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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微微低下頭,冰冷的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銀色發(fā)絲,沒有波動的聲音聽著格外禁欲:“主人,我來幫你吧?!?/br> 十七非但只是這么說,還這么做了,一感覺到對方的手往那個方向去了,謝戈一瞬間覺得心跳加速,氣血上涌。 “別——”謝戈出聲要阻止,又不小心喊的太大聲了,十七的動作一頓。 他自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強(qiáng)硬了,又緩下聲音來解釋:“十七,別這樣……我……我……” 十七的聲音很嚴(yán)峻,聽上去像是只是把這當(dāng)做一項普通的幫助,他伴隨著主人幫助過主人無數(shù)件事情,這件事情自然也不在話下:“主人,有生理現(xiàn)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讓我來幫您,好嗎?” 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是嗎…… 謝戈好熱,卻不好意思再推開十七。后者如清泉一般清涼的手就搭在他小腹的位置,很紳士地再詢問一般地征求了一下謝戈的意見:“主人,可以嗎?我來幫你吧?!?/br> 謝戈紅著臉:“其實(shí)……我自己來也可以的……你不用為我做到這個地步的?!?/br> “怎么會?我只是在幫助主人而已。這是我生來的義務(wù)?!笔呗曇舻?,“還是主人已經(jīng)不需要十七的幫助了?” 十七的聲音一瞬間低下去,“主人,我可以檢測到你脈象的波動的。你不用瞞著我……主人,你心跳跳的好快……” “主人,你是不是想要其他人,比如上次那個傀儡……” 謝戈輕輕咬牙,珠玉似的汗珠從他額前滑落,他輕輕咬字:“怎么會?” 他咬了咬牙,在心里唾罵自己的禽獸行為,然后聲音輕微不可聞地說:“你來吧?!?/br> 他聲音極低極輕。 像是融入了這漆黑的環(huán)境中一般。 但是十七還是沒有錯過這句半答應(yīng)的話。 謝戈覺得自己像是分成了兩半,一半的靈魂在唾棄自己的可恥,另一半的靈魂又可恥地陷入了其中。 十七不是人類,他的皮膚永遠(yuǎn)是冰涼的,像是十二月花瓣上的霜雪。比起意亂情迷的主人,他似乎很冷靜,像是在處理一件算不上什么大事的小事情一樣。 他動作細(xì)致,嚴(yán)謹(jǐn),垂下眼簾的模樣還有些禁欲,五官立體深邃得像是精美雕像幻化而成。 見十七如此坦然,謝戈也不得不把這件事看淡。 和十七說的一樣,這只是幫助而已…… 十七這樣的態(tài)度,搞的好像因為這件事情而心神不定的謝戈才是另類的那一個。 “主人,可以嗎?” 謝戈閉了閉眼睛,不敢睜眼看眼前神迷意奪的這一幕,兩人的鼻梁不小心撞到了一下,就連呼吸也清晰可聞。 他不用睜眼,也知道十七此刻距離他有多近。 他知道十七不是人類,沒有人類的諸多思考,也察覺不到他此刻的尷尬…… “不行……我…不行了?!敝x戈動了一動,想要移開十七的手掌,“我覺得差不多已經(jīng)好了?!?/br> 可對方紋絲不動,“主人,我檢測到你身體內(nèi)的軟玉香還沒有消耗盡?!?/br> 謝戈生無可戀地一抬頭,從脖子紅到頭頂,整個人都似乎要熱的冒煙了。他像是沒臉面對十七,身上又無力,只能抓住十七的衣裳。 十七的語調(diào)沒有變,只是聲音低了些許:“主人,你可以的。” 謝戈瞪大了眼睛,臉埋在了傀儡寬闊的胸膛前,悶悶的聲音從胸膛處傳來:“還得……還得繼續(xù)?” 十七很看得開:“主人,這不算什么的。” 明明他自己就可以,不需要其他人幫忙……但謝戈沒法指出這一點(diǎn),就像他沒法直言拒絕十七的幫助一樣。 而十七,說話實(shí)在太直白,直白的像是一種由嚴(yán)肅覆蓋包裹的孟浪,讓謝戈面紅耳赤,而他自己卻察覺不出來什么不對勁的。 “我不行了,十七,要不你把我打暈吧……就往我后脖子劈一下?!?/br> 沉冷的聲音傳來:“主人,還沒好。” 他頓了頓,補(bǔ)充道:“而且主人,它還很有精神。” 很、有、精、神。 哪有人這么說話的?。?/br> 謝戈想指出來十七不應(yīng)該這樣說話,可是對方的聲音冷冰冰的,一聽就沒有那個意思,如果他貿(mào)然指出來反而有些尷尬。 謝戈只能安慰自己,對方只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更不懂人類的思想…… 他只能抿了抿唇,白皙的臉還埋在對方冰涼涼的脖頸處,只露出一對紅著的耳朵。 …… 十七用手帕細(xì)細(xì)地擦干凈了謝戈的手指,以及其他地方,而后者還紅著耳根,又極力作出一副鎮(zhèn)定模樣,顯然是剛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此刻又羞又愧。 他終究還是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qwq;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怎么說?要說些什么?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主人?!笔咻p輕喊了一聲,將謝戈從混亂的思緒中扯出。 十七慢條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著修長的手指,謝戈就低垂著眼,視線跟著他的動作而動,聽他這么說:“我只不過是幫主人了一個小忙。這是我的義務(wù)?!?/br> 謝戈什么話也不想說,只想裝鴕鳥,此刻特別想逃離這間充滿喜氣的婚房,窗紙上貼著的喜字就像是對他的一種蔑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