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成婚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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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更是警惕,“說說,她叫什么名字?” “陳聽?!?/br> “你真不是壞人啊?” 路淮津無奈,從錢包里拿出身份證,遞過去:“不是,這樣,半小時我要沒帶她出來,您報警。” 大爺接過看了眼,身份證上的照片大概是男人幾年前拍的,頭發(fā)比這時更短,表情不屑,但眉眼卻是周正,確實(shí)不像什么壞人,于是遞還給他,邊笑邊開門,“也是,你要真想犯罪,犯不著穿著西裝跑學(xué)校作案?!?/br> 路淮津進(jìn)門,道謝,邁著長腿往里走。 剛他正應(yīng)酬,客人不勝酒力醉成一灘泥,他囑咐司機(jī)把人安全送回家,這局也就散了。 沒成想剛走到門邊,陪同的項(xiàng)目經(jīng)理便忍不住,到處找地方吐,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路淮津跟過去,路過個包間,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就那么恰巧,聽見了她的聲音。 不似平日溫軟,反而帶著怒意,像在與人爭執(zhí)。 等他處理完項(xiàng)目經(jīng)理再回來,再聽見的,就是男人激她喝酒的聲音。 他猶豫稍許,知道多半是與前男友的糾葛,摸不清進(jìn)去管這個閑事是不是妥當(dāng),也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去管。 幾句爭執(zhí)后,他聽見耳光聲,眉頭一皺。 沒管門邊圍著的三個男生,他走到近前,正想進(jìn)去,就聽見她說,“酒我喝了,可以讓開了嗎。” 下一秒,她冷著臉出來,徑直往酒吧外沖。 他怕出事,就那么跟了過來。 沒成想,她腳步看似虛浮,走得倒是又快又穩(wěn)。 進(jìn)了學(xué)校,沒有汽車,他也不打擾,就那么慢吞吞跟在她后面。 這才意識到,她只是穿著簡單的短裙t恤,一雙長腿近乎完全露出來。 他掃了幾眼,第一次對這種問題感到好奇—— 這種天氣,女生這么穿冷不冷。 似乎是撐著一口氣,陳聽走著走著,在感覺到自己大概已經(jīng)安全了的時候,慢下腳步,踩著自己的影子,慢慢感覺好像踩在云端。 原來,是來到了cao場。 她像xiele氣,一下坐到塑膠草皮上,半倚著足球架子。 眼前是被夜色染得極深的綠,沒到天旋地轉(zhuǎn)的地步,但也暈得快要原地躺下了。 就在這種剛放松下來的狀態(tài)下,一道影子自上而下,晃過她眼前。 她還沒來得及驚嚇,抬眼時,看到的就是男人偏頭看著她,蹲下來的動作。 陳聽愣了一秒,“路淮津?” 第一反應(yīng)是怕走光,她忙捂住裙子,低頭,看見裙子很好地遮擋住了該擋住的部位,放下心來。 又鬼使神差喃喃,“是路淮津……” “是我,”他抬手,手掌在她面前輕晃,“沒事吧你?” “沒事,能有什么事。”陳聽垂著臉,動作緩慢,一下一下揪著塑料草,沒有拔起來的意思,仿佛純粹覺得好玩。 路淮津見狀,??手臂后撐,坐在離她一臂遠(yuǎn)的位置,就那么看她玩了一會兒。 半晌,陳聽玩累了,停下動作,偏頭看了他一眼,嘰里咕嚕不知道在說什么,語氣里似乎帶了些許埋怨。 “你說什么?”說著,他似乎帶著無限的耐心,略微湊近了些,想聽她說。 陳聽被他倏忽的靠近弄得懵神,又在他以為她不打算告訴自己時,掩嘴伏在他耳邊,作出說悄悄話的架勢,湊近了他小聲說—— “我說,你這個人,是真的好難釣哦?!?/br> 作者有話說: 路哥好溫柔嗚嗚嗚 第9章 二中cao場寬闊,跑道周圍亮著太陽能路燈,也就勉強(qiáng)夠看清路跑步的亮度。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路淮津這個人,她腦子里只剩相親那天就想講的這句話。 路淮津垂著臉,在很近的距離之下,聽清了陳聽的聲音。 他不忍失笑,眉一揚(yáng),“說說,你怎么釣我了?” 陳聽似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我,我都——” 他接著說:“也沒要我聯(lián)系方式,也沒纏著我,這就算是釣了?” “你想得好簡單,當(dāng)然不是這么釣的,”說著,她像突然意識到什么,警惕道,“休想套我的話,我的戰(zhàn)術(shù),我跟你說不著?!?/br> 約莫是真醉了。 他笑笑,也不追問,觀察著她的狀態(tài),再開口時,沒意識到自己語氣都柔和許多:“喝了多少?” “那么點(diǎn)兒。”她拇指食指一掐,大概比劃了一下,“就一點(diǎn)點(diǎn),就不舒服了,直發(fā)暈?!?/br> “喝不了為什么還要喝?” “不喝要被綁架了。”陳聽沒有概念為什么路淮津會跟過來,但他在這,即便意識仿佛正被醉意緩慢銷蝕瓦解,她也并沒有覺得特別慌張。 總覺得,他不會撂下一個女醉鬼不管。 直覺不能跟他細(xì)講趙銘軒的事,她擺擺手,“算了,說了你也聽不懂?!?/br> “行,我不懂。”路淮津點(diǎn)頭,順著她的意,又問,“想不想吐啊你?” “我想啊?!标惵牽戳怂谎?,又是用那種“你問的都什么問題”的眼神—— “但我是不會吐的,我絕不認(rèn)輸。” 說完,她鼓囊了下腮幫子,深呼吸,隨后身子一靠,真就這么仰躺在了草坪上。 嘴里還嘟嘟囔囔,“我是真的太困了,你別笑話我……” 路淮津:“……” 他是真沒見過說睡就睡的,微擰眉,拍拍她,“陳聽?” “嗯……沒死沒死。” 路淮津:“……起來走了,家在哪兒?” 她費(fèi)力,舉起一個食指向他示意,“在呢,我活著呢?!?/br> 他無奈,看了眼腕表,怕保安大爺報警,干脆生生把人拽起來,“背你?” 陳聽掀了掀眼皮眼皮,強(qiáng)撐著看了他一眼。 他帶著點(diǎn)哄,問她,“背你,要不要?” “要啊,我好像走不動啦?!痹诤芙木嚯x下,她抬手戳著他臉頰,“為什么每次見到你,我都那么丟人?” 路淮津正思索要怎么回答,她卻像根本只是在自言自語,接著說:“你為什么不跟我結(jié)婚呢,我很乖,也不管你出去花天酒地,你可以隨心所欲,也不會再被逼著相親了,多好。” 路淮津抓住她的手,挪開,皺眉,“我花天酒地?” “怎么不是呢,男人都花天酒地。”陳聽瞪了他一眼,接著說,“我家都要破產(chǎn)了,不跟你結(jié)婚我跟誰結(jié),也就你看著還像個正常人了……” 路淮津聞言,懶洋洋笑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仿佛瞬間得到解答。 她大概是誤解了家里公司的狀況,所以才會那么積極地跟他提結(jié)婚。 他笑得不太正經(jīng),問她:“想跟我結(jié)婚,就是為了救你家公司?。俊?/br> “嗯嗯嗯,你答對了!”陳聽點(diǎn)頭應(yīng)聲,身子一軟,額頭就這么窩進(jìn)了他頸窩。 肌膚相觸瞬間,他抓住她手的手瞬間松了勁兒。只覺得她毛茸茸的腦袋怎么那么不安分。 灼熱的呼吸也是。 他暗罵一聲,僵著半邊身體脫下西裝外套,草草系到她腰上替她遮住半露的腿,徑直將人背了起來。 她看著很瘦,背起來也很輕,不能伸手扶她光著的腿,他只能用手腕勒住她大腿,心說,要是人清醒了,不知道會不會罵他流氓。 很快走到校門口,保安大爺見到二人,將頭伸出窗戶,“喲,真喝麻了啊?!?/br> 陳聽擰著眉,臉頰在路淮津背上輕蹭。 大爺笑,“睡得還挺香,這小孩,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 路淮津眉一挑,現(xiàn)在要是不承認(rèn),就是占人便宜了,索性說:“有段時間了?!?/br> “真好,今天是吵架了吧,給人氣得跑回學(xué)校又追著來哄呢,不錯,真不錯,等她畢業(yè)你們都可以結(jié)婚了?!?/br> “……” 路淮津沒應(yīng)聲,沒忍住問:“能給開個門嗎?” “哎喲你看,都忘了哈哈哈?!贝鬆斠荒槹素缘搅说谋砬椋χo人送出了校門。 這時約莫到了晚自習(xí)快結(jié)束的時間,校門口來了幾家移動攤販,邊擺攤,邊提防著城管。 小販們眼見著男人背著個看似神智不清的女孩,紛紛抬眼看過來,又在路淮津回視時匆匆移開視線。 又走出沒幾步,迎面碰上兩個小女孩,一人掩嘴,眼神和言語一同示意朋友朝他們這邊看。 “臥槽,什么絕美畫面,這個體型差?!?/br> “這個凌亂的衣服,不就是那種不好好穿衣服的yu望很強(qiáng)的霸總嗎,很難不多想誒!” “這小jiejie的腿,絕了,骨rou停勻,又白又嫩,how pay!” “我之前看過一張瑟瑟漫畫圖,我找給你看,這倆太有那味兒了……” 路淮津直覺再這么給人看下去實(shí)在不太行,偏著頭叫人,“陳聽,你家在哪?” “放開……我想吐。”她突然不安分,在他背上踢腿,想掙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