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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爐? 姬于燼摸了下下巴,他這人身體健康不怎么怕冷,二月天他一件單衣都能過,所以屋子中從未用過取暖的物件。但是那小病秧子好像忒怕冷了些,包著狐裘披風一雙手都還能凍得像冰一樣。 他沉思了片刻,徑直往外院走去,他還挺喜歡東院的,要是把那病秧子凍死了,收拾起來也麻煩。 莫管家看見姬于燼親自來尋他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忙小跑到他身邊,“主子,有何吩咐?” 姬于燼:“有什么取暖的物件嗎?你們冬日取暖都用什么?” 莫管家一愣,不明白他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很恭敬地回道:“屋內(nèi)的話大多是碳爐,還有比較御寒的被褥,屋外的話常見的有手爐、湯婆子等等?!?/br> 姬于燼「嗯」了一聲,大氣道:“全部備一份,送到東院小……咳,夫人屋里去?!?/br> 楚風清尋了塊干布擦拭著頭發(fā),寒冬臘月濕發(fā)貼在身上仿佛冰刃一般,刺得人生疼,還很難擦干,他泡溫泉才稍微紅潤了些的唇又變得慘白。盡管屋子中的窗戶都關(guān)上了,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屋子中的溫度還不如那外頭的。 就在這會,臥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莫管家?guī)е蝗貉诀唪~貫而入,丫鬟手中捧著碳爐、湯婆子、手爐……總之能御寒的物件都被搬了上來。 在楚風清疑惑的目光中,莫管家開口道:“這些都是主子安排的,還有一床蠶絲被,最是保暖?!?/br> 碳一燃起來,屋子瞬間暖洋洋的,莫管家把東西放下后就離開了,楚風清舒服得瞇了瞇眼,他靠在小塌上,擦了幾把頭發(fā)就不擦了,他從小就不喜絞發(fā),以往都是長旺幫他,現(xiàn)在長旺不在他也懶得了。反正有碳爐,過不了一會它自己也就干了。 碳爐燒得很旺,楚風清昏昏欲睡,強打著精神看了會書,卻一不小心睡了過去。 才睡了不到一會又被鬧醒了,他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燭火中他看見姬于燼一身紅衣輕手輕腳地用帕子擦拭著他的頭發(fā),一邊擦一邊小聲嘟囔道:“是豬嗎?明天要是又染了風寒,爺笑死你?!?/br> 姬于燼手掌中有一層厚厚的繭,偶爾會不小心擦過他的皮膚,有些刺人,卻很暖會。 不知怎么的,楚風清緩緩閉上了眼,姬于燼于他而言應(yīng)當是可怕的存在,可這會竟覺得這個殺神有些……溫柔。 不過過了會他就淡定不住了,姬于燼用手扯了扯他的里衣,笑道:“我說我的衣服怎么越來越少了,原來府中養(yǎng)了一小偷。” 楚風清猛得睜開眼,直接撞進一雙揶揄的眼中,一張雪般的臉頰瞬間染血一般。 姬于燼是什么人,西廠大太監(jiān),天生就是做行刺殺、人的生意,洞察力可怕至極,楚風清呼吸稍一變他就發(fā)覺了,知道他醒來了。 他舌頂了頂腮邊,一臉痞氣,說話也是不依不饒的:“怎么?你還穿上癮了?” 楚風清咬了咬牙,“不是……我就是借你的穿一下?!?/br> 姬于燼:“昨兒不是還打死不穿嗎?” 楚風清有些難為情地偏過頭去,耳墜都通紅一片,聲音倒是依舊清清冷冷的,“那身臟了,沒有可以替換的衣裳?!?/br> “小臟鬼還怕臟?” 楚風清相貌本就無處可挑,唯獨清冷疏離感過盛,讓人不敢靠近,這會子卻完全調(diào)了個個,那雙眼亮得驚人,他本就倚在在榻上,姬于燼的里衣對他而言又寬大了不少,被他一扯胸口處的衣裳就滑下去了些,露出一絲水粉色,竟將他那雪色的肌膚映出一絲粉,姬于燼這才明白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頭是怎么來的。 逗過頭了。 姬于燼握了下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下面,眼睛微微睜大了些,低叱了一聲。 他立刻松開了對方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不可置信一般看了眼楚風清,而后飛快離開這間屋子。 楚風清疑惑地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手帕,想了想,伸手將那方手帕撿了起來,手帕上什么繡樣都沒有,唯獨角落處繡了一個很小的字樣:姬。 第二日,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提這件事。 但姬于燼像是變了性子一般,突然對他冷言冷語起來,一雙眼中也摻滿了冷。 楚風清抿了下唇,沒貿(mào)然開口,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言地用完了早飯。 就在姬于燼要出門的時候,楚風清突然喊住了他,試探地問道:“我想出去一趟,可以嗎?” 姬于燼腳步微頓,而后冷冷「嗯」了一聲,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和昨日燭火下的那幕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楚風清不解,但也無所謂了,兩人這種相處模式才是正常的。 原本制衣局說要三天才送來的衣裳,早飯后不久也就送過來了。 里衣、衣裙、斗篷一樣不差,顏色也大都是淺色的,楚風清也稍稍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再偷偷摸摸地穿姬于燼的衣裳了,更不用總是套著那身嫁衣了。 楚風清換了一身月白色長裙,又圍上狐裘,這次的狐裘通體雪白,不像那身紅色的那般扎眼。 丫鬟伺候他將發(fā)髻挽好,本想說再帶些首飾,可一才拿起耳墜子,就發(fā)現(xiàn)夫人竟然沒有耳洞,她愣了下,再抬眼看向鏡子,卻發(fā)現(xiàn)夫人正盯著她,她手微微一顫。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