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被發(fā)現(xiàn)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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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腳步聲更近,簾布微動(dòng)。 沉枝倒是聰明,知道某些被控在男人手中的重點(diǎn)部位難以掙脫,索性在緊要關(guān)頭,自暴自棄地將臉埋在了于屹懷里。 像一只龜縮著、掩耳盜鈴的鴕鳥。 她聽見于屹愉悅的笑聲,對方心跳近在耳邊,因?yàn)樽约好恳幌戮o張地收緊xue口而加快律動(dòng)。 不要命的瘋子。 下一秒,瘋子托著她的屁股,抱著她將戰(zhàn)地轉(zhuǎn)移至換衣凳附近。自己則背對著門,寬闊的肩膀遮住減弱了她的存在感。 他一手拽著沉枝被掀上去的裙擺往下捋,泡過yin水的裙子貼著腿心黏膩著不太舒服,但女孩不敢提出置疑,因?yàn)樵谌棺娱_叉的位置,粗壯的性器依舊蠢蠢欲動(dòng),在瘋狂沖刺幾下后頓住,偶爾動(dòng)兩下解饞。 “噓,別被發(fā)現(xiàn)了。” 于屹眼底漾著笑意,瞧著多了分、沉枝從來沒在他身上見過的少年莽撞。 布簾被拉開一條縫,邊緣多了雙布鞋,輕聲喚他先生。 從那導(dǎo)購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一雙白皙幼嫩的腳腕,對方乖順地窩在男人懷里,由他為她穿衣打扮。 于屹扭頭撇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警告在眼底一閃而過。 被纏裹的沙啞的嗓子開口,一長串的斯瓦希里語,沉枝只能辨別出幾個(gè)最常見的詞,諸如“拿來、付錢”,以及“關(guān)上”。 簾子重新被拉好,腳步聲漸遠(yuǎn)。 女孩大著膽子將臉扒拉出一條縫隙偷看,被于屹捏著下巴拽回來:“別看了,馬上回來?!?/br> 他不饜足地蹭著她的鼻尖。 “我跟他說了,讓他多拿幾件來,我一件一件給你穿。試一件,就cao一次?!?/br> 沉枝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漲紅,那是她憤怒,覺得屈辱的前兆。 又要生氣了。 真好騙。 “所以啊,你得趕緊讓我射出來一次,在他回來之前。” 于屹一面低聲又“好心”地為沉枝分析其中利害,一邊掐著人的腿根,把她往椅子上按,好不容易把人壓在身下有了著力點(diǎn),這下抽插的力道更狠,guntang堅(jiān)硬的rou刃摩擦著她xue中的嫩rou,將那一寸寸細(xì)嫩的rou都給磨成了水。 他一掌作墊子墊在沉枝身下,將她整個(gè)屁股抬高,更方便他的侵入,性器搗進(jìn)深處,積攢著快感在高潮邊緣徘徊。 沉枝爽得滿臉是汗,腿根都被撞得發(fā)麻,xue口一片火熱,乳也被男人吃著,她能直觀地感受到體內(nèi)性器上的青筋加速跳動(dòng),它越來越燙—— “我沒套。你先吃進(jìn)去,回頭我再給你摳出來,嗯?” 不是和她商量的語氣,是不容置喙的通知,沉枝被撞得像棵隨風(fēng)飄零的小苗,瞬間便被燙精灌了個(gè)滿。 外頭的腳步聲折返,依舊是斯瓦希里語,透著點(diǎn)疑惑:“先生,臨街的紋身店里,并沒有找到您的錢包?!?/br> “哦?!币缓熤?,于屹替沉枝褪下裙子,重新?lián)Q好男裝:“那可能是我記錯(cuò)了?!?/br> “那這條裙子,您還要嗎?” “要?!焙熥永锷斐鲋皇?,指間夾著先令。 “需要給您包起來嗎?” “不需要。” 那條沾滿香甜yin水的裙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再只是隔著櫥窗相望企盼的空洞美麗。 他忽然有些不確定,他還能擁有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