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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泓,你這是做什么?” 一個身后負著一張巨弓的少年,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自從顧明軒修復好丹田之后,沒過多久便順利進了無相宗。 別的弟子睡覺的時侯,他在拼命練劍。等別的弟子醒來的時候,顧明軒已經(jīng)在小竹林里練了一個時辰。這兒的竹林還是顧明軒親自種的。他看沈笙喜歡竹子,又聽說蒼梧山那帶的竹子最好,因此不遠萬里從那一帶買了一些翠竹,沒過幾年。這幾根竹子,便長成一片小竹林。 今日眾人都以為顧明軒又去練劍修行,不會來這里參加聚會了。 顧泓伸出去的手卻沒縮回,在顧明軒的面前,伸進沈笙的里衣,在里面摸索了一陣。從沈笙懷里掏出一個已經(jīng)發(fā)硬的饅頭,扔在顧明軒腳下。 這時,旁邊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弟子。 “師弟,你剛才沒有來,錯過了一場天大的好戲?!?/br> 旁邊立時有人將沈笙如何向柳青蕪告白之事一說。顧明軒原本按住腰間劍柄的手忽然頓住,連連后退幾步,沒注意到腳下的石頭,一屁股坐在地上。臉白得駭人。 這時,一名壓住沈笙的弟子感覺到沈笙掙扎的力度變小,低頭俯身察看。 “師兄,師妹她……好像睡著了?!?/br> 沈笙鬧騰了大半夜,將無相宗的弟子連此次參加上元節(jié)的目的都給忘了。現(xiàn)在鬧夠了,他倒是睡了??砂褎e人折騰得夠嗆。 顧泓收回捆仙索。 “什么師妹,得,以后多了個師弟了?!?/br> 沈笙是在無相宗的牢房里醒來的。 因為宿醉的原因,他的頭微微用些疼。用手扶住額頭,從地上坐了起來。腦海里費勁的回想之前的畫面。 他昨天好像是給師姐告白來著,師姐還沒來得及答應,然后就被一群紅眼病給圍攻上了。后面的事情,他實在是想不起來,總覺得有人在他耳后吵吵嚷嚷。 沈笙環(huán)視四周,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無相宗給關起來了的,只以為他是喝了酒,犯了無相宗的戒律,被關在這兒反省。 腳步聲漸近,沈笙抬頭,就看到站在牢門外的顧明軒。 沈笙嚇了一跳,揉著額頭的手也停下來。 明明是他宿醉,可顧明軒怎么看起來比他還要憔悴。眼窩深陷,眼球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青的胡碴。 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好像自己是欠了他的錢沒還。難道他耍酒瘋的時候,順便把他給揍了。不對,這種眼神不像是欠錢不還的,反而像是自己搶了他的媳婦,給他戴了頂綠帽子。 “我睡了多久?” “三天?!?/br> 沈笙聽他聲音冷硬,更加確認了自己昨天晚上酒醉時,可能做出什么對不起顧明顧的事兒,暗道糟糕。 “原來我睡了那么久了,喝酒誤事,下次不能再喝了?!?/br> “這句話,你之前便說了。這次不還是一樣再犯?!?/br> 沈笙總感覺今天顧明軒哪里不對勁,他腦海里靈光一閃,莫不是他向師姐告白,顧明軒怕他搶走他jiejie,對他才會有如此大的敵意。 想到這一層,沈笙也只以為他是小孩心性,也沒有去接他的話茬。 “你jiejie怎么樣了?” 顧明軒道:“我jiejie,她很好。她知道我要來看你,特意讓我給你帶句話。” 見沈笙眼里閃過欣喜,顧明軒抿了抿嘴唇,開口。 “你過來,我講你聽。” 沈笙只以為柳青蕪有什么秘密的話兒要以他說,勉力撐著發(fā)軟的雙腿,走到顧明軒面前。 他還未開口說話,顧明軒手就穿過他的柵欄,碰到他了胸膛。沈笙嚇了一跳,后退了幾步,踉蹌跌坐地上。 “你到現(xiàn)在還用這種嗓音跟我說話,是不是鳳三小公子。”他的臉上有一絲痛楚。 “你怎么是個男人?你為什么會是男人?” 沈笙:「?」。 那晚酒碎時記憶呼嘯而來,沈笙的腦袋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清醒。 顧明軒將乾坤袋中的那根尾羽,丟到沈笙腳下。似是不想再與他多說一句,轉身便走。憑任沈笙在背后,如何叫他,他也沒有回頭。 兩日之后,沈柏川接到顧高楓的書信,帶著許多厚禮,來無相宗賠罪。 顧高楓親自將沈柏川接到書房里,與他密談了半日。 沈柏川從書房里走出來之后,徑直去了無相宗的大牢。 沈笙看著自家大哥突然出現(xiàn),頗有些手足無措,喊了聲大哥之后,便低著頭不敢吭聲。 “玩夠了嗎?” 沈笙不敢點頭,更不敢搖頭。 沈柏川似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玩兒夠了,便跟我回去?!?/br> 沈笙慫著腦袋跟在沈柏川的后面,階梯兩旁早就有聞聲而來的無相宗子弟。 “我說那次在萬蛇窟,他一個剛剛修行的人族怎么會完好無損的出來,原來是飛羽宗的人跑來偷學我們的功法來著,真不要臉?!?/br> 沈笙又羞又愧,自己干的這些胡涂事兒,也讓他大哥跟著自己丟臉,也不敢去看他大哥,用袖掩面的瞬間,他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衣角。環(huán)視四周,卻沒有在在人群中看到顧明軒的影子。 等沈笙的身影消失在臺階的盡頭,才從樹后轉出三個人的身影。 柳青蕪的目光明顯有些不舍,江東流握住她的皓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