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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種時候了,還睡得著覺? 車門終于打開,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去,實在想知道里面是何等奇葩,然而人還沒出來,先看見車里橫出一把長柄黑傘。 黑傘在雨中撐開,傘面上一只噴滿七彩涂料的熒光皮卡丘迎面蹦出,在肅殺沉重的氛圍中,一下顯得滑稽搞笑,李照良注意宋嚴額角都明顯抽了一下。 傘后,終于鉆出來了一個人。 那男人看起來極其年輕,大概二十歲出頭,身上長袖T恤套著黑金衛(wèi)衣,下身穿了件掛滿金屬飾品的工裝褲,腳下蹬了雙馬丁靴,身高腿長,一頭黑發(fā)甚至能看得出用發(fā)膠固定過造型,只是后來又被睡得亂翹。 他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墨鏡,大概真的沒睡醒,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撐著傘,打了個哈欠。 車里又飛出來一只緋胸鸚鵡,優(yōu)雅地蹲到那男人肩上,翅膀往他臉上一扇:“起床了謝雙雙,你師父又要罵你了!” 那人一抖,終于緩過神來,疑惑地四處看看:“哪呢這是?” 眾人一時無言以對,連總局來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視。 那位小宗師級的高手附耳小聲道:“飛機上不是跟您說過?長安市的案子啊?!?/br> 宋嚴率先走上前,眾人趕緊跟上。雖然這人看上去像是來演偶像劇而不像是來幫忙的,但好歹是總局派來的行動負責人,總要給點面子。 宋嚴主動伸出手與他握了握,臉色怪異:“謝二?” 聽到這一聲,李照良才明白過來這位「二少」是誰。 謝二,此人在修真界的名聲簡直如雷貫耳。 首先,當頭頂著一個「謝」字,就足夠他萬眾矚目——謝家作為僅次于顧家的玄門大族,每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哪怕是家里養(yǎng)的靈犬生了第三胎,都足以作為八卦傳遍整個修真界。更別說這位少爺,可是謝家現(xiàn)任當家,總局行動部負責人謝詩起的親傳弟子。 謝詩起作為少見的女性家主,至今未婚,只是從謝家族中弟子中挑選了資質(zhì)最好的作為半個養(yǎng)子培養(yǎng),所以這位謝二少雖然不是謝詩起的親兒子,但勝似親兒子,說是「太子」也不為過。 而他更有名的,是其荒唐事跡,連宋嚴跟他比起來,都能夠叫做青年才俊,沉穩(wěn)持重。 ——作為謝家下任家主的有力候選人,此人不想繼承家業(yè),只想逐夢,據(jù)說上個月還真的成功離家出走,差點選秀出道當愛豆,只是被謝詩起怒砸八百萬,封殺雪藏退賽一條龍服務(wù),才硬是讓他回歸正途。 此事以其荒誕曲折,清晰明了,力壓顧家大少爺顧星澤撲朔迷離,讓人云里霧里的婚約事件,一躍成為目前修真界首要大瓜。 人人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狠狠貢獻了一番談資,雖然謝二少當不成愛豆,也算是側(cè)面貢獻了娛樂大眾kpi。 只是,李照良以為總局最起碼會給他們派來更有經(jīng)驗的高手,而不是一個年紀輕輕,花瓶擺設(shè)般的少爺兵。 難道現(xiàn)在魔氣的擴散速度比他想象得更快,總局對s省出現(xiàn)魔氣這件事甚至都調(diào)配不出人手支援了? “哦!”謝二恍然,熱情地握著宋嚴的手上下?lián)]動,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光看他這身光鮮亮麗的打扮,如果不是場景不對,當真非常像粉絲見面會:“嗨呀,你好你好,上次過年吃過飯后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么樣?” 最近正灰頭土臉,焦頭爛額的宋嚴:“……” “嗨喲,看我問的話兒?!敝x二收回手,往額頭上一拍:“整個長安市在宋隊長眼皮底下,妖氣橫生,魔物橫行,幾個月都沒被揪出來,簍子都捅到我?guī)煾改侨チ?,宋隊還能過得好嗎?” 他將傘遞給旁邊的人,一手握著宋嚴青筋暴跳的手,一手同情地拍了拍,用嘖嘖稱奇的口吻道:“磕磣,真磕磣。換做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br> 李照良在旁邊聽得表情扭曲,努力讓自己不要在這種嚴肅的場合還噴出來。 謝二卻松開宋嚴,目光轉(zhuǎn)向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將墨鏡推到頭頂,露出一黑一金的異色雙瞳。 饒是李照良這種傳統(tǒng)審美的直男,也不得不承認這張英俊到邪氣的臉確實是時下最討小姑娘喜歡的類型,異瞳更讓他多了幾分獨特的妖異。 他忽然走神了一瞬,腦海里想到另一張同樣足夠當明星的臉,對比一秒,堅定地想,還是陳韞小哥更好看。 謝二笑了笑,那只金色眼睛對他眨了一下:“虎化?哇喔,帥氣?!?/br> 李照良一愣。難道他事先了解過自己的資料?總不能是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圖騰能力吧?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宋嚴冷著臉,往后打了個手勢。 他身后有一人站出來,將資料遞到謝二手中。資料上詳細寫了這次事情的經(jīng)過、涉及的主要妖族和人族。 那人禮貌道:“擔心謝二少手里的資料不夠全,我們這還準備了一份。” 眾人心道,是擔心不夠全嗎?還擔心他一路上光顧著睡覺,根本沒看吧? 謝二卻出乎眾人意料,草草翻了幾頁,就道:“行,跟我手頭上的差不多?!?/br> 他合上資料,對宋嚴一攤手道:“不過我說嚴哥,你們這次的事可不是在為難我?” “你看?!彼庵割^:“那只鹓鶵送過來的路上就死了,幕后主使據(jù)說跑了,這線索斷得比我家鸚鵡的食盆還干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