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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見他這般鮮活,他盯著他看了眼,垂下頭,額頭抵著他的后肩膀吃吃地笑了起來。 逗他真是太有趣了。 兩人行至中途,姬于燼的馬車就被敲響了,姬于燼懶懶抬眸:“什么事?” 外面就傳來一道有些尖細(xì)的聲音,“督主,山頂上又來了一批刺客,皇上受了點輕傷。” “嗯?!?/br> 姬于燼并沒有多少意外,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又開始煮他的茶。 楚風(fēng)清問:“你是不是知道刺客是誰的人?” 姬于燼:“嗯,那么蹦跶想不知道也難?!?/br> 他看了眼楚風(fēng)清:“是不是想問為什么不抓了他,還讓自己受了傷?” “受傷這個事真是個意外,我原本以為就是演一出戲。”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去動楚風(fēng)清,他眸子閃過一絲暗茫。 “不過無所謂,我正想著得找個理由去下山,剛好這借口就送上來了?!?/br> 說來這刺客背后的人和楚風(fēng)清還有點關(guān)系,不過還是等事情辦妥了再告訴楚風(fēng)清吧。 楚風(fēng)清:“為何要下山?” 姬于燼對楚風(fēng)清總是很有耐心,解釋道:“因為背后的人和老皇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你以為那老皇帝好對付啊,他其實就是個老狐貍,揣著明白裝糊涂呢,要是不讓他吃點苦頭,他不會去收拾他的?!?/br> 楚風(fēng)清抿了口茶水,微苦中帶著絲甘甜的余韻,他琢磨著姬于燼的話,遲疑道:“是某位皇子?” 姬于燼勾唇笑了下,“聰明,不過接下來的事不能告訴你了,要是你一下全猜出來,那我多沒成就感?!?/br> 楚風(fēng)清揚(yáng)了下眉,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兩人到府中已是第二天,楚風(fēng)清重新為姬于燼包扎了下,見傷口沒有惡化,稍稍松了口氣,包扎完后他本想去一趟天牢看一眼父親,這么久沒去,他有些不放心。 但是還沒等他出去,就被姬于燼給攔住了。 姬于燼:“天牢又不會長腿跑了,里面有我的人盯著,不會出事。你快去休息,要是再發(fā)病了,我還活不活了,你得體諒一下我的心情。” 這種sao話張嘴就來,楚風(fēng)清臉皮薄,更是沒有被男子這般「調(diào)戲」過,當(dāng)下就咬了唇,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姬于燼看著他的背影,得意地和跟在他身邊的青鳥道:“瞧見沒,這就叫打情罵俏。” 青鳥:“……”還真沒瞧見,就瞧見您自己一個人瘋狂輸出,還特不要臉的那種。 不久就接到消息,因為這次的刺殺皇上大怒,要求錦衣衛(wèi)將背后的人糾出來,這個冬狩自然也就繼續(xù)不下去了,皇上一行人班師回朝了,冬狩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李鈺下山后,來了姬府一趟。 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姬于燼重傷不治,怕是沒多少時間了,而眾人口中病入膏肓的那人正搬了把躺椅躺在院子里曬太陽,他現(xiàn)在很苦惱啊。 從山上下來后,楚風(fēng)清避他如洪水猛獸一般,一天中有大半天都不在府中不說,就連晚上都是天都沒暗就關(guān)門睡覺了,吃飯的時候也見不著人影,這擺明了就是躲他。 他愁啊。 李鈺一進(jìn)府就看他臉黑得像是鍋底,害他想立刻轉(zhuǎn)身離開,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就命根子不保。 姬于燼懶懶瞥了他一眼:“說吧,什么事?” 李鈺停住腳步,討好地笑了兩聲,他現(xiàn)在學(xué)乖了,只要青鳥還在他就不浪。 他好聲好氣道:“嘿,您那時候讓我們趕盡殺絕,沒有抓住活口逼問,果真就來了第二波人,傷了皇帝。” “現(xiàn)在你不在朝中,那浪就翻起來了,東廠已經(jīng)選主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反正現(xiàn)在是棄了太子,投二皇子了?!?/br> 李鈺嘰嘰喳喳地說著:“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他媽一頭霧水,趙離青鳥他們也不跟我說說,我那邊查出來刺客是太子的人,不過太子這個時間點找這種不痛快干嘛?這皇位不是遲早是他的嗎?那老皇帝也不像是個命長的啊。” 姬于燼:“狗急跳墻了?!?/br> “跳什么墻?他落下什么把柄了?還有我那什么時候把這事呈上去給皇上?” 姬于燼:“再等等吧,證據(jù)還少了點東西,等局勢明朗一些再來?!?/br> 李鈺一愣:“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 姬于燼手枕在腦后,“嘖,我重傷在身,每天也就吃吃睡睡,還有……” 他說著咬字重了些,“談?wù)勄檎f說愛,你孤家寡人可能不懂,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啊,我現(xiàn)在連出門都得掐著時間?!?/br> 李鈺:“穿條褲子吧你!” 這地方呆不下去了呆不下去了,姬狗! 在門口的時候碰到了青鳥,青鳥捧著一把劍,皺眉道:“有任務(wù)給我嗎?” 李鈺:“沒有?!?/br> 青鳥皺了下眉,李鈺恍然大悟,他看了眼躺在院中一臉「春笑」的姬于燼,手重重拍在他的肩上,“兄弟!委屈你了!” 青鳥臉上傷過一絲哀愁與隱忍,兩人對視一眼,李鈺眼中閃過一絲淚花,他一個太監(jiān)都有媳婦,不公平??! 就是他腦中隱隱閃過一件事,模模糊糊地,又不是很想得起來,好像他和誰打賭過…… 另一邊,姬于燼閑得是實在牙疼,想了想,楚風(fēng)清躲他是沒錯,他躲他可以湊上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