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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楚風清不管不顧將唇覆上去時, 姬于燼眼睛微微睜大了些,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目睹一切的李鈺:“……” “蛤??”他無聲吐出了一口國粹:“臥——槽??!” 李鈺癟了癟嘴,他決定了從今天起他要與姬狗一刀兩斷!!一個太監(jiān)竟然在一個晚上就讓他嘗盡了單身的苦!這是什么道理??!他不服!姬狗是太監(jiān)啊?。√O(jiān)都有媳婦,他這個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錦衣衛(wèi)千戶竟然沒有!憑什么??!不公平! 老太醫(yī)眨了眨眼, 什么?他看見了什么?他是誰?他在哪?他要干什么?不是說有人中毒了嗎?毒呢? 他捋了把花白的胡子, 低下頭來, 只要不看就什么都沒看見, 就不會被滅口。 李鈺受不了了, 一幅受了大傷的模樣抬步就要往外走, 余光瞥見老太醫(yī)還站在那, 他嘆了口氣, 走過去手扯著太醫(yī)的后衣領往外拉,“還不走,沒看夠啊?要不要再湊進點看?” 老太醫(yī):“不是說誰中毒了嗎?不需要醫(yī)治了嗎?” 李鈺表情猙獰了下, 語氣幽怨:“毒……督主這不是在幫忙解了嗎?快走吧快走吧,不要壞別人的事。” 太醫(yī):“……”親一下毒就解了?那他以后的鐵飯碗還穩(wěn)不?? 兩人走到門外后,李鈺抬頭望了眼天, 天空中雪花飄飄灑灑的, 今天的雪就像姬于燼成親那日那般大, 他擦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淚。 “唉, 張?zhí)t(yī), 本官求你件事?!?/br> 太醫(yī)拱手:“您說,但凡是老夫能辦的,定幫您辦得妥妥的?!?/br> 李鈺躊躇了下,雙手手指絞著衣角, 一幅小男兒家姿態(tài),“本、本官也想成家了?!?/br> 張?zhí)t(yī):“……” “老朽以是花甲之年, 可不興!況且老夫已有家室……” 李鈺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緩緩抽出了繡春刀,“再給你一次機會?!?/br> 張?zhí)t(yī):“……” “咳,有話好說,實在不行,老夫與夫人商量一二,娶一門妾室也是可以的,只是怕委屈了大人?!?/br> 「哐」一聲,一道銀光閃過,繡春刀出了竅。 張?zhí)t(yī):“下官明白了,回去就讓夫人去瞧瞧誰家有適齡女子,立馬給千戶大人說媒,最好今年成婚,明年就抱娃。” 李鈺滿意了,狀似高冷地點了點頭,“嗯,就這樣吧,本官還有差事,先走了。” 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勾了勾唇,自古多情男兒都是這般苦苦尋求,他明白的,不會因為一個太監(jiān)有了京城第一美人做夫人就心態(tài)崩了的,不會因為一個太監(jiān)有夫人替他擋酒就心態(tài)崩了的,不會因為一個太監(jiān)有夫人吻他就心態(tài)崩了的…… 姬狗去死吧!姬狗去死姬狗去死……姬狗去死!! 看著李鈺的背影,張?zhí)t(yī)捋了捋胡子,喊道:“千戶大人我們一同走吧?!?/br> 兩人行至門口處,門外早早候著一輛馬車,車夫喊住張?zhí)t(yī),“老爺,夫人說落雪了,路上難行,她不放心,讓小的來接您,您快上來吧?!?/br> 張?zhí)t(yī)哈哈一笑,“還是夫人貼心。” 說著走上車,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李鈺,他轉身問道:“千戶大人可要一同?” 李鈺:“……” 他梗著脖子,倔強道:“不用,我娘一會也會派馬車來接我的。” 張?zhí)t(yī)一怔,手捋了捋胡子,搖搖頭,孤家寡人真可憐,這么大了還找娘。 等人都走了,李鈺咬著唇,沒事,自古良緣皆晚,要崩住。 嗚嗚嗚,崩不住了!雪好大??!好冷??!他好想有個媳婦啊??!連姬狗都有媳婦,他怎么就沒有呢!賜他一個媳婦兒吧?。?/br> 再說另一邊,楚風清眼瞧著太醫(yī)就要上前了,害怕被發(fā)現(xiàn)端倪,無奈之下便吻了上去,雖然這實屬下策。 等屋內的人走光了,楚風清眨了下眼,手指松開,從姬于燼唇上離開。 兩人皆是一震,特別是楚風清,垂著的睫羽顫個不停,從未做過此等孟浪之事,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姬于燼了。 之前姬于燼老說他吃他豆腐,這次還真是吃了。 他又想,姬于燼也總是對他動手動腳的,他也就算是討點利息回來…… 依舊是有些過份的,他現(xiàn)在也后悔了,剛才純屬情急之下,腦子不受控制了,竟不管不顧了。 姬于燼抿了下唇,眼中暗光閃過,修長的手指撫了撫殷紅的唇,這傻子…… 他嘆了口氣,雖然不想明白,但是他是做這一行的,手底下拷問的人沒有十萬也有五萬了,楚風清還算比較鎮(zhèn)定,不過眼神騙不了人,他余光總是有意無意關注著張?zhí)t(yī)的行蹤,這一個吻也委實突兀。 他想了想,是因為張?zhí)t(yī)?不能見張?zhí)t(yī)?亦或是,不能見醫(yī)? 他又想,要是自己碰到這種情況會怎么做呢……他手撐著下巴,盯著楚風清,想了半晌,得出的答案竟然大差無二。 為什么不能看太醫(yī),還是說只是不能見張?zhí)t(yī),他的這個小妻子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眸子微垂,過了會勾唇笑道:“楚茵茵,招惹我開心嗎?” 楚風清抿了下唇,有些詞窮,他張了張嘴,無聲道:“抱歉?!?/br> “這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們是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奔в跔a將頭上戴的冠摘了下來,一頭黑發(fā)如瀑散下,狐貍眼微微勾著,眼中卻沒多少笑意,“倒是我該說抱歉,夫人有這方面的需求我竟不知,還讓夫人先主動了,是為夫的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