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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景澤「哼」了一聲,諷刺道:“你倒是不用京城做你的故事背景。” 簡穆自信滿滿地說:“若是在京城,我這無用書生卻有一妙計(jì)?!?/br> “什么妙計(jì)?” “我聽說草原上最厲害的動(dòng)物就是獅子,大象也多生活在草原上,所以,大象一定是害怕獅子的。若有大象來襲,可使善口技的人披上特制的衣服,假扮成獅子對著象群吼叫,再以火弩攻之,保準(zhǔn)他們自亂陣腳?!?/br> 昭景澤本來以為簡穆又要胡說八道,沒想到這次的答案還像些樣子,大概是期待度太低了,昭景澤沒忍住夸了一句:“不錯(cuò),可行?!?/br> 簡穆笑瞇瞇地剛要說話,就感覺袖子被拽了一下,簡穆側(cè)過頭,對上了昭大娘黑郁郁的大眼睛,簡穆頓了頓,解釋道:“我下一句話就是想問問你二叔,京城哪里有大象或者獅子,方便的話,帶你去看看真的豈不比看我的畫更有趣?” 昭大娘信了,于是就看向了昭景澤。 昭景澤:叔侄倆大概今日是真的無事可做,吃完飯,昭大娘就有讓簡穆跟著她回家的意思。簡穆想了想,邀請二人與他一起去光德坊的小院,這樣他出城要近得多。 何平接到簡穆的示意,根本沒回來找簡穆,所以簡穆是坐昭大娘的車去的。 昭景澤也罕見地沒騎馬,而是與他們一起坐了馬車,簡穆只提了一句「光德坊」,那車夫就精準(zhǔn)地把馬車停在了簡穆租的院子門前。 “我這院子簡陋,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br> 昭景澤難得客氣了一回:“無妨,本就是我們突然造訪。” 簡穆說院子簡陋真是謙虛了,院子不止簡陋,院子里的人還不規(guī)矩的很。因?yàn)闊o人通報(bào),簡穆領(lǐng)著昭景澤和昭大娘進(jìn)入前院時(shí),武師傅家的兩個(gè)小子還在紫藤花架下的吊床上躺著吶。 何平大概在屋里躲陰涼,倒是徐常坐在前院廂房的門口處看書,聽到動(dòng)靜,抬起頭就看到了簡穆等人。 徐常忙忙起身行禮:“少爺?!?/br> 簡穆也沒介紹昭景澤和昭大娘,更沒有叫醒那兩個(gè)小子的意思,而是轉(zhuǎn)頭詢問昭景澤:“我書房不大,您帶來的人去花廳,我找何平招待他們,如何?” 昭景澤擺擺手:“客隨主便。” 簡穆便對徐常說:“你先去叫何平,然后去找廚娘準(zhǔn)備些酸梅湯,再切些水果,一份端到書房來,一份送到花廳去?!?/br> “是?!?/br> 簡穆想了想,指著武家兄弟:“等他們醒了,讓他們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兒,不許吵到客人們?!?/br> 徐常看了一眼明顯身份不一般的昭景澤和昭大娘,有點(diǎn)兒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 昭大娘沒覺得掩映在簌簌花束后的人在有客人前來時(shí)還呼呼大睡有什么失禮,她年歲太輕,還沒有這種意識(shí),昭大娘眼睛盯著那里,完全是被紫藤花以及吊床給吸引住了。 簡穆卻沒有讓昭大娘前去查看的意思,主動(dòng)拉住昭大娘的手,讓她隨自己去了書房。 昭景澤無言地跟在二人身后,簡穆還真是徹徹底底地執(zhí)行了「客隨主便」的「吩咐」。 書房名義上是簡穆的,但主要使用者其實(shí)是徐常和徐恒,所以,屋子每日都有被打掃,且完全沒有冷清之感。 昭大娘一踏進(jìn)書房,就忘記了剛剛的吊床,轉(zhuǎn)而被屋角的吊椅給吸走了目光。雞蛋形狀的小窩可能不太符合這個(gè)時(shí)代成年人的審美,卻一定能夠引起小孩子的注意。 這個(gè)吊椅是簡怡特意要求擺放的,簡宅里的家具布置基本都是盧氏之前安排的,所以簡宅那邊是沒有地方放吊椅的。吊椅里面的軟墊和靠枕都是簡怡的,徐常與徐恒可以隨便翻閱書房中的書,卻從來沒動(dòng)過這個(gè)吊椅。 簡穆看出了昭大娘的躍躍欲試,有些為難地看著昭景澤:“那上面都是簡怡的東西,大娘喜歡這吊椅,我可以把制作的工匠介紹給您?!?/br> 昭景澤摸摸昭大娘的頭:“今日回去我就叫人給你做一個(gè)。” 昭大娘還是很乖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將視線轉(zhuǎn)向靠墻的五排書架,上面擺放著各種絨花制品,又花哨又喜慶,和書房的氣氛十分不搭,卻十足惹人眼球。 簡穆對昭大娘說:“這上面都是試作品,你若喜歡可以挑出來帶回去?!?/br> 昭大娘看著簡穆沒說話,簡穆笑道:“當(dāng)作你請我吃午食的回禮?!?/br> 昭大娘對簡穆甜甜一笑,就開始認(rèn)真挑選起來。 徐常送來茶果時(shí)看到書桌上沒收拾的紙張有些無措,最開始他和徐恒每次用完書房,都會(huì)將筆墨紙硯收拾好,但是時(shí)間長了,不知不覺就松懈下來,寫好的大字或者看到一半的書,就會(huì)直接放在桌案上。 “少爺,我收拾一下。” 簡穆倒沒覺得有什么,筆墨收拾好就行了:“沒事兒,放著吧?!?/br> 簡穆剛剛就拿起來看了,此刻徐常過來,簡穆就點(diǎn)評了一句:“筆畫無力,明日起,練字的時(shí)候手上墜上沙袋,徐恒也是?!?/br> 徐常臉紅地應(yīng)了。 等徐常退出書房,昭景澤笑問:“你這是當(dāng)先生上癮了,那兩個(gè)畫師教得如何了?” 簡穆將裝著酸梅湯的瓷碗放在昭景澤的面前:“既然侯爺提到這個(gè),我想請您幫個(gè)忙?!?/br> 昭景澤挑眉:“怎么?” 簡穆一臉愁苦:“賀大人和我說,一月給我三十兩銀子作為那兩人的束脩,但是,我都教了一個(gè)月了,也沒見到一文束脩吶?!辟R員外郎帶著魏主事出了外差,最近又頻繁休沐,簡穆都不知道該找誰去要錢。若不是實(shí)在惹不起甲方,簡穆上月月末就想撂挑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