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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寧這才知道他的來意,眸色黯了黯,道:“多謝兄長?!?/br> 隔著一扇門,白修亭看不到他的臉色,昊淵卻能看到。待白修亭走后,昊淵攬過他的腰想吻,可他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昊淵看著他泱泱的神情,道:“你為何這么不喜歡他?” 白修寧靠在昊淵懷中,情緒本來有些低迷的,但一眼瞥見昊淵胯下還撐著的東西,又想起了剛才荒唐的情事,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了,只得道:“你……難不難受?” 昊淵見他終于能正視自己那里了,趕緊裝可憐道:“很難受啊,但是你那里傷了,這回沒法做。修寧,你用手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白修寧聽他還敢提,頓時羞惱道:“你還說,方才怎能如此荒唐。” 昊淵繼續(xù)裝可憐:“我哪里荒唐了,男子本來就是用那里交合的。我這兩日去做鏈子時搜羅了不少那種書,你若不信我就找給你看?!?/br> 他說完就要去衣服里翻乾坤袋,白修寧立刻按住他,俊秀的容顏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昊淵最喜歡看他這樣了,正想逗他幾句,結果馬上慘叫了起來。 白修寧一口咬在昊淵手臂上,咬的毫不留情。 昊淵口中不斷發(fā)出“痛痛痛”的哀嚎,卻沒有推開白修寧,由著他咬夠了才松口。 昊淵嘶嘶抽著涼氣,可憐兮兮的看著手臂上兩排清晰的牙印,邊摸邊呼痛。 白修寧雖然氣惱,卻還是拿捏了分寸,沒有咬出血。但看著那兩排紫紅色的牙印,心里又后悔了,想下床去拿藥箱,結果被昊淵攔腰一抱又弄回了床上。 昊淵把他抱在懷中,舔了舔他泛紅的耳垂,道:“修寧,既然心疼就幫寶哥哥弄出來。乖,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好想被你摸?!?/br> 他說完就用滿含著欲望的眼神凝視白修寧。 白修寧被他過于直白的話弄得又想逃了,但看著他那么期待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眼神所蠱惑,居然猶豫了片刻就把手伸下去。 昊淵本來不覺得他會做,沒想到他真的握住自己taonong起來,但是閉上眼不去看。 雖然指尖的動作有些生澀,而且力度不對,但昊淵根本顧不得這些了。他緊緊抱著白修寧,在那雪白的頸項間印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粗重的喘息落在了肌膚上,燙的好似冬天的爐火,把白修寧的羞恥心又點著了。 事已至此,白修寧知道不可能再退回去了。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右手上,讓自己只想著昊淵對他的好,也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手腕都酸到發(fā)麻了,昊淵才終于xiele出來。 白修寧暗暗松了口氣,昊淵枕在他肩上,喘了一會才放開他,從衣服里抽出一條方巾擦凈了他的手,笑道:“修寧,謝謝你?!?/br> 白修寧尷尬的轉開頭:“這有什么好謝的?!?/br> 昊淵親著他的臉頰,低聲道:“嗯,你我之間做這種事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以后不道謝了。” 白修寧推開他,不想再繼續(xù)這么沒意義的話題了。昊淵見他想去衣櫥那邊拿干凈的衣服,于是道:“我的斗篷還在吧?” 白修寧:“在,我拿給你。” 昊淵:“等等我穿上斗篷,帶我去見你師父吧?!?/br> 白修寧頓時停下腳步,道:“為何要見家?guī)???/br> 昊淵穿上衣服,道:“我說了要跟他說我們的事。” 白修寧:“不可!” 昊淵朝他走來,將他又抱進懷中,撫著他背上的青絲,溫柔道:“修寧,就算我們不說也瞞不住的。” 白修寧的眼中又有了難堪之意。 他知道對于白子監(jiān)來說,他是最引以為傲的弟子。所以他又該如何對師父開口,說他不但喜歡男子,這男子還是與他身份完全相悖的昊淵? 白修寧不知道白子監(jiān)聽到后會是怎樣的表情,但他不想傷害對他有養(yǎng)育教導之恩的師父。他回抱住昊淵,道:“不管以后會怎樣,但如今白氏有內(nèi)jian還未查明,我不想在這種時候再讓師父煩心了。能不能等我查出內(nèi)jian再……” 他一向是驕傲的,如今這樣放低姿態(tài),看的昊淵頓時心疼了,忙順著他道:“好,就聽你的。那眼下我們怎么辦?” 白修寧想了一會:“師父既然將你關了一月,可有跟你說過他打算如何幫你作證?” 昊淵:“沒有,他只說已經(jīng)證明了我并未作惡就放我走了。” 白修寧:“不如我先去問問師父,你就在房中等著,哪里也不要去。” 昊淵答應了,又抱著他吻了好一會才放開。白修寧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白修亭的禮物放在門邊上,他拿起來,看都不看就扔進房中,把門關上了。 他在屋子四周施了靈障,這才朝白子監(jiān)那邊走去。 只是剛到白子監(jiān)那就見到了有弟子匆忙跑出來,看到他以后趕緊行禮:“君上您來的正好,弟子正要去請您?!?/br> 白修寧:“何事?” 弟子:“暮光寺的貴客來了?!?/br> 白修寧立刻進去,果然看到即空一身棕色袈裟,坐在客座上與白子監(jiān)談著什么。 見白修寧來了,即空對他微微一笑,道了句“阿彌陀佛”。 白修寧向白子監(jiān)行了個禮,便在即空身邊坐下:“是不是那四封密信有好消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