,說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不要動他。路隱不悅地把路酒扯到他身邊,把姜思景剛才說的話送回給他:你管的這么寬,你又是他的誰? 我是他同桌!姜思景說的擲地有聲。 路隱聽見同桌二字的時候,臉色一沉。 又看見路酒在旁邊十分配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笑著說道:姜思景是我的朋友,今天中午就是他請我吃飯的!上次肚子疼也是他送我到醫(yī)院,他是個好人! 姜思景這下暢快了,沒錯,我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上次在醫(yī)院你也見著了! 路隱真想把路酒這身衣服給扒了之后,再往他的屁股上來兩巴掌。 這個吃里扒外的混賬兔子,是哪邊的人都分不清楚,拿去食堂后廚做食材算了!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還笑得十分燦爛的路酒,然后垂下了眼簾:這樣啊......那你快跟你的朋友回去訓(xùn)練吧,我先走了。 路酒著急了:不是說等我一起吃飯的嗎!?為什么又要走...... 你跟你朋友一起去吃吧,我很忙,沒時間在這里浪費(fèi)了。 路酒眼巴巴地看著他:不浪費(fèi)時間的......我馬上去請假...... 不用了,你就穿著你這身繼續(xù)訓(xùn)練吧。路隱嗤笑了一聲 。 路酒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阿隱生氣了。 可是......阿隱為什么要生氣呢?因為他穿了酸豬腳味的運(yùn)動服嗎? 他失落的站在原地。 猜不透。 阿隱的心完全猜不透。 姜思景在一邊對這個結(jié)局又喜又憂。 喜的是,他讓死對頭吃癟了。憂的是,這個死對頭可能要成為他的大舅哥。 得罪了大舅哥,指不定以后他給他多少小鞋穿...... 教練派來叫他們歸隊的班長孫帥齊一路跑過來,喘著氣喊道:你們在干啥呀?姜哥,老范特別生氣,說你要帶壞小酒兒! 姜思景覺得帶壞倆字特別美,笑嘻嘻地對路酒說,走吧!你看教練都罵我了。 路酒終于沉默的跟著走了。 姜思景一邊走,一邊假裝感嘆,實(shí)際上卻黑了路隱一把:你哥脾氣可真大!你怎么受得了他的啊...... 一邊聽著他說這話的孫帥齊震驚了,什么時候輪到你姜哥說別人脾氣大了?! 姜思景本意是想黑路隱,但是在路酒這里,是誰也別想黑路隱的。 路隱在他眼里所有都是最完美的,如果阿隱生氣了,那一定是他自己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才會惹他生氣。 所以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說路隱的不好,可愛的小白兔便立刻化身為暴躁的小野兔,奶兇奶兇的:我哥脾氣才不大!他的脾氣最好了!他睡著了我撓他的腳他都不生氣! 另外兩人石化了:你現(xiàn)在還和你哥一起睡? 還有撓腳心......是什么惡趣味?! 姜思景表示他是......實(shí)名羨慕嫉妒恨了! 路酒搖搖頭,現(xiàn)在是自己睡的...... 這股nongnong的失落的語氣是怎么回事啊?! 姜思景伸長了胳膊攬住他,開玩笑似的說道:沒關(guān)系,不想一個人睡的話,可以和姜哥一起睡! 孫帥齊一臉驚悚:姜哥你彎了! 他看了看路酒氣鼓鼓的臉蛋,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也快彎了...... 路酒并不知道什么是委婉的拒絕了姜思景的邀請:不要......我不喜歡酸酸的味道...... 我......姜思景百口莫辯,難得的委屈了。 他平時的運(yùn)動服都是丟給高小飛洗的,往常都洗得起挺干凈的,估計是上次他把他寶貝的書包給弄爛了,那丑東西為了報復(fù)他,壓根就沒幫他洗。 媽的......等他今晚回到宿舍,一定要收拾他一頓! 兩人回到隊伍里,自然少不了挨教練的一頓臭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