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師尊的忠犬又a又奶、與狼為鄰 (狼x兔)、風(fēng)吹不進(jìn)(1V2,H)、白桔梗(1v1,青梅竹馬,娛樂圈)、男后,皇上又翻你牌子了、隔層紗(校園1v1H)、寵你向錢看、嫖(現(xiàn)言NPH)、酸葡萄、魔尊摯愛:魔妃太囂張
白修寧怔怔的看著銅鏡里的昊淵,一時間只覺得有什么涌上了心頭,雖然酸酸的,卻并不討厭,反而有些心慌了起來。 他挪開視線,卻沒有拒絕昊淵的好意:“多謝?!?/br> 昊淵靠近他,嗅了嗅他發(fā)絲間的氣息,夸道:“好香,上回我便想問你了,你身上這味道怎么與綺羅珠是一樣的?” 白修寧被這親昵的舉動弄的又有些尷尬了。想避開,眼前是銅鏡,身后是昊淵,左側(cè)是床榻,唯有右側(cè)可以躲。但他的腳步卻不知為何邁不出去,只得將頭轉(zhuǎn)開了。 他道:“這是綺羅花的味道。” 昊淵又聞了幾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居然順著他背后的青絲聞到了后腰,又繞到了前面,從腹下嗅到了領(lǐng)口處。 白修寧早已被他弄的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了,昊淵看著他臉上明顯的緋色,也不調(diào)笑他,反而一本正經(jīng)道:“這味道真好聞,素雅不爭,難怪能讓你安睡。但你衣服上的味道不均勻,是熏的?” 白修寧見他終于拉開了距離,這才悄悄松了口氣,道:“不是,祁連山上隨處都可見綺羅花,應(yīng)該是被沾染的?!?/br> 昊淵捏著下巴打量了他一會,道:“我喜歡這香味,和你太般配了。修寧,你以后便用綺羅花來熏衣吧。” 白修寧無奈的看他一眼:“我又不是女子,哪里來的那么多閑工夫。” 昊淵一拍掌心,道:“我可以幫你啊,幫你洗衣服,再熏好它。你別看我這樣啊,我可是自己洗了很多年衣服的?!?/br> 白修寧并不理會他的胡話,而是收斂心神,問了他剛才白子監(jiān)與他談了些什么。 昊淵坐回床邊,道:“也沒說什么,我只是把咱們小時候的事都告訴你師父了。你師父夸了我一頓,還讓我陪著你一起查咒丹的事?!?/br> 白修寧雖然沒想過一直隱瞞,但也沒想到昊淵會主動在白子監(jiān)面前提起這個。他遲疑道:“家?guī)熆淠???/br> 昊淵:“對啊,他不但夸我,還謝謝我照顧你呢,也問了很多你在那段時間里的事?!?/br> 白修寧:“你全說了?” 昊淵瞇著眼睛,笑的好不正經(jīng)。他拍拍床上疊的整整齊齊的兩床被子,道:“修寧啊,你這樣也太見外了。你師父說了,在身后墊一床被子才能睡得著,是你回來以后養(yǎng)成的習(xí)慣?!?/br> 白修寧聽到這里,終于看懂了他眼里的促狹。立刻惱羞成怒,轉(zhuǎn)身就要走。 昊淵又一陣風(fēng)似的繞到他面前,看著他羞到通紅的臉,終于再忍不住了,抱著他吻了上去。 白修寧掙扎了兩下就掙不動了,因?yàn)殛粶Y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側(cè),輕輕的揉捏著。 他自小就十分怕癢,腰更是碰不得的地方。昊淵以前跟他打鬧的時候就喜歡掐他的腰,每回他都會被弄的不住求饒,只覺得又癢又痛的。 但現(xiàn)在的昊淵卻不會對他用蠻力了,而是有技巧的摸著,摸得他一下子就腿軟了,鼻間居然漏出了一點(diǎn)不清晰的低吟。 白修寧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出問題了,不過短短幾日,他居然變得不想再拒絕昊淵的觸碰了。 他不知道這樣到底算什么,卻還是在事態(tài)失控之前就推開了昊淵。 昊淵沒有像之前那樣對他窮追猛打,而是溫柔的看著他,等他開口。 白修寧被他看的越發(fā)心慌了,只得轉(zhuǎn)身去衣柜那取衣服:“家?guī)熋壹纯處阆律?。?/br> 昊淵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明明忍笑忍到肚子疼,嘴上卻正經(jīng)道:“好啊,那走吧?!?/br> 白修寧丟了一套衣服過來:“把你那身換掉,這么明顯的黑色,你真是不動腦子就敢擅闖祁連山。” 昊淵翻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套白氏家服。他放在身上比了比,忽然笑道:“修寧,你是不是忘了寶哥哥比你高也比你大這件事了?” 第十五章 昊淵最終還是沒有換掉自己的那身衣服,而是被白修寧帶著悄悄離開祁連山。 因?yàn)橐ゲ橹涞ひ皇?,所以他們直奔了興和王氏的所在。 昊淵并未把王傳越的尸體還回去,白修寧雖然覺得此舉還是不妥,但昊淵說的對,如果被通信之人知道王傳越死了,還死的那般蹊蹺,只怕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還不如做成失蹤的假象。 幸虧那晚給白修寧下藥一事見不得光,王氏本就沒幾個人知道,而王傳越帶出去的人和他一樣早就死透了。昊淵又收買了王傳越身邊的另一個心腹,這件事就被順利的遮掩了下來。而宗主失蹤關(guān)系著一門的安危與榮辱,故而王氏雖然派出了弟子四處尋找,卻沒有把這件事傳揚(yáng)出去。 白修寧問昊淵:“你如何收買那人的?” 昊淵挑了挑眉,促狹道:“這世上哪有不貪財(cái)好色的男人?!?/br> 白修寧瞪他一眼,繼續(xù)盯著王氏府邸,想著該如何潛入。 昊淵看著他被月華浸潤的五官。分明是如玉般美好,卻又似遲遲不肯綻放的水仙那么清冷,惹的昊淵又想親他了,但在靠近的時候還是忍住了。 昊淵想起了之前,就是因?yàn)閷Π仔迣幈频奶o了才把人逼回了祁連山。雖說白子監(jiān)沒有就擅闖這件事責(zé)怪自己,但他也知道不能一再冒險,萬一真的出了岔子,不但他要受罪,修寧也不會好過的。 他嗅了嗅空氣中淡若無蹤的綺羅花香,道:“何必這么苦惱,我把人再叫出來,你問就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