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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是,陛下在線閱讀 - 第124頁

第124頁

    再加上一些本身土地占有量不到五百畝的地主,也想趁著機會向朝廷靠攏,主動要求把田地賣給朝廷。

    最后算下來贖買所需的開支比韓佑預想的多出了一倍,國庫又一次告急。

    不過韓佑這次心里不慌了,昭國軍火的大買主察日松在夏司言的暗中支持下,干掉了自己的親哥哥哈蘇圖,在昭暄十九年立冬那天成功奪得百洄國國王的寶座。

    按照最開始的約定,百洄國北方海域的港口明年開始就會對昭國開放。

    至此,昭國打通了與周邊國家陸上和水上的所有通商之路,已經(jīng)可以依靠經(jīng)商維持巨大的軍費和民生開支。

    百洄使臣是在新年的前一天抵京的,當天韓佑把察日松發(fā)來的正式文書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仿佛通過這一張厚厚的錦書看到了黃金白銀從船上、從馬背上、從駱駝上源源不斷地運回昭國。

    隨著通商文書而來的其實還有一封信,是察日松親自寫給韓佑的。夏司言收到之后就一直揣在袖子里沒有拿出來,他對察日松明目張膽給韓佑寫信這件事很不滿。尤其是信封上還用昭國字寫了“景略親啟”四個大字。

    寫得那么難看,還敢寫韓佑的表字,韓佑跟察日松又不是很熟。

    夏司言心里不樂意,又覺得藏韓佑的信顯得自己十分小氣,一連兩天都有些別扭。

    韓佑并不知道這件事,正在書房里審核今年的稅目。地龍燒得暖,他只穿了一件綢面的月白色交襟長袍,右手執(zhí)筆,左手撥動算盤,看上去十分賞心悅目。夏司言細心養(yǎng)了三年,總算把他身上養(yǎng)出些rou來,抱在懷里終于不覺得單薄了。

    韓佑嫌熱,推了推他,“陛下今日很閑嗎?做什么非要看我算這個,這些東西多枯燥?!?/br>
    夏司言舍不得放手,腦袋搭在他肩膀上,“我不覺得枯燥,韓愛卿打算盤真好看,我可以看一天?!?/br>
    夏司言體溫高,韓佑被他抱著就更熱了。

    扯著領口敞開一點,露出后頸的一截白,若隱若現(xiàn)處還有頭一天夜里含出來的紅印子,明晃晃的誘惑。

    韓佑把算盤撥得輕響,邊撥邊說:“我們還是按最低的田租把地租給農(nóng)民,有個意思就行了,田賦該減免的還是減免。糧倉是最要緊的,做生意掙再多的錢,鬧饑荒的時候一樣買不到糧食。”

    夏司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順著韓佑側腰摸下去,落下一個吻在他后頸的那一抹紅痕上。

    韓佑身子一歪,筆就在賬簿上劃出一條斜線,頓時氣惱道:“別鬧了,我在做事。”

    夏司言答應了一聲好,卻又舍不得把唇撤離他的后頸,含著那一處紅痕反復啃咬吮吸,順著熟悉的觸感找到那天夜里韓佑不可自拔的情欲。

    “你好煩。”韓佑輕聲抱怨了一句,手指有些發(fā)軟,拿不穩(wěn)筆了,毛筆落下去,又在斜線上點下一團亂糟糟的墨跡。

    夏司言從后面把韓佑抱著站起來,摸進長袍的下擺,解開,絲綢便如水一般流淌到地上。

    對彼此的身體已經(jīng)太熟悉了,一個撫摸、一個親吻都是不得了的勾引。韓佑半閉著眼睛向后靠在夏司言身上,“你真的好討厭啊,我事情還沒做完?!?/br>
    夏司言掰過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巴,伸手把桌上的東西往旁推開,騰出一小片地方,剛好夠把韓佑放在上面。

    桌面冰冷,韓佑摟住夏司言的脖子,小聲地喘著氣說:“早察覺你不高興了,你怎么了?”

    夏司言不說話,進得又兇又狠。韓佑劇烈地顛簸,連厚重的紅木書桌都發(fā)出承受不住的輕響,他勾住夏司言的腰,撒著嬌討?zhàn)垼耙獕牧恕菹隆?/br>
    討?zhàn)埑闪斯匆?,又濕又黏,分明是不想被饒過,還想要更兇更壞。

    韓佑經(jīng)受不住地向后倒去,夏司言摟住他的背,把他禁錮在懷里,在最后的沖撞中說:“韓景略,你只能是我的?!?/br>
    被弄壞的那個仰著臉迎合,汗涔涔地說:“嗯……是你的……”

    夏司言完全長成了成熟男人的樣子,臉上找不見一絲當初的青澀。胸膛健碩,手臂強而有力,韓佑逃不開,這個姿勢低頭就能看到皇帝怎么侵襲自己,他很羞恥,想把頭轉向一邊,可夏司言又偏偏讓他移不開眼。

    只要是夏司言,無論是繾綣還是兇悍,都讓他著迷沉醉。

    皇帝身上也發(fā)了汗,隨手脫掉外袍扔到椅子上,書信便從袖子里掉落出來。

    韓佑仰面躺在書桌上,壓皺了一疊文書。他淚眼朦朧,腦子反應也慢下來,看著信封從夏司言的衣服里掉出來落在桌面上,還問:“那是什么?”

    夏司言不說話,只掐著韓佑的腰喘息,皮膚掐紅了,掐得韓佑小聲地叫痛, 才攥著他的手把他拉起來,跟他面對面抱著,黏黏糊糊地吻了一會兒,說:“是察日松寫的信?!?/br>
    “哦,”韓佑靠在夏司言肩膀上,沒什么力氣地說:“他還私底下給你寫信啊,寫了什么?”

    夏司言頓了一下,“不是寫給我的,是寫給你的?!?/br>
    韓佑喘了一會兒,回過味來了,捧著夏司言的臉傻笑,“原來是這件事讓我的陛下不開心了啊。”

    兩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韓佑掛在夏司言身上,就著這個姿勢撿起桌上的信撕開,大大方方和夏司言一起看。

    察日松昭國話說得好,昭國字卻寫得很爛,字大如斗,歪歪扭扭的,還滿篇的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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