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仙君又跪了 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厲害了,我的王妃、大佬養(yǎng)成了小美人魚、農(nóng)家小女(種田)、帝師揣了死對頭攝政王的崽、單戀軌道、我在神仙區(qū)整活的日子、撿到的幼崽他沒配說明書
培源宗的弟子們總算是明白他們踢到了鐵板,正猶豫著要不要放棄這片水潭,卻忽然聽見“啊”的一聲。 循聲望去,那個原本在處理烤魚的小師妹正皺著眉頭甩著自己的右手,而她身旁湖面的水草葉子上,血跡點點! “白師妹!?”古悅嚇了一跳,急忙掏出裝著金創(chuàng)藥的瓶子,和胡冰玉一起給白卿衣包扎傷口,“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白卿衣老臉一紅,她才不會告訴大家,剛才她看師兄耍帥看得入了迷,一不留神就被銀白魚尖利的魚刺給劃破了手。 然而,在某位護(hù)妻狂魔的眼里,這醒目的血色深深扎傷了他的眼睛。 寧譫的身上冒出一陣陣寒氣,四周的青苔綠草仿佛都被他凍結(jié)了起來。 培源宗的朋友們忽然覺得渾身發(fā)冷,也不知道為什么,莫非忽然變天了? 這時,他們看見,那個一而再再而三抵擋住他們攻擊的萬靈宗男弟子動了…… 他們只能看清他邁出的第一步,剩下的,便只看到一陣狂風(fēng)從他們的面前刮過,同時,還帶來了一陣血雨腥風(fēng)。 “別慌,保持隊……?。 ?/br> “別過來!” “快逃??!” “大俠饒命!” 培源宗的弟子們哀嚎遍野,不消片刻,便被一網(wǎng)打盡,連帶身上的儲物器具都被寧譫搶了過來。 寧譫把哭唧唧的培源宗弟子一個個丟出好遠(yuǎn),然后將那些儲物器具一個個翻騰過來,挑了些值錢的東西塞進(jìn)白卿衣的玉牌里,一切做得行云流水,光明正大。 古悅和胡冰玉兩人目瞪口呆,沒想到,看似老實的丁師兄,做起打家劫舍的事情來倒也毫不含糊! 白卿衣笑瞇瞇地收下了師兄遞過來的好東西,又收好了藥王鼎和沒來得及處理的銀白魚,剛要抬腿走人,便感覺到身旁的水草葉子顫動了幾下。 “啊……”白卿衣一拍腦門,她怎么忘了,她可是有著“點植成精”金手指的女人啊。 “嘩啦”一聲,那團(tuán)水草從水里鉆了出來。這貨長著滿頭近似三角形的綠葉,幾乎蓋住了他的身體。只有他走動起來時,才會露出葉子下發(fā)紅的莖和一個個長著對角的紅褐色果實。 原來是菱角?。?/br> 他一上岸,白卿衣懷中的小藕人便立即感應(yīng)到了同類的氣息,瞬間不安分地在白卿衣懷里扭動掙扎了起來,被白卿衣死死地按住了。 “噓!”白卿衣急忙安撫住藕霸,又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剛剛出水的菱角。 “白師妹?”遠(yuǎn)處傳來了胡冰玉的呼喚,白卿衣立即伸手把菱角撈起,一把塞進(jìn)了寧譫的懷里。 寧譫摸著被弄濕的衣襟:…… 菱角:~>////<~人家很純潔噠,一點都不臟! 大選第三個時辰 距離白卿衣他們數(shù)十里遠(yuǎn)的幽林深處,忽然爆發(fā)出一道沖天的火焰,將天空渲染成了紅色。 數(shù)十道劍氣在林中肆虐,劈開參天古木,直向那火焰撲去。 火光與劍光化作兩道光影,于林間穿梭,時而纏斗,時而分離,沿途一路寸草不生,躲藏的紅滾球四處逃竄,散了一地。 忽然“砰”的一聲,一道粗壯的劍氣從天劈下,將那火紅的身影打落樹梢。 火焰漸漸散開,露出一身狼狽的青年,他渾身披血,肩胛骨上還插著一把劍。 “陸逅,別打了……打不過的?!辈贿h(yuǎn)處,一名萬靈宗弟子瑟瑟發(fā)抖地道,“我們認(rèn)輸了,這些紅滾球都?xì)w你們,都給你們!” 一名穿著藍(lán)白水紋衣衫的陵水宗弟子從天而降,他握住了劍柄,毫不留情地一下抽出,痛得陸逅臉色煞白。 陸逅極力忍住了劇痛,沒有讓自己丟人的喊出聲。這份屈辱,這份痛楚,讓他的雙目漲紅,全身都噴出了火焰。 “殺了你!”他咬牙切齒地怒道,不顧身上的傷勢,從地上猛地跳起。 可是還沒出招,一道充滿殺意的劍氣迎面襲來,將他整個人都彈飛了出去,身子狠狠摔在一棵大樹上,胸口被砍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淋漓。 “陸逅!”萬靈宗的弟子紛紛涌過去,將陸逅護(hù)在了最里面。 一人則站在最外面,向陵水宗的弟子抱拳道:“莫師兄,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的對手不是他!”莫單寒冷冷地道,收起了手中的佩劍,眼里根本沒有那個叫陸逅的人,“告訴我,他在哪里?” “莫師兄是想找丁師兄切磋?”那名弟子微微一愣,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丁師兄他……他另有任務(wù),不和我們一起?!?/br> “他在哪?”莫單寒渾身散發(fā)著殺氣,令人直打寒戰(zhàn)。于是那名弟子面色蒼白,低下頭,顫抖著給莫單寒指了一個方向。 “叛徒!”他身后的萬靈宗弟子們無不齜牙咧嘴,狠狠地戳著他的脊梁骨。 那名萬靈宗弟子急忙收回了手,眼神慌亂,不知所措。 其他的陵水宗弟子無不哈哈大笑,收走了他們手里的紅滾球。 “多謝萬靈宗的眾多道友慷慨,承讓了!” “哈哈哈,我們干脆什么都別做,就跟在這群家伙的身后,一直跟到他們大本營里,把萬靈宗一鍋端,豈不是更好?” “嘿,這個主意不錯!莫……” “閉嘴!”莫單寒冷冷打斷陵水宗弟子的調(diào)侃,“走!” 什么大選,什么比賽,他都不放在眼里,他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 “……”陵水宗弟子們面面相覷,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莫單寒,只得跟在他的身后,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林子的深處。 見他們走遠(yuǎn),并未繼續(xù)糾纏的意思,萬靈宗的眾人才總算松了一口氣,挨著坐了下來,也沒了方才那怒氣騰騰的樣子,還好好嘲笑了一番那個被視作“叛徒”的弟子的演技。 “瞧你剛剛那副慫樣!哈哈哈……你不去當(dāng)戲子真虧了!” “又一個被修仙耽誤了前途的戲劇大師??!” “別笑話我了,”那名弟子臉紅了紅,“看來白師妹預(yù)想的沒錯,董獻(xiàn)和莫單寒這兩個陵水宗的大弟子性格不合,所以定會分開來走?!?/br> “幸好我們遇到的是莫單寒,莫單寒雖然孤傲,但卻還算得上是正人君子。要是遇到董獻(xiàn)那個心狠手辣的小心眼,還指不定要多慘呢?!?/br> “唉,趕緊給李師兄傳消息,讓他們小心!”弟子們立即忙碌起來,拿出白卿衣給的“破盆”,用血寫了血書,丟進(jìn)了盆里…… “可惡!”看著師兄們在身旁忙碌,陸逅卻無法動彈,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不甘心地望著天空。 “陸師弟,你別懊惱。”一位師兄微笑著勸導(dǎo),“你年齡尚幼,能和莫單寒這種級別的人交手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F(xiàn)在一次兩次失敗不要緊,這些經(jīng)驗都是你寶貴的財富,假以時日,你必當(dāng)……” “可我不想再失敗了!”陸逅懊惱地道。 又一次失敗,又一次被人打倒……他努力伸出幾乎脫力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力量,還不夠! 聽說莫單寒在寧譫偽裝成的“丁師兄”手下,三招便落敗。而自己,卻連莫單寒都不如,何提戰(zhàn)勝寧譫? 他需要更加強大!需要更多的力量!需要更加強大的火焰! 終有一日,他要將這些對手,一個一個踩在腳下! “啊啊啊啊??!”林子里,爆發(fā)出陸逅嘶啞的怒吼聲,驚動了整片林子里的飛鳥。 第69章 一群飛鳥從上空飛過, 李玉抬起頭來看了看天上的風(fēng)輕云淡。 “李師兄,是木師兄那邊傳來的……”一名玉劍峰弟子遞上了一塊沾染著血跡的布條, 上面寫著幾個血字:莫已上鉤。 “好!”李玉將布條撕碎,目露精光, “我們這邊也要加把勁了,找到陵水宗人的下落沒有?” “方才二黑在前面發(fā)現(xiàn)了陵水宗人的蹤跡,他們好像打算偷襲天南山。” “天南山?那不是蕭兄弟的門派嗎?走,兄弟們, 讓我們?nèi)ソo這群天之驕子來個當(dāng)頭棒喝!” “好!” 大選第四個時辰 天南山少門主蕭何笙站在一棵大樹上向下探望,臉色有幾分陰沉。 “少門主,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名天南山的弟子在下方問道。 蕭何笙一揮衣袖:“做好應(yīng)戰(zhàn)準(zhǔn)備!我們的客人來了!” 天南山一派的弟子們紛紛嚴(yán)陣以待, 警惕地看向四周。沒過多久, 林子里便涌出了一群身著藍(lán)白色紋的修士。 “陵水宗什么時候也做這等打家劫舍之事了?”蕭何笙跳下樹來, 冷冷地問道。 “嘿, 這可是正道同盟大選, 比賽的規(guī)矩大家都懂, 有什么做不得的?”董獻(xiàn)從隊伍里走了出來, 陰險地笑道,“你若是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 或許我心情好, 還能饒了你們不死。” “猖狂!當(dāng)真欺我天南山無人焉?”蕭何笙拔出佩劍, 大聲喝道, “大選開賽不過四個時辰,現(xiàn)在便與我天南山拼個你死我活, 不怕傷了你們陵水宗的元氣?” “哈哈哈……”董獻(xiàn)大笑了起來,“我陵水宗自然還有后手,更何況,對付你們……哪里傷得了我們的元氣?看著吧!” 董獻(xiàn)一聲令下,陵水宗弟子紛紛將劍指向地下。 只見地表裂開,地縫里透露出一道道藍(lán)色的光芒,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從地下鉆出來。 “陵水元龍陣?卑鄙之徒!”蕭何笙不由得怒罵了一聲,但也知道陵水元龍陣的厲害,急忙招呼天南山的弟子撤退,“撤出攻擊范圍!” “想逃?沒那么容易!”董獻(xiàn)冷笑一聲,一列陵水宗弟子便出現(xiàn)在了蕭何笙和天南山眾人的身后,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想要來個甕中捉鱉! 一頭巨大的,泛著藍(lán)色光芒的巨龍從地下鉆了出來,仰天長嘯,發(fā)出了一聲令人膽顫的龍吟。 “陵水元龍陣?” 陵水宗內(nèi),正在觀戰(zhàn)的胡一浪忽然跳了起來,看向從幽林潭之地升騰而起的那條藍(lán)色巨龍。 陵水元龍陣是陵水宗的鎮(zhèn)宗大陣,以水元素為基礎(chǔ),化作水龍,以鎮(zhèn)四方。這座大陣可謂陵水宗的護(hù)宗大法,一般也只有在遇到強敵襲擊時才會被使用。 幽林潭里的那個陣法,雖然只是這陵水元龍陣的簡化版,但對于修為還不高的各門派弟子來說,也是一只龐然大物! “南盟主,陵水宗真是好大的手筆啊!”胡一浪忍不住譏笑道,“區(qū)區(qū)一個正道同盟大選,也值得你們動用這護(hù)鎮(zhèn)大法?” “胡峰主說笑了,我宗素來行事穩(wěn)妥,絕不看輕任何一場比試,必定全力以赴。”南天邱雖然表面上很是淡定,但內(nèi)心卻也忍不住地掀起了驚濤駭浪,用目光狠狠刮著身旁的孫長老。 孫長老清了清嗓子,無奈地出來解釋道:“小徒陣法造詣頗高,但性子著實有些執(zhí)拗。大概是遇到了什么敵手,這才出此下策。但是諸位放心,小徒手里的陣圖是經(jīng)過簡化的,實力只有真正的陵水元龍陣的十分之一,不足為懼?!?/br> 一眾師長臉色都不太好,哪怕只是十分之一,也足夠?qū)δ侨旱茏釉斐删薮髠Γ蠹叶技娂娖矶\不要是自己家的門人遇到這群瘋子一樣的陵水宗弟子。 “而且,我聽聞各門派也有不少陣法上的天才少年,比如……你們?nèi)f靈宗的王明玄,據(jù)說深得胡老真?zhèn)?,年紀(jì)輕輕便是高級陣法師,再加上令千金,萬靈宗真可謂人才濟(jì)濟(jì)?!睂O長老瞇著眼睛看向胡一浪,語氣總無不充斥著譏諷調(diào)侃之意,“有這么多才俊在,一個區(qū)區(qū)小陣法或許用不了多久便能破解,胡峰主不必?fù)?dān)心……” 正說著,就看林中那條巨龍忽然猛地顫了顫身子,尾巴那一節(jié)便突然憑空消失了。 孫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