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仙君又跪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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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上仙, 可要小的出場?”魂球上的黑巖感受到了白卿衣的心思,立即上前來討好。 “不必。”白卿衣?lián)u了搖頭, 甩開腦中的雜念,又一次施展出神魂境。 她率先出擊, 身形一閃,以最快的速度沖向陸逅,刺向他的下盤。 陸逅只覺一眨眼功夫,劍氣便直逼面盤, 不敢大意,憑借著出色的本能和直覺閃躲開來,腳下不停施展踏雁無聲, 卻似乎還是趕不上白卿衣的速度。 這怎么可能!她的身法, 怎么會比踏雁無聲更快?陸逅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不只是他, 臺下一群峰主坊主和長老都目瞪口呆, 段平更是沉不住氣, 指著賽場問道:“這, 這是什么身法?” “仙云步?!睂幾d平靜沉穩(wěn)地回答, 撒謊都不帶臉紅。 “不可能!這天下能比得過踏雁無聲的身法寥寥無幾,從未聽說過什么仙云步?!倍纹揭廊徊环?。 寧譫看了他一眼, 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用著極為平淡的語氣, 說著足以讓段平吐血的話:“仙云步, 仙階功法,不限制修為, 是我偶爾所得,適合于劍修?!?/br> “仙、仙階?”眾人更是駭然,仙階功法,整個萬靈宗都不見得能看到一本,玉劍峰竟然藏著一本仙階功法?著實讓人眼饞! 一時間,不少坊主峰主內(nèi)心都起了小心思,想著用什么法子才能把那套仙階功法從玉劍峰“借”來一觀。 “嘰嘰嘰……”青鳥在寧譫肩頭趾高氣昂地叫著,仿若在嘲笑眾人的沒見識。 就在臺下眾人被寧譫一句話震住時,臺上白卿衣和陸逅兩人的劍光火拳越演越烈,白卿衣落地轉(zhuǎn)了一圈后,她的神魂境也即將崩毀。 沒有神魂境的支撐,想要贏過陸逅便是難上加難,所以下一招,她必須全力以赴。 同樣,陸逅也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內(nèi)力不濟,只能速戰(zhàn)速決! 兩人對望一眼,不做任何調(diào)整,都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匯聚于自己的劍或拳頭上,一瞬間便又再次沖向彼此。 白光如練,紅焰如霞,就在即將觸及彼此的瞬間,陸逅拳上的烈焰忽然高漲,幾乎要將他整條手臂包裹其中。 要贏!必須贏下來!不能讓那只白斬雞小看了去! 他的眼眸中似乎也噴出了火光,原本熊熊燃燒的戰(zhàn)意,瞬間化作了一股強烈而冰冷的殺意! 白卿衣頓時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幾乎本能地就要喚出黑巖,手中黑氣翻涌…… 不對! 這招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 忽然,白卿衣猛地一眨眼,黑巖便又被她收了回去,同時,火焰般的巨浪翻涌而至,將她徹底淹沒! 陸逅一拳幾乎燃燒了整片賽場,待他擊碎白卿衣的劍光時,他忽然清醒。 他做了什么?! 他急忙收回自己的攻勢,然而火海之中,卻已然找不到白卿衣的影子。 人呢?陸逅著急地環(huán)顧四周,臺上煙氣彌漫,熱氣如浪,待煙霧散盡,眾人方才看清,臺中早已站立著一身材修長的男子,面若冰霜,讓人看一眼便覺得入了寒冬臘月。 “咦?寧師弟怎么跑上臺去了?”段平撓著后腦勺,“速度這么快,仙云步果然了得!” “你沒事吧?”寧譫關(guān)切地看向懷中之人。 白卿衣的小臉都被熏黑了,還不停地咳嗽,嬌小的身軀咳得一顫一顫,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看來是受了些內(nèi)傷,讓人好生心疼。 于是,寧大峰主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幾分,抬眼死死瞪了陸逅一眼,嘴唇微動。 旺盛的戰(zhàn)意之火在陸逅的眼中一點點熄滅,陸逅仿若大夢初醒,渾身皆是冷汗。 不,不對,剛剛我……并不想傷她!可是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陸逅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廢物!” “這一場,玉劍峰認輸?!睂幾d緊緊抱著白卿衣,冷冷地道,雖然說是認輸,但他的話卻讓尹劍鋒覺得不寒而栗。 怎么辦,小師弟似乎異常重視他的小徒弟,這下可把小師弟惹毛了??!會不會被他報復(fù)啊,好怕怕qaq 白卿衣滿懷歉意,沮喪地低下了小腦袋:“師尊,對不起。” 一只大手覆蓋在了她的頭頂,溫柔地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白卿衣并未反抗,而是乖巧地接受了師尊大人的安撫,臉頰微微發(fā)燙。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都敢如此胡來,看樣子,師尊大人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小輩,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吧? 然而這一幕,在陸逅眼里卻顯得格外刺眼。 于是,就在寧譫打算就這樣抱走白卿衣的時候,卻忽然聽見背后傳來陸逅的一聲大喝:“且慢!” 寧譫沒有轉(zhuǎn)過身,只是用眼角余光瞥向那個膽敢傷害他的寶貝的人,冷冷的殺意毫不掩飾地流露而出,好像陸逅再靠近一步,便會變成一具尸體。 陸逅的目光盯著面前仿若神像般不可侵犯的勁裝男子,目光熱烈地燃燒了起來。他開口朗聲道:“我記得,各峰大比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贏了比試的選手,可以向在場任何一位發(fā)起挑戰(zhàn)……” 他拱手向?qū)幾d行禮,道: “弟子陸逅,向?qū)幏逯髡埥蹋 ?/br> 一時間,原本人山人海熱鬧非凡的比賽現(xiàn)場,就像是被冰雪封住了一般冷凍住了,鴉雀無聲,靜謐得只能聽見其他幾片賽場上傳來的呼喝聲。 弟子們都驚訝地合不攏嘴,他們這一代,雖然不乏天資卓越之輩,但敢向現(xiàn)任玉劍峰峰主挑戰(zhàn)的卻未曾見過。 這該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但那何止是老虎,那簡直是巨龍?。?/br> “哈哈哈哈哈……”唯有粗神經(jīng)的段平仰頭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好小子,有志氣!” 接著,他便抱著雙臂,用一副像是要看好戲的表情看向了寧譫,挑釁似的道:“寧譫師弟,小徒無禮,請多多包涵啦!” 幾乎所有人都能聽出段平嘚瑟的語氣,寧譫這一次,無論應(yīng)不應(yīng)戰(zhàn),他都有說頭。 不應(yīng)戰(zhàn),他可以說寧譫膽小不敢與他們玉陽峰弟子切磋;應(yīng)戰(zhàn),他又能說寧譫以大欺小,沒有師長風(fēng)度。 面對段平的挑釁,寧譫緩緩走下臺去,將白卿衣托付給了胡冰玉和古悅等人,自己又一個瞬移便來到了賽場上,來到了陸逅的身側(cè)。 他用冰冷到了極點的語氣問道:“你可想清楚了?就算寧某把修為限制在筑基以下,可我手中的刀劍卻是不長眼睛的?!?/br> 他曾經(jīng)考慮過讓陸逅好好活下去,以免白卿衣生了心魔。但是,對于所有敢傷害她的人,他絕不姑息! “生死有命,絕無怨言!”陸逅斗志高昂地大聲回答。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打不過寧譫,但既然是他傷了白卿衣,那……就算是讓他接受相應(yīng)的懲罰吧! 雙方行過禮,寧譫一斂靈力,冷著臉道:“開始吧!” 白卿衣被左右攙扶著,強忍著胸口傳來的悶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賽場。 竟然敢和寧譫比武,陸逅這一次怕是要吃點苦頭了吧?活該!讓他欺負姑奶奶! “你們說,誰會贏?”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寧譫師叔啦!” 臺下的弟子們避開了白卿衣,小聲議論著,卻不知白卿衣此時耳朵聽力了得,把這些碎言碎語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你們不覺得,這一幕很像通俗話本里的故事?陸逅師弟就是逆天的主角,而寧譫師叔就是出場拉風(fēng),結(jié)局慘淡的配角?” 忽然有人陰陽怪氣地這般說道,白卿衣瞬間就扭頭看過去,那是一位玉陽峰的師兄。 見她看過來,那位師兄微微一愣,但還抱著一絲僥幸,覺得白卿衣應(yīng)該沒聽見,裝模作樣地撇了撇嘴。 話本里的主角?在仙君大人的面前,再逆天,也是一道開胃小菜! 白卿衣勾起唇角,冷笑了一聲,大聲道:“很可惜,這不是小說??瓤瓤取?/br> 見她咳得厲害,胡冰玉急忙給她順氣,古悅則狠狠地瞪了那位師兄一眼,嚇得那位師兄退后了幾步,不敢再吭聲了。 就這短短一瞬間,臺上橫生異變,陸逅的火拳還沒施展出來,寧譫的劍芒已經(jīng)指向了他的要害。 一道巨大無比的劍光宛如驚濤駭浪,整片賽場上綻放出一朵雪白無比的蓮花。 這才是……真正的蓮華拍浪!白卿衣眼睛也不眨一下,像是要把這一幕深深地印刻在心底,刻在她的記憶深處。 “小師弟手下留人啊!”段平一見此招便知不妙,一個踏雁無聲飛快地躥了出去。 蓮花的光華散盡,場上,陸逅已是體無完膚,血流成河,只能不甘心地看著寧譫。 哪怕是壓制的同等修為上,這個男人依然強悍如斯! 他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陸逅吐了一口血,兩眼一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小師弟,你……”段平有些氣惱地瞪著寧譫,“你剛剛可是想殺了我徒兒?” 寧譫將劍收了回來,執(zhí)于背后,收斂了自己一身的殺氣,用冷漠的語氣道:“生死由命,可是你徒兒自己說的?!?/br> “你!哼!”段平氣不打一處來,腦袋上青筋直跳。他好不容易按捺住火氣,打算把陸逅抬下去,卻冷不防寧譫忽然出手,用劍攔住了他的去路。 “小師弟,你這是做什么?”段平氣呼呼地道,心里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我記得,各峰大比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贏了比試的選手,可以向在場任何一位發(fā)起挑戰(zhàn)……”寧譫把剛剛陸逅的話一字不落地重復(fù)了一遍,然后看向了段平,“弟子寧譫,向段平段師兄請教!” 段平:……臥槽! 第39章 這下, 玉劍峰的弟子們樂開了鍋,方才是誰笑話我們峰主以大欺小的?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吧?就看你接不接了! 沒有讓眾人失望, 段平爽快地應(yīng)戰(zhàn)了,一來他心中有氣, 也想給自己的徒兒報個仇;二來他也的確很想知道如今的這位玉劍峰峰主到底有多厲害! 兩人來到了最上方的主賽場,段平脫去了外套,露出一身精干的肌rou,虎虎生威。 寧譫執(zhí)劍向段平行了禮, 傲然而立,劍指蒼穹,氣度非凡, 風(fēng)姿卓絕。 執(zhí)法長老一聲令下, 兩人的戰(zhàn)斗便立即打響! 段平靈力外放, 化形為虎, 兩只拳頭上都顯出了一條條老虎皮毛上的紋路。他大喝了一聲, 一個閃步逼近寧譫。 而寧譫靈力內(nèi)斂, 集于一劍上, 劍身顫鳴,嗚嗚作響, 顯出白色光華。 一劍抵擋住那對虎拳, 劍氣迸發(fā), 若不是有靈氣護體, 段平這雙拳頭恐怕得廢! 兩人你來我往過招數(shù)十回合,不分上下, 段平跳后一步,呼吸略有些急促,但寧譫卻依然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好像剛剛他不過是動手掠了下頭發(fā)。 “看來,師弟你還未全力以赴啊?!倍纹娇嘈Φ馈?/br> “師兄不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