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仙君又跪了 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厲害了,我的王妃、大佬養(yǎng)成了小美人魚、農(nóng)家小女(種田)、帝師揣了死對頭攝政王的崽、單戀軌道、我在神仙區(qū)整活的日子、撿到的幼崽他沒配說明書
白卿衣急忙上前想要勸阻,卻被寧譫一記眼神給逼退了回去。 寧譫:放心,我會手下留情! 白卿衣:…… (╯‵□′)╯︵┻━┻我擔(dān)心的是這個嘛? “師妹放心!我會點到為止的……”李玉本就是個喜好戰(zhàn)斗的,見寧譫這般“送死”,心里樂開了花。 “這位丁師弟恐怕也是剛來我們玉劍峰不久的,今日師兄我就帶你領(lǐng)略一下,我們玉劍峰劍術(shù)的精妙!”李玉如是說道,向?qū)幾d一拱手,便帶頭走向了遠離靈田的平地。 白卿衣站在田埂上,不放心地張望著。 然而,就聽那兒傳來了“砰”“砰”兩聲響,壓根還沒讓人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剛剛放下大話的李玉已經(jīng)面如死灰地被寧譫扛回來了。 “李師兄???”其余弟子無不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服氣的跳了出來,指著寧譫非要和他切磋一二。 于是沒過多久,這群剛剛回到玉劍峰的弟子們,就淚流滿面地開始想念被峰主踢下山的輕松日子了。 不管在山下遇到多少兇險,都比不上峰主的一頓胖揍??! 這什么“丁師兄”啊,分明是峰主扮豬吃老虎,他們?yōu)槭裁雌驳綐尶谏蟻砟兀?/br> 白卿衣也驚訝于“丁師兄”的厲害,同時對玉劍峰在各峰大比上的表現(xiàn)表示了擔(dān)憂。 玉劍峰的弟子連一個修為不高的“丁師兄”都打不過,可怎么在各峰大比中獲勝???若是表現(xiàn)太差,丟光了她家?guī)熥鸫笕说哪?,該如何是好?/br> 這群不求上進的臭小子!┓( ` )┏一定要讓師尊對他們嚴(yán)加管教才是! 白卿衣一臉擔(dān)憂地嘆著氣:“俗話說勤能補拙,為了各峰大比,師兄們還得努力才是。” 眾師兄:師妹,你哪里看到我們沒有努力???!!分明是這貨不對勁?。?!你快醒醒啊小師妹,快點看破這匹大灰狼的偽裝啊,他在你面前的所有軟弱無力都是裝出來的?。。?!他對我們可不是那樣噠??! 寧譫看了看白卿衣,便持劍比劃了幾下,白卿衣會意后,又為他做了翻譯:“丁師兄說,從今日起,他歡迎大家每天與他切磋劍技?!?/br> 翻譯完,白卿衣又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了寧譫,皺起了眉頭:“可是丁師兄,你的修為……” 寧譫搖了搖頭,拍了拍胸脯,像是在表示:無礙,這群家伙,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見此狀況,所有弟子心中都忍不住發(fā)出了哀嚎。 不要??!師妹,峰主,求放過??!qaq 于是從那一天起,玉劍峰的某個偏僻的山谷變得熱鬧起來了,偶爾從玉劍峰下路過的人,都時不時能聽見那從山谷里傳來了陣陣鬼哭狼嚎。 玉劍峰山谷中養(yǎng)著可怕的怪獸這件事,也被當(dāng)作萬靈宗不可思議秘聞,偷偷地流傳開了。 ………………………………… 就在靈田掀起碧油油的麥浪的時節(jié),玉劍峰上閃出了一道漂亮的蓮花花瓣形的劍光。 一道纖細的身影在山澗中飛舞著,劍光在其身旁閃耀,宛如浪花一朵朵。 白卿衣這些日子以來,天天苦練,那原本滾圓的小水桶腰身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細了去,顯出了少女的纖細婀娜;原本rou嘟嘟的圓臉也清瘦了不少,露出了她原本秀麗清甜的容貌,讓眾多師兄看傻了眼。 原來小師妹不只是可愛,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而且這美人還會給大家做擁有各種功效的美味糕點! 一想到這里,大家對峰主獨占小師妹一事又有了頗多怨恨,也就更加拼命練劍,每個人心中都給寧譫記下了一筆,把打倒峰主列為人生的遠大計劃之一。 而白卿衣這段日子的刻苦也總算有了些成果——她終于能將一整式“蓮華拍浪”一氣呵成施展出來了。 “哇,上仙,您剛剛施展的不是傳說中的仙界第一劍仙——天擎仙君的《九玄劍法》嗎?”黑巖興致勃勃地道。 “天擎仙君的?”白卿衣挽了個劍花收起招式,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怪不得這么難。” 若真是天擎仙君所創(chuàng),流落到人世間,那這本秘籍恐怕就是天級,甚至更高級別的武技了。 寧譫還真是費心了,還有一直悉心指點自己的丁師兄……如此,自己更不能辜負他們的一番好意。 白卿衣心中一暖,又一次握緊了劍柄。 “上仙,這招若是有我相助,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黑巖討好地道,“只要上仙能做到魂體外放,將我隱匿于劍中,便可瞬息滅敵于無形,關(guān)鍵時刻更能保命!” 這不安分的龍又想跑出來了!白卿衣一下就能識破黑巖的心思,但是黑巖的提議對她卻又很有吸引力……思量了一番,白卿衣決定按照黑巖所說的方法試試。 白卿衣避開了眾多師兄弟,爬到了玉劍峰一處偏僻的山巒上,凝神屏息,在腦海中想象著黑龍之影。她的手中,一層黑霧悄然彌漫,漸漸覆上心水劍,在上面化作若有若無的虛影。 第36章 “好了上仙, 接下來,您施展一遍蓮華拍浪吧, 只有強大的劍技才能將我催動出去。您所施展的招式越強,我作為殺器所起到的威力也就越大!”黑巖提醒道。 白卿衣將信將疑地揮舞起劍, 然而一整套劍法施展下來,無論她怎么上下甩動,那層黑霧還是死死纏繞著劍身,一點兒都沒有要被“甩”出去的覺悟。 “啊……頭好暈啊, 上仙,不能這樣甩……”黑巖兩只眼睛都天旋地轉(zhuǎn),虛影變得虛虛實實, 最后竟然消失不見, 龍魂又一次回到了白卿衣的體內(nèi)。 白卿衣眉毛一皺, 嚇得黑巖急忙繞著她的魂球轉(zhuǎn)圈圈:“上仙, 都是小的的錯, 小的沒跟您解釋清楚。您在施展劍法時必須果決, 沒有任何猶豫……” “可是……”白卿衣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前世受過那么重的傷,她已經(jīng)變得不再肯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哪怕是這只已經(jīng)與自己命運相連的黑龍。 這是一個心理的問題, 想要克服, 恐怕不那么容易。 “無礙, 上仙,我們可以慢慢來……不急于一時?!焙趲r善解人意地笑道。 白卿衣抿了抿嘴, 心中一動,用神識摸了摸這只小黑龍的腦袋,黑巖受寵若驚,打了個轉(zhuǎn)兒繞著白卿衣的神識:“上仙,您……您肯接受小的嗎?” “我不接受,你不也在那兒了嗎?”白卿衣雖然這么說,但是表情卻十分柔和。 嘗試再去相信一下別人……或許,她還是可以辦到的。 白卿衣深呼吸了一口氣,又一次握緊了劍,那些劍招早已熟記于心,此時施展出來自然游刃有余,一氣呵成。 黑色的龍影順著劍身蔓延開,心水劍猶如被點燃的棉絮,瞬間燃燒起黑色的火焰。 白卿衣又一次施展“蓮華拍浪”,黑色的劍光在空中綻放出一朵黑色火蓮,灼熱的氣浪仿佛將四周的空氣都燒著了。 在她使出最后一招之時,劍上的黑色之炎迸射而出,玉劍峰峰巔上,忽起一道黑色劍光,直沖云霄,她的四周黑焰滔天,幾乎將天空朝霞染成墨色。 成功了! 白卿衣停下了劍,氣喘吁吁,全身酥軟,像是被掏空了全部的力量。 看來,這一招雖然厲害,但是消耗不小,且太過引人注目,若非生死存亡關(guān)頭還是盡量少用為妙。 她身形一晃,剛要癱坐下去,便被一人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 “丁師兄……”白卿衣看清了來者,虛弱地笑了笑。 寧譫癡癡地望著她,伸手替她抹去了額頭上的汗,動作輕柔,隱約有些曖昧的態(tài)度。 白卿衣一時間竟忘了抗拒,等寧譫放下手,她甚至還有點兒眷戀他指尖的點點溫度。 鬼使神差地,她眼神閃躲著,心虛著撒了一個小謊:“師兄,我,我走不動了……” 于是眼前一晃,寧譫沒有任何猶豫,便一把將她橫腰抱了起來,一步步從玉劍峰的山巔走下去。 山間的清風(fēng)吹不滅兩人之間的暖意,白卿衣靠在寧譫的胸膛上,用雙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該是這樣的啊!她應(yīng)當(dāng)保守本心,不被任何人所動啊?。?! 數(shù)日之后,在眾人翹首期盼之中,各峰大比終于拉開了帷幕。 這日一早,白卿衣便帶上了心水劍,穿上了自己幾乎不曾穿過的玉劍峰制服,來到了賽場上。 為了行動方便,她今日作了一副男裝打扮,除了李玉那幫平日常見到的玉劍峰師兄外,幾乎沒有人能認出,她就是玉劍峰峰主那個圓不隆冬的小徒弟,倒是有不少女修,朝著她頻頻放電。 白卿衣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場去,迎面便瞧見了古悅與胡冰玉兩人。 “白師妹怎么還沒來?”古悅正四處張望著,哪怕白卿衣本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眼前,她都沒能認得出來。 倒是胡冰玉多看了白卿衣兩眼,似乎有幾分懷疑,只是還不確定,便試探地問了一句:“這位師弟看著面生,不知你是否知道,貴峰的白卿衣白師妹來了沒有?” 白卿衣倒是起了一絲玩心,沒有承認,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哇,玉劍峰上什么時候有這么帥的小師弟了?我怎么不知道?”沒心沒肺的古悅順口一提,胡冰玉又盯著白卿衣看了好幾眼,看得白卿衣后背發(fā)涼,像是被一道幽幽的電火灼燒著。 胡冰玉微微勾起唇角,略帶深意地道:“既然古悅都夸你帥,那……師弟可愿陪著我們等白師妹到來?” 白卿衣知道自己大概已經(jīng)穿幫了,正想承認,卻冷不防地被胡冰玉一手挽住了胳膊,頓時滿香入懷,同時而來的,還有四下非善意的目光。 “那個玉劍峰的臭小子,竟然能得胡師姐青睞?” “待會兒在臺上遇見,可別怪師兄手下無情!” 一道道含雜著強烈嫉妒情緒的目光,直戳白卿衣后背,白卿衣哭笑不得,胡冰玉卻像是玩上了癮,直接親密地拉著她往高級觀眾席上走。 “胡冰玉,你……你這個臭不要臉!”被落下的古悅見狀漲紅了臉,一邊罵著一邊跟了上來,還時不時沖胡冰玉瞪眼睛,“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勾引我們玉劍峰的弟子!” “玉劍峰什么時候變成你的了?再說,這位師弟以后一定會變成我玉玄峰的人。”胡冰玉故意挑起白卿衣的下巴,笑瞇瞇地問,“師弟,你說是不是啊?” 白卿衣:…… 胡師姐你是在搞事情啊你造嗎? 臺下眾弟子咬著手帕:可惡! “不行!不行!我定要替寧譫師叔看著你們,不準(zhǔn)隨意撬我們玉劍峰的墻角!”古悅硬生生地擠到白卿衣的另一邊,拉起白卿衣的另一條胳膊,“師弟,快跟我坐到玉劍峰的席位去!” “古悅,你怎么這般不解風(fēng)情,選坐哪里可是要小師弟自己來決定的……” “反正,坐在哪里都不能坐在你這個狐貍精身邊!” 二女又一次爭吵不休,把白卿衣拉來扯去的。白卿衣默默流淚,當(dāng)初她為什么要招惹這么兩個小祖宗呢? 最后,白卿衣只好坐在了玉玄峰和玉劍峰的席位之間,被兩位師姐夾在中間,一起化作萬靈宗靚麗的風(fēng)景線,接受著無數(shù)弟子嫉恨目光的洗禮。 比武賽場就在她們眼前,整個賽場如同一株睡蓮,每一片葉子都是一個小型賽場,上下五層葉片,錯落交織著,以保證每片場地都能被觀眾們觀賞到。 最上方的主賽場一般是不開放的,只有重大賽事才會使用。其余四片賽場上,已經(jīng)陸續(xù)有選手上臺,做著最后的熱身準(zhǔn)備了。 白卿衣環(huán)視一周,卻沒有看見“丁師兄”的身影,不由得感到奇怪。 這時候,忽聽古悅喊了一聲:“寧譫師叔來了!”她還松開了纏著白卿衣的手,興奮地指了指前方進場的一群人。 白卿衣和諸多弟子一同起身,向正登上最高觀看席位的幾位峰主、坊主齊齊致敬。 寧譫今日穿了一身束身短褂長褲,長發(fā)高高束起,看起來精神抖擻。他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一邊偷偷看向下方席位,在看到自己的小徒弟時,那張板著的冷臉才稍稍顯露出一點點溫和的表情。 白卿衣急忙低頭行禮,恭敬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還是這般客氣……寧譫微微嘆了口氣,這些日子雖然借著教授劍法和白卿衣稍微拉近了距離,但她對他本尊的態(tài)度始終如此拘謹(jǐn),有板有眼,仿若以師徒之名將他隔絕在了心墻之外。 不過,寧譫也不心急,他相信,自己終會讓她打開心扉,不是以“丁師兄”的身份,而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