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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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什么人?”男人指節(jié)往里探,摳著那一點(diǎn)突起挖。 “他說你沾過血,你就是劊子手?” “別人說的話你上心得很,那我呢?” 于屹慢條斯理地沖洗手上的精,將花灑取下來調(diào)整噴灑力道至最低,鞠著溫水替沉枝洗逼。 “在這里,你只需要聽我的?!?/br> “誰再跟你說些亂七八糟的,就把他當(dāng)個屁放了。” 水流噴灑的力道陡然加大,帶著懲罰的意味,往xue口噴灑了一股,沉枝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摟住于屹的脖子,縮著下身往上爬。 臉被揪住,男人用他下巴新冒出的一剎青色短刺來回蹭她,聲音強(qiáng)勢冷硬:“不許躲。” 空蕩的浴室里只有水聲回響,沉枝偶爾嗚咽兩聲,xue被量大又帶著些燙的水灌了個滿。 細(xì)白的手指被捉住,于屹引導(dǎo)著她把xue里混著殘余jingye的、有些濁白的水挖出來。 從他的角度看,簡直像沉枝尿了一樣。 他咬她的下巴,不帶兇狠的力道和磨人的情緒,輕啄后頸的動作,像同類間安慰舔舐。 “那頭象,是我殺的?!?/br> “第一根長矛,第二槍,都是我動的手。” “你夠什么資格?手上沾了誰的血?有被我插的那晚流得多?”于屹將花灑轉(zhuǎn)到一邊,給女孩喘口氣。 洗得倒是干凈,人被玩得神智不清。 “小廢物?!?/br> 沉枝原先的那套已經(jīng)不能穿了,連同那件原本掛在櫥窗的華美長裙被糟蹋地沒塊好地方。 于屹扒了自己的衣服給人套上,寬大的下擺堪堪遮住女孩大腿根部,有些黏濕地暴露曲線。 禽獸一改往日餓狼本色:“一邊站著去?!?/br> 他半個身子隱在黑暗里,軍褲提到小腹中段,手攥著臟衣簡單搓洗。 絲質(zhì)長裙哪經(jīng)得起這般蹂躪,沒幾下就委屈地皺縮成一團(tuán)——像塊艷麗的抹布。 于屹面目表情,提著它抖落了兩下。 沒給面子,料子貼著水,褶痕無法舒展。 男人冷笑了一聲,不甘心地雙手揪住那兩根細(xì)肩帶,加重力氣,又抖落了兩下。 … 沉枝默默抹了一把滿臉的水。 “走吧。”于屹若無其事地將長裙掛在一邊胳膊上,再用另一套洗凈的男裝蓋上。 他走在前面,沉枝縮在他身后。 她的內(nèi)褲也被洗了,只能奮力夾住股間,走路扭捏,怕灌一口要命的涼風(fēng)進(jìn)去。 * 那條長裙被掛在了房間靠窗戶的位置,它隨著內(nèi)羅畢午后的風(fēng)飄揚(yáng),成了黑市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路過的人可以想象它曾經(jīng)的華美,如今被欺壓得一副落難公主的窮酸樣,左右肩帶一高一低地交錯。 不忍直視。 “好看嗎?”于屹換了身干爽的衣服,斜靠在衣柜上,看著那一抹亮色出神。 他們在床以外的地方交流不多。沉枝還在和手上那條被強(qiáng)塞的男士內(nèi)褲作心理斗爭,顯然不想在這類無意義的問題上多做糾葛—— “你覺得好看就好看。” 男人眉毛一挑,剛想說什么。 窗外,突兀地響起了一聲口哨。 是看守cites的傭兵,臉上還狼狽地濺著奶漬,他朝于屹這里喊了一聲—— 沉枝也顧不上猶豫了,倉皇將那大了不止一個尺寸的男士內(nèi)褲套上:“出什么事了?” “穿衣服?!蹦腥宿D(zhuǎn)身,窗簾順手拉上。 “cites絕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