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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淵怔了怔:“什么殺了?我哪有,我只是打暈了他們啊!” 昊淵一頭霧水,白修寧卻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急道:“師父,昊淵動手的時候謫兒就在一旁,謫兒親眼所見昊淵并未殺人。師父為何如此問?” 白子監(jiān)捋了把花白的長須,冷道:“那看來又是子燊在動手腳了,我回來時聽說昊淵擅闖祭空塔,將守衛(wèi)的弟子都?xì)⒘瞬虐涯憔茸?。?/br> 昊淵一旋身坐在椅子上,把左腿翹在扶手上搖晃著,嗤笑道:“好,又一樁了。不過我早就麻木了,反正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道天生跟我犯克,什么事都喜歡栽贓給我。虱子多了不癢,隨便吧!” 白修寧見他在白子監(jiān)面前如此隨意,只得道:“你先別動怒。”說完又看著白子監(jiān):“師父此次去云水瑤商談的結(jié)果如何?” 白子監(jiān):“云起的性子你也懂,為師不便將真相告知其他宗主,只得私下與云起說了,也檢查了云起的腳傷。他的傷遲遲不愈,為師發(fā)現(xiàn)除了鬼氣所致之外,也是中了毒?!?/br> 白修寧:“中毒?何時中的?他剛受傷的時候弟子去看過,并未發(fā)覺他體內(nèi)有毒。” 白子監(jiān):“中了一段時間了,具體的為師也判斷不了,但那是妖獸的毒?!?/br> 白修寧腦海中立刻閃過了一個名字:“琊蚩?” 白子監(jiān)奇道:“你怎知?” 白修寧就把白謫給他診出的情況說了一遍,白子監(jiān)思索了片刻,道:“莫非云起中毒也是子燊他們背后搞鬼,而他們認(rèn)定昊淵會來救你,所以對你也下了此毒,不管你會變成怎樣,最終都能一并賴在昊淵頭上?!?/br> 昊淵聽后翻了個白眼,一句話都懶得說了。 白修寧卻看向他:“那日謫兒是如何帶你去的祭空塔?” 昊淵:“他沒辦法解開靈障放我進(jìn)去,可我知道怎么闖進(jìn)來?!?/br> 白修寧:“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昊淵:“沒有啊,一路暢通無阻的上了塔?!?/br> 白修寧搖頭道:“不對,若師叔將我關(guān)起來,多少會忌憚你可能闖入。畢竟之前已經(jīng)多次發(fā)現(xiàn)了鬼氣的蹤跡,他必然要加強(qiáng)祁連山和祭空塔的守備,又怎會松懈了?” 白子監(jiān)看著昊淵道:“祭空塔當(dāng)時有多少弟子?” 昊淵想了一會:“不足十人吧?!?/br> 白子監(jiān):“那些弟子的身法如何?” 昊淵傲慢的笑道:“極差,面對我毫無還擊之力?!?/br> 白子監(jiān)和白修寧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數(shù)了。 昊淵見他們同時陷入了沉默,自己也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起身道:“不是吧?連我去救修寧都被那老鬼算計在內(nèi)了?是陷阱?” 白子監(jiān)并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云起已知你是被人陷害的,他同意我的提議,必要時會與我一同為你作證。” 昊淵:“做不做證無所謂,反正我沒做過,怕什么?!?/br> 白子監(jiān)皺著眉:“你是無所畏懼,但你須得考慮修寧的立場。如今他與你一起,若你德行有失,眾人就會將矛頭指向他,而非你?!?/br> 昊淵愣住了,白子監(jiān)說的這點(diǎn)他真的沒想到。但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心里的火氣也竄出來了:“白宗主,現(xiàn)在不是我德行的問題,而是我根本什么都沒做,就被你們強(qiáng)行嫁禍了一身。你既然會說修寧與我在一起了,那我也問你,他能不能不做這個輔君?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你的計劃把他推到了火坑里。謫兒跟我說了,若我晚來一日,修寧不死也會被那毒弄的廢了。你那個師弟想他死,他要是再留下來,鬼知道會不會哪天又被害了!” 他一鼓作氣的說完,也不管旁邊白修寧一個勁的眼神暗示,說完就盯著白子監(jiān)看,無禮至極。 白修寧的頭又開始疼了,昊淵這性子就是這樣,脾氣一上來了想什么就說什么。他只得替昊淵給白子監(jiān)道歉:“師父,昊淵他無心的,他并非那個……” 白子監(jiān)抬手阻住他未完的話:“為師明白昊淵的想法,此事讓為師想一想。修寧,如今你暫時不方便回來,且與昊淵先離開。子燊那邊為師會安排,待時機(jī)合適了為師再找你,到時一并出手,永除后患。” 白修寧忙道:“師父怎可一個人做這么危險的事?” 白子監(jiān)一改方才的沉重,對他笑道:“此事雖只能背地里進(jìn)行,但子堯也猜到了一二,為師會與他商議,無論是你還是昊淵的名聲為師都會護(hù)住的,你且放心?!?/br> 白修寧:“弟子并非在意自己的名聲,只求為師父分憂!” 白子監(jiān):“為師知道你不在意,可為師不愿你多年付出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若不是為師,你也不會負(fù)重這么多年。好了,不要再說了?!?/br> 他看向昊淵道:“好好照顧修寧。” 昊淵鄭重的點(diǎn)頭:“白宗主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他?!?/br> 白子監(jiān)又道:“此事不可讓謫兒知道,還是讓他留在祁連山上,免得引人側(cè)目。你們先走,謫兒那邊我會交代?!?/br> 白修寧頷首,雖然還是擔(dān)心白子監(jiān),但他知道師父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只得叮囑師父千萬小心,與昊淵一起回了空庭島去。 只是剛回到島上,他卻沒有放松下來,把自己關(guān)在房中,著手準(zhǔn)備另一件思慮了許久的事。 昊淵修的是鬼道,時間久了會損心性更傷身。白修寧不愿昊淵失了本性,于是想趁著這段時間編一部類似《清心咒》的法訣,可以助昊淵化去修鬼道所帶來的戾氣和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