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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橋風是被柳惜一手帶大的,自然是沒有想到男女有別,再說阿蕭以前沒來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是這么過下去的,他也沒有覺得絲毫不妥。 柳橋風根本不想理他,但后來經不過阿蕭的軟硬兼施,并且飽含威脅的話語。 如果柳橋風不過來,他就把白天柳橋風纏著他講了外面許多八卦的事告訴他阿姐。并拍胸脯保證,只要阿橋過來,他每天晚上都給他講睡前故事??梢再N心修改阿橋不滿意的結局。 柳橋風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他不想教自己寫字,就用外面一些奇聞異事來引誘他。 第69章 這天晚上, 阿蕭又講了玄門中一個極奇老套的愛情故事。故事的大概,是一個玄門女修愛上了魔門的少主,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殺的人竟然是自己朝夕相對的丈夫, 并且這時候女子已經懷有數(shù)月身孕, 自此之后, 又是一番愛恨糾葛。 狗血是真狗血,但阿蕭卻偏偏講的很有趣。故事講完了,柳橋風還沉浸在故事里男女主角雙雙殞命的結局里。 阿蕭半晌沒聽到柳橋風說話, 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腿。 “怎么了?不滿意這個故事的結局我可以幫你改?!?/br> “不必了!”阿蕭聽出他聲音里帶來的哽咽。 “你哭了?” 柳橋風嘴硬:“沒有!” 阿蕭頓時幸災樂禍起來:“哭了就哭了, 又不丟人。其實這件事明明可以有一個很開心的結局, 但故事里的兩個主角,性子都太過執(zhí)拗。細算下來,兩個人本身就沒有什么血仇, 只不過是被正派魔門之分裹挾, 給他們造成了勢不兩立的錯覺而已。有時候,只需要一方妥協(xié)那么一丁點……” 柳橋風道:“看來, 愛情果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會讓人這么痛苦?!?/br> 阿蕭:「…」。 他覺得柳橋風好像是理解錯什么了, 他覺得愛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它能讓原本兩個世界的人, 沖破層層阻礙, 日日夜夜思念著對方。人活一世, 能被人惦記也很是不錯。 阿蕭決定要柳橋風錯誤的念頭給拉了回來,又給他講了一些結局圓滿的愛情故事。 待柳橋風睡意漸濃時, 阿蕭突然問了一句。 “你jiejie是不是要到及笄的年齡了?” 柳橋風這幾日聽他講了許多民間話本,自然知道及笄是什么意思。在他看來, 及笄是件很不好的事兒。因為許多狗血的愛情故事都是在女子行完笄禮之后發(fā)生的。他雖然睡得模糊, 可對阿蕭還是留有一絲戒備之心。 “不知道?!?/br> 阿蕭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沒有絲毫氣餒。 “我看你jiejie應該是快要到及笄的年齡,這可是女孩子的頭等大事,馬虎不得……” 后來,阿蕭又斷斷續(xù)續(xù)自言自語了許多,柳橋風只能模糊記得阿惜幾個字眼,再次醒來之后,是在后半夜。 他是被凍醒的。阿蕭將整個被子都卷了起來,壓在身下。柳橋風推了他幾下,都沒推醒,最后只得朝他連扇幾個巴掌。 “嗯?!”阿蕭被柳橋風扇了幾個巴掌之后,睜開惺忪的睡眼,可能是神智還沒有恢復過來,居然把柳橋風錯認成了柳惜。 “惜jiejie,你這樣子真好看。放心,以后有我在這兒,家里的臟活累活都由我來干!” 柳橋風心中咯噔一聲,心里頭頓時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第二日柳橋風在院子里醒來的時候,不僅是阿惜不在,連阿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 他用袖子擦了擦臉,跑出了巷子,朝蹲在巷口的小孩,問有沒有見過一個小白臉從這兒跑出去。 那個小孩身材瘦小,身下有片破爛不堪的涼席,看樣子是長年住在這里的,那孩子回他,說是有個小白臉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柳橋風聽了,臉上飛快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像阿蕭這種靈力微弱又沒有強大背景的人,出現(xiàn)在落雨街,不超過一天,肯定就會尸骨無存。沈笙猜測此時柳橋風心中巴不得阿蕭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然而,事與愿違。傍晚的時候,阿蕭除了身上帶著一些泥土之外,好端端地出現(xiàn)在柳橋風面前。 見柳橋風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寫字,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招呼柳橋風。 “阿橋快過來扶我?!?/br> 柳橋風手拿狼豪,在石凳上坐得端正,聞言頭也不抬。 “我正在練字呢,不宜分心?!?/br> 阿蕭道:“你jiejie又不在這兒,我還不了解你,你就別裝了?!?/br> 柳橋風拿筆的手一抖,在白紙上重重地劃了一道墨跡,連連沖阿蕭擺手。 阿蕭沒有看懂他的意思。 “你再不過來的扶我,往后你不想練字,又閑得無聊時,求著我,我也不給你講外面的故事了?!?/br> 門突然被人從屋里踢開,柳惜指骨捏得咔咔作響。 “你們不是說一直都在好好學習練字嗎?到底是什么故事這么有吸引力,我也想聽聽?!?/br> 阿蕭原本扶著門框微微彎下的腰,瞬間挺得筆直。 “都是他!”阿蕭一指柳橋風,決定把禍水東引。 “我?”柳橋風也不由自主伸手指著自己鼻子。 “都是阿橋威脅我,讓我講給他聽的,說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把我趕出去。落雨街這種地方,出去不就是個死字嗎?我實在是迫于他的yin威,不得已才屈服的。我告誡過他了,讀書寫字這種事只能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