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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來了?” 洛遙之就是個傻白甜,直白地把薛聞機的話復(fù)述了一遍:“哦!哦,聞機兄說我一個人行走江湖太無趣,跟著你們也好有個照應(yīng)。你們不會趕我走吧?” “進去吧?!敝x戈先一步走入梨園。 梨園極大,入門前有一方流動的池水,再走入就是高大的戲坊,空設(shè)著許許多多的座位。 偌大的戲班子,竟沒有一位客人光顧。 高臺上那人還在唱歌,水袖高高地拋出去,臺上的花旦濃妝艷抹,清凌凌一雙水靈眼像是能勾魂。 她聲音清麗,不像百姓口中的狐媚子,唱起詞來也是娓娓道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一出好戲尚未唱完,就有人帶著家伙進來砸了場子。 帶頭的婦人形容瘋狂,直接撲上去要撕扯花月的頭發(fā)。后者戴著厚重的頭飾,一時間被婦人拔下了一根釵子來。 這種撒潑的行為讓玩家們皺眉。 婦人帶來的人又是砸桌椅,又是砸茶水花燈,一瞬間噼里啪啦的響聲充斥在眾人耳中。 “拿著這張臉勾人,欺騙了那么多人?!眿D人抬手,從幫手手中拿來了一杯guntang的茶水,冷笑道:“我兒子已經(jīng)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不是喜歡勾引人嗎,那就下地獄勾引去!” “戲子,臭/婊/子,一杯茶水潑下來,你的這張臉怕是保不下來了?!?/br> 被她抓著下巴的「戲子」緊閉著雙眼,不動。 她臉上的粉被女人粗魯?shù)啬ㄈチ瞬簧伲@得滑稽又狼狽,睫毛微微顫動著。 謝戈的腳步微微一動,還沒來得及做什么,身旁的洛遙之已經(jīng)像一顆小炮彈一樣沖了出去:“住手!” 洛遙之真真是個行走的錢袋子,靈劍一出手就是流光溢彩,一瞧就是千金難買的寶劍。那寶劍一橫,制止了中年婦人的動作。 還在砸東西的幫手們紛紛停住手,朝戲臺上的他們看來。 謝戈忽然問:“十七,你覺得他像不像一個人?” 那人十來歲時也想著仗劍江湖,負劍過群峰,更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經(jīng)年累月后,那顆赤子心也早已消失。 他剛學(xué)御劍飛行的時候也和洛遙之一樣,歪歪扭扭惹的眾人大笑。 那是怎樣的時光呢…… 如今錦衣玉食、善良的有些發(fā)昏的富家傻白甜,和他太像。 就連他自己看,也覺得太像了。 就像是另一個自己,還尚未歷經(jīng)滄桑的少年。 “不像?!笔吆鋈唤釉挘穆曇舻偷偷?。 “沒人能像你,主人是完全不一樣的?!?/br> 謝戈看向臺上。 臺上,洛遙之已經(jīng)和那群練家子打起來了。他蹬蹬蹬地踩在木臺上,一把抓住那花旦的手想要帶她跑。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白玉京》里的主角已經(jīng)出場率。 是洛遙之。 少年心性,不畏艱險,是俠的最好典范。比起那些亦正亦邪、心性不定的角色,他更受主流的歡迎。 接下來,玩家們會跟著洛遙之一起參與打斗。 謝戈出聲,他的心情似乎不好,聲音也低沉:“夠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動手了。 心情不好,所以出手更兇。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在臺上移動,沒過多久,謝戈輕輕松松地救下洛遙之兩人,那婦人看著他像在看什么狼狽為jian的賊人。 花旦得以從魔爪逃離,而婦人跪在地上。 婦人很恨道:“我還以為你們是什么好人,沒想到!你們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被指著罵的謝戈無所謂地點點頭,劍支著地面,“那我等你。” 洛遙之送著容發(fā)凌亂的花旦往后臺走去,謝戈掃了一眼,遠遠地跟著走去。 后臺物品收拾的并不整齊,有些砸亂,還有些纏纏繞繞的絲線被隨意擺著。這里是化妝的地方,不過此時居然沒有其他戲子,只有花旦在慢慢卸妝。 她聲音一改,一時間從清麗婉轉(zhuǎn)的女聲變成了清潤男音:“奴名花月,在此謝過各位今日的救命之恩。” 隨著這句話,“她”臉上的粉墨一瞬間被褪下,露出妝容下干凈的面容。 和濃厚的妝容不同,花月生的很干凈,薄薄的單眼皮,眼尾弧度微微向下,看上去像干凈的少年。 居然是個男人。 男扮女裝。 化著妝時,他像是有一雙勾人狐貍眼,卸去妝容,卻是單純下垂眼。 堪比易容。 謝戈皺眉。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 謝戈扭過頭和洛遙之說話:“洛遙之,你先去外面和風(fēng)波惡他們匯合,我有事想問花月。” 洛遙之哦了一聲,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到洛遙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來之后,謝戈才真正的和花月交談起來。 他的臉色一瞬間冷下,“為什么騙我?” 謝戈問。 他的這句話問的毫無征兆,但是花月知道他的意思,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花月安靜下來,沒說話。 許久,他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 謝戈對花月的對不起毫無興趣,只說:“還是你根本就是不是背叛我,從一開始,你的主人就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