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里,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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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枝一愣,頭上被兜了幾件男人的衣褲。 于屹的聲音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料,語氣生硬:“穿上。我?guī)闳ァ!?/br> 話音剛落,沉枝只覺身側(cè)床榻一輕,衣柜處傳來搗鼓摸索的細(xì)碎聲,顯然是對方也在換衣服。 男人腰腹處的燙傷疤痕似一處被刻意遮掩的秘密,激勵著沉枝換衣的動作加快。直到蓬亂著頭發(fā)的腦袋從寬大的領(lǐng)口鉆出——已經(jīng)換好同色系t恤工裝褲的于屹一手插著兜,挑著眉看著她。 窗外的凄厲象哞催命般的一聲接著一聲,清夢被擾醒的不只是他們,還有其他各個樓層的傭兵們。 沉重軍靴的聲音不斷踏在鋼筋水泥之上,敲擊得沉枝大腦皮層一痛,主動把半張臉埋入衣領(lǐng),乖順地跟在于屹身后。 他們始終和傭兵保持五分鐘距離,借著夜色和障礙物掩飾存在。 另一邊,工廠內(nèi)的角落處。 幾個手握強(qiáng)光手電的傭兵罵著臟話,默契地將光投向了籠子里、因為害怕蜷縮起粗短象鼻,碩大的腦袋完全埋在墻角里的小象。 為首的表情兇悍,面上帶著被吵醒的惱,抬腳就是往鐵籠上一踹。 每踹一下,躲在暗處的沉枝掐著于屹的胳膊,不自覺地往上迭一層力道。 “想讓我救它?” 女孩點(diǎn)點(diǎn)頭。 “我這里,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蹦腥似岷诘耐祖i著她的唇,一手伸來逗弄那顆飽滿的唇珠,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同意,還是不同意?” “…救它?!?/br> 于屹眼底的笑意擴(kuò)大,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局新的游戲規(guī)則,嘴角勾起的弧度隱隱透著邪氣,揉了揉沉枝頭頂?shù)能洶l(fā):“在這等我?!?/br> ——也沒讓她等多久,男人刻意放緩的腳步聲催命一般,提點(diǎn)著圍著籠子瀉火的那幾個。 一手捏上為首傭兵的肩膀向后一掀,對方踉蹌著趴臥,褐色瞳孔里倒印出于屹的臉。 他插兜站在象籠前,彎起的拇指點(diǎn)著里頭還在尖叫的小象。 “這一頭,以后歸我管。” 其他人默不作聲,誰都不愿作被槍打的出頭鳥。只有地上那個被當(dāng)作下了面子的,狠啐了口唾沫,手掌撐著地一躍而起:“你別忘了,上頭那位要是睡不好,腿疼起來…” “出什么事,我擔(dān)著?!庇谝俪雎暣驍?。 “現(xiàn)在,你們可以滾了。” 那人還想再說些什么,被同伴手肘抵了幾下后背,沖動的話咽回去,喉間壓抑著怒火:“你別忘了,中國有句老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br> 于屹完全沒理會這撓癢癢似的狠話,等到幾人走遠(yuǎn),背影隱入樓道化作幾個看不清的小黑點(diǎn),他招呼著躲在暗處的一抹衣角:“過來?!?/br> 雀躍的一對鳥翅張開,撲棱著湊近。 沉枝攥著欄桿,一絲眼角的余光都懶得分享給于屹——她看著小象,籠子里的那頭,則是看著被獵狗啃噬后、剩下的那半個碩大的象頭。 空蕩蕩的象嘴里還沒長出象牙,對著尸塊凄厲地悲鳴。 像在喊mama。 女孩鼻子一酸,身邊的人提醒她:“你可以給它取個名字?!?/br> “我可以叫它c(diǎn)ites嗎?” 《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mào)易合約》的簡稱。 于屹沉默了幾秒:“只有我們?nèi)齻€的時候,你怎么叫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