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插哪個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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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敢明說,但沉枝的眼神分明在那張委屈躺倒的木板上停頓了幾秒,又莫名往于屹下身瞥了一眼,再燙到般移開—— 她受驚地將一聲嗝兒都噎在了嗓子眼兒里,兩丘雪乳隨著加重的呼吸抖了兩下,作出逃跑姿勢的胯骨側(cè)邊支著凸起,腰線盈盈一握。 “床壞了?!?/br> 魯莽的始作俑者不在意地“嗯”了聲:“回頭劈了送去燒火。” 他把人拉回來,舔了舔后頸,換來一陣顫栗。 “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于屹垂眸,原本安靜蟄伏在腿間密叢恥毛里的兄弟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昂首挺胸,充血變化得粗長起勃。 女孩咬著牙小聲地叫:“你不是…不是…” “沒有。”于屹抱著她,把人抵在墻上,強硬地擠進雙腿間。 男人語氣凝重,帶著點不容置疑的肯定:“你看錯了?!?/br> 燙硬的一根抵上沉枝的腿心,沾了點yin液在rou縫間前后蹭滑,從被撐出洞的xue口滑到重新閉合起來的后xue,握著去戳縫頂鼓得凸起來的珍珠。 問她:“怎么辦?又硬了,插哪個?” 他剛剛進了根手指入后庭的,當(dāng)真是yin性上來了什么都敢做,沉枝搖著頭,忍著羞郝握住性器往xue那處帶。 “想插屄了?” 于屹笑,故意斜插進去一個頭又拔出來,密杵著帶來蝕骨的癢,jiba都快被水淹透了。 沉枝踮著腳,被勾得軟綿“唔”了聲。 “噗呲”一下,紫紅的性器又捅到肚子里去了。 蓄著一汪yin水的xue被插得汁水橫飛,粉嫩的yinchun被玩到變形,洞口繃到極限,隱約透著點白,剛進去小腿肚子就抽筋般地哆嗦。 前面是墻,后面是他。 被擠在熾熱和涼意之間,沉枝一張酡紅的臉半壓在墻上,身子被cao得起伏、顛簸,胡亂喊著人的名字。 于屹眼珠子都不會動了,貪婪鎖著這一抹任由自己欺負的白。 下身聳著動,使壞地往宮口撞。銷魂窟里的媚rou抽動著鼓跳,舌頭一樣舔著他敏感的馬眼兒,繞著guitou直打圈兒,欺負一下出一下水,哀叫著承受,只覺得魂都爽得要被絞碎了。 牙抵在舌尖兒咬破點皮,才找回了幾份理智:“我在?!?/br> 沉枝整個人都被干得軟了。 一身骨頭跟被拎下油鍋里炸鍋似得酥脆,浸在那甜蜜黏稠的曖昧情欲,連自己要說什么話都記不得,眼淚鼻涕流得一塌糊涂,被人嘬著嘴和舌尖吃。 腰間被有些粗礪的指腹來回摸,捧著rou乎乎貼著掌心的臀向上抬,于屹泡在這一汪泉里,鼻尖都滲出細密的汗,回回抽出來沒幾秒又迫不及待地鉆進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沉枝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樣子有多媚。 身上都是男人的手指頭印子,屁股蛋兒附近被撞得通紅,連同陰蒂被玩得腫大,眼見都快縮不回去了。 還不自知地吊著口被調(diào)教出來的yin,往前退一點又將屄口主動送上來挨cao,哭吟的尾音哆嗦地往上抬。 于屹再重一點,再快一點,臨近爆發(fā)點的同時,推著身下人膝彎,捏著腳踝擺成跪撐在墻上的姿勢。 更方便他發(fā)力、沖刺。 沉枝粉白的腳勾得死緊,腳趾蜷縮,窄而薄的肩膀往里箍,鎖骨連同后背的蝴蝶骨抖個不住,嗓子尖細地叫了聲“不要”,又被濃精燙回去,xiele個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