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今晚只有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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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就像于屹說的一樣,“被傳染發(fā)燒了”,整個人燙得不正常,所有感官集中著往下身那一處涌,被cao的xue口微微發(fā)麻。 身體變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復折騰的容器,性器像藥物一樣扎進她發(fā)熱的身體,流出一些短暫忘卻痛苦的藥劑。 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餓犬,舌頭描繪著沉枝耳垂的形狀,紫漲的rou刃筋脈暴突,猩紅的guitou彎成一個帶著兇狠弧度的角度。 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勁腰不停地聳動、加速有力地樁送,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 撲哧撲哧”的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兩只椒乳被沖力撞得在空中跳躍翻飛,瞬間被賞了一巴掌:“叫。” 男人塞了一指在沉枝緊咬的牙關(guān)間,撬開一條縫兒:“為什么不叫,是不shuangma?” “叫我的名字?!?/br> 他主動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蠻橫地cao弄,幾乎能全方面照顧到每一處xuerou,輕而易舉找到沉枝的敏感點,壓著那一處欺負,頂?shù)门M臉是淚,她倒是開頭了,張嘴便是罵:“于屹,你他媽混蛋——” 對方的眼睛里隱藏了一絲興奮甚至是癲狂,倒不生氣,反而加快了律動的頻率,惹得女孩身體最深處的一陣瘋狂痙攣,透明的噴薄而出,兜頭全部澆在了性器上,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團溫水里。 男人只來得及咬牙搗了數(shù)下,張口含吮住軟舌,把口中津液渡過去,又將哭鬧聲吞吃干凈,緊跟著攀上了巔峰。 屋里輕悄悄的,只有兩股交錯的粗重喘息纏綿。 “出去。”沉枝緩了緩勁兒,一手掌心朝上搭蓋在自己臉上,試圖緩解那股燒得慌的高溫,一手伸手去推搡還重重壓在自己身上的于屹。 對方已經(jīng)射過精的疲軟性器還堵在里頭,像個堵精的jiba塞子,絲毫不顧及下面那個挺著一身快被干散架的骨頭,半個人都快陷進床里去了。 她不推這一下還好,這一下用力帶動著下體肌rou微微一顫,絞著丟盔棄甲的軟jiba輕輕一咬。 抬眸的瞬間,恰巧撞進了男人發(fā)暗的眸子里。 “你…” 沉枝驚恐地發(fā)現(xiàn),塞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一根,在自己發(fā)出音節(jié)后,逐漸脹大,變粗變硬,攪和著里頭的精和yin液作響。 大手捏過她的,引導著女孩去摸自己的微隆著的、有些硬的小腹,那里突起性器的形狀,她能直觀地摸到每一次鑿動的深度,退出去時給了滿xue的水松懈的機會,來不及喘口氣又重新堵回去,脹得沉枝喉間都是精味兒。 于屹親昵地吻著沉枝纖細的脖,騰出右手輕輕的揉她腰窩,翻身將原本壓在身下的女孩改趴在自己身上。 掐著她的腰輕輕上拋,roubang淺淺地抽插,在高潮余韻中的yindao攣動。交合處因為頻繁抽插些許花液被搗成白沫,粗大塞滿緊窄的花xue,插的花液四濺。 “誰跟你說,今晚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