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游戲npc哪有什么小心機、退婚后對家祖宗成了我的金手指、掠食(強取豪奪)、舊時綺羅滿庭芳、反派師尊的忠犬又a又奶、與狼為鄰 (狼x兔)、風(fēng)吹不進(1V2,H)、白桔梗(1v1,青梅竹馬,娛樂圈)、男后,皇上又翻你牌子了、隔層紗(校園1v1H)
阿青上前,剛想從乾坤袋中拿出一點零嘴,遞給江源致,就聽床上傳來的聲音喑啞。 “你不用上課了嗎,怎么還在這兒?” 阿青掏東西的手一僵。 “我見你幾日都沒有來上課,我……我想來看看你……” 江源致閉上眼睛道:“現(xiàn)在看也看過了,你走吧?!?/br> 眼見族中考試再即,阿青是特意瞞著老師過來看江源致,怕他孤身待在這兒無聊。被他冷冷地下逐客令,心中頓時有著無限委屈,拿著手背擦了擦眼淚。 江源致道:“你哭什么?” 阿青連忙否認。 “我……我沒哭?!?/br> 江源致也不去拆穿她,道:“這幾日阿七有沒有再欺負你們?” 提到阿七,阿青的情緒才略好一點。以前阿七仗著自己的修為高,肆意欺侮他們。老師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上次被阿致教訓(xùn)過一頓之后,行為收斂了不少,聽說阿七回到家之后,又被他娘訓(xùn)斥一番。 “沒……沒有?!?/br> 江源致道,“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人性本惡,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他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要讓他知道欺負你,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誰傷了你一根手指,你就砍掉他一條手臂膀。傷了你一條手臂,你便要了砍了他的腦袋。讓他連生出這個念頭都不敢?!?/br> 阿青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阿青離開后,江源致勉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動一下,各處經(jīng)脈便像是針扎一樣。他扶額思索了一會兒,一條細細的藤蔓纏著他右手的手臂,像條蛇一樣探出頭來,翻轉(zhuǎn)著身子,蹭著他的額頭。 江源致瞟了一眼腰圍變得有些粗的藤條。 “那個丹藥的好處,看來都被你這個不成器的得了去?!?/br> 那條藤蔓早就與他心意相通,翻轉(zhuǎn)著的身軀更加賣力。 等月閑下學(xué)回到閣樓之時,見房間大門依舊是緊閉著的。他端著飯食,敲了半晌的門也無人應(yīng)聲,便以為江源致睡著了。等他再把涼了的飯菜熱熱端過來時,便察覺到哪里頭有些不對。太安靜了,推開門的時候,看到被子攏起的弧度才稍感安心。 “阿致,別睡了。起來吃飯了。” 扯開被角,月閑當(dāng)時就愣在當(dāng)場。 被子里面塞了幾個枕頭,而江源致早就不見了形蹤。 沈笙當(dāng)時離開時,千叮萬囑一定要照顧好江源致?,F(xiàn)在人丟了,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要怎么辦。當(dāng)即風(fēng)風(fēng)火火便往山下跑。守弟弟子一聽月閑的來意,便說江源致一早就下了山。 月閑心里大駭,頓時便覺得自己命苦。攤上這么一對不省心的叔侄。 幸好守門的弟子眼疾手快,眼見月閑身子微晃,眼看就要一頭栽在地上,連忙上前扶住。看向月閑的目光便有些同情。一個人,到底倒了什么樣的血霉,跟了一個不省心的主人不說,還帶著一個不省心的小的。 而此時,這個不省心的師侄正坐一間茶棚里。桌子的對面正站著兩個身長玉立年輕人。略微年輕的那人神情不羈,進到茶棚之后視線左右掃了一圈。 另一個略微年長,看模樣氣質(zhì),像是一個讀書人。神態(tài)恭敬的立在一邊。這兩個人無論是從氣場和面像上,都能一眼能看出是個不大好惹的主。 但偏偏這兩個人的面前,端坐著一個七八歲的男童。茶老板看著眼前這十分詭異的一幕,連茶都不敢上去添了。 江源致抬眼,示意兩人坐下。 昔年大大咧咧地坐下,回頭見身邊那個男子仍舊恭敬站著,笑了笑。 “三哥,街主都讓我們坐下了,你這樣反而奇怪,也容易惹人注意?!?/br> 文元銘朝那茶棚老板瞟了一眼,仍舊沒有坐下。那茶棚老板立即嚇得一哆嗦,立即跑過來添茶,隨后逃也似的離開此處。 柳橋風(fēng)知道文元銘素來是看重下級之間的等級,禮數(shù)這些他向來也是格外遵守。柳橋風(fēng)說了幾次,讓他不必對自己如此恭謹。但文元銘仍舊我行我素。時間一長,柳橋風(fēng)也懶得再說,最后都由他去了。 昔年道:“街主,你召我們出來是做什么的?莫非是想一口吞了那個鳳三?讓我和三哥過來幫你按住他的手腳不成!” 柳橋風(fēng)一挑眉,合著他上次的話白說了。他把目光轉(zhuǎn)向文元銘。 “北斗宗的宗主潘白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能分辨出奪舍之人?” 文元銘不假思索便道:“有的。據(jù)說北宗斗宗的宗主潘白曾經(jīng)煉化過一面鏡子,據(jù)說只要奪舍之人,刺破食指將血滴到那面鏡子上,鏡子里便會顯現(xiàn)奪舍之人的樣貌?!?/br> 柳橋風(fēng)食指輕叩擊著桌面,道:“若是我奪舍時,仍舊留著原主一魂一魄,會被查出來么?” 文元銘恭敬立在一旁邊,想了想道。 “不知?!?/br> 文元銘看了一眼柳橋風(fēng)。 “若是他對街主起了懷疑,依屬下的愚見街主還是遠離他好些?!?/br> 柳橋風(fēng)擺了擺手又問道:“沈笙和他哥的關(guān)系如何?” 文元銘道:“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的?!?/br> 料想也是如此,否則沈柏川也不會百忙之中,抽空回趟蒼梧山。柳橋風(fēng)捂著自己的小腹,那里雖然沒有傷口,可是貫穿身體的痛苦卻牢牢烙印在他記憶中。 柳橋風(fēng)離開座位,邁開步子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