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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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k微張著嘴,模仿出的一聲氣音。 槍聲并沒有響。 拉栓無力地哀嚎兩下,又重新彈回去,振響出空腔。 他的臉上笑意擴(kuò)大,顯得面容有些扭曲。像個頑劣的孩童,露出惡作劇“得逞”之后的狡黠笑意。 那雙湛藍(lán)色的眼一直沒離開過于屹的臉,企圖找出對方臨門一腳、即將踏入鬼門關(guān)前的一絲驚慌。 或者是一絲恐懼,只要打破他平靜的偽裝。 令人失望的是,于屹臉色未變,似乎絲毫不意外,反而手攥著槍管,往旁邊掰——— “槍里沒有子彈。” “你早就知道?” k捏著拉殼鉤,彈匣落在掌心,套筒果然空落落的,里頭什么也沒有。 這世間,有人貪戮,有人嗜殺。 還有一部分人,喜歡將獵物玩弄于鼓掌之間,瞧他們生死不能,被吊在人性和本能之間徘徊折磨,而他做主宰生殺大權(quán)的上帝,是軟刀子磨rou還是給個痛快,全憑他一人之意。 k就是這樣的人。 “這么死了,太便宜我了。”于屹聲音輕飄飄的:“我猜,你一定在想,有什么辦法,不見血卻能一招封喉,‘最好直接掐著于屹的命根子,要他跪下來求我,好滿足我的虐殺欲’?!?/br> “你知道我一定會來見你。所以,今晚的見面,本來就是一環(huán)扣里的一枚棋子?!?/br> “你在拖延時間?!蹦腥说贸鼋Y(jié)論,不耐煩地?fù)P起了眉。長腿微屈,一腳將可憐蹲守在k身后的輪椅踹飛幾米遠(yuǎn)。 他瞇起眼睛,腦子里回想的都是那卷監(jiān)控錄像帶里,k狂妄猙獰的臉。 于屹這輩子,最恨被別人威脅。 “你派人,去找沉枝了?” “你知道得太晚了?!边@句話幾乎擦著于屹的耳邊掠過,下一秒被男人掐著喉嚨,他沒動手,只一腿橫掃,迫得對方半跪在了地上。 “你——” “不晚?!庇谝俟室饽胫鴎的膝蓋重重地壓:“你那位深養(yǎng)了不知道多少年,潛伏在孤兒院的小玩意兒,忌憚我得很。我要是不假裝吃你們的餌,上鉤跑出來,她能有這么快的動作?” k疼得額角都伸出了細(xì)密的汗:“你怎么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男人松了腳,一手滑開手機(jī),調(diào)出張照片給對方看。 照片上是瓶喝了一半的洋酒,上頭還殘留著半個唇印。 接收時間——一個小時前。 就在他赴約前來的路上,于屹收到了這張照片。 “你的小間諜,初次行動,到底還是出了紕漏?!?/br> k死死盯著這張照片,似乎能透過平面的一片藍(lán)光,窺見主人公背后的賣力。 她畫了濃妝,穿上暴露的衣服?;蚴潜粡?qiáng)按著灌了,又或是存了去勾引那好色酗酒獄警的念頭,將半瓶洋酒一飲而下。 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臨走時卻忘了對嘴喝剩的那半瓶洋酒。 “這酒價值不菲,酒場老板偷摸著收拾起來發(fā)現(xiàn)摻點水勾兌著繼續(xù)賺錢,恰好留下了不利于她的證據(jù)?!?/br> “DNA比對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庇谝俣紫律?。 “唇印的主人,名叫pueblo(普韋布洛)?!?/br> “沉枝嫌這名字拗口,又給她取了個中文名字?!?/br> 男人頓了頓:“叫阿普,你認(rèn)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