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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大開,室內景象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眾人眼中。 墨竹當場愣在原地。 第九章 本王為你演活春宮 方一進門,墨竹便看見季青臨平日從不放下的帷幔層層落下,那張偌大的雕花木床上,隱約透出兩個人影。 彼時地上丟著破碎散亂的衣衫,黑紅糾纏,上面沾染了斑駁血漬。 嗅覺靈敏的墨竹立即便聞出空氣中混雜著血氣的迷煙味。 這種低劣的迷煙,正是某些青樓,對一些不聽話的新人慣用的伎倆。 他一驚。 難不成 司若塵竟然如此恬不知恥敢對他主子下手? 三步并做兩腳,他幾乎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跳至床前,拔刀出鞘,掀開遮羞的帷幔,破口而出: 不要臉!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當他看到衣衫不整的季青臨,正把手放在昏迷的司若塵光潔的胸口撫摸,一副真正登徒子的模樣。 聞聲不耐煩地轉過臉,斜眼看著拔刀而入的墨竹,眉頭緊皺,如同在說: 你說誰不要臉? 墨竹連自己埋哪兒都想好了。 撲通一聲雙腿跪倒在地,嚇得舌頭打卷聲音顫抖,就差把頭嗑進地板里了: 主主子,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圖謀不軌的那個人! 圖謀不軌?季青臨慢慢地收回放在司若塵胸口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本王么? 墨竹: 季青臨自己的衣衫尚未整理好,一醒來只顧著先給高燒昏迷的司若塵上藥,免得這人直接燒死。 大夫給的那瓶藥無色透明,季青臨左手撐在床頭,用掌心在司若塵敞開的胸口來回輕捻揉搓,乍一看,他哪兒是在上藥啊? 他分明就是在垂涎自己徒弟的美色,圖謀不軌。 墨竹百口莫辯。 季青臨無視墨竹辯解不得的焦急模樣,斜眼瞧著他手上的長刀,冷哼一聲。 墨竹用最快的速度將刀收了回去。 跪得筆直,冷汗從額頭滲出。 季青臨穿著凌亂的衣服,坐在床邊,低頭把司若塵凌亂的外袍又往下扯了扯,看著還傻跪著不動的人,眉頭一挑: 接下來的事,你是想繼續(xù)觀摩,看本王為你演一出活春宮?還是一起? 墨竹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舌頭打結:不不不!屬屬下不敢! 那還不快滾!季青臨一個眼刀掃過去。 墨竹雖然走丟的腦子還沒回來,卻連滾帶爬地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沖了出去。 走時還不忘將門口同樣目瞪口呆的眾人一齊轟出去,然后緊緊關上房門。 系統(tǒng)驚訝地問季青臨:【宿主,你轉性啦?!你不僅沒有為了自己的晚節(jié)殺他滅口,居然還任由所有人誤會你是個禽獸!】 直接無視禽獸二字。 季青臨看著自己只剩下八十的慘不忍睹的仇恨值,不要臉道: 【雖然我人品差,不受待見,但主角光明磊落,向來不與我同流合污,在這大魏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這樣一個清風霽月的人物被迫成了我的裙下之臣,你猜恨我的人會不會更多?】 反正丟的是司若塵的人,又不是他季青臨的。 司若塵雖是他徒弟,卻在品行與人緣上比他好太多,容貌冠絕天下,天賦卓絕,且品性端莊。 是個人,都喜歡他。 唯一的污點,就是有個他這樣的師父。 系統(tǒng)聽得眉飛色舞:【高啊!宿主,一箭雙雕啊!】 季青臨被他夸得揚起唇角,卻依舊不忘同他算賬:【好了,馬屁先不急著拍,你不如先告訴我,低級道具就是青樓里用的低劣迷煙,你用這種東西換我十個仇恨值?】 系統(tǒng)絲毫不怯,有理有據道:【所謂低級道具,自然就是直接從別處征用來的,但效果很好啊!】 季青臨沒在同他計較,因為他轉頭就對上了司若塵咕嚕嚕的兩個大眼珠。 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季青臨: 汗毛被嚇得倒豎起來。 季青臨很是心虛。 方才同墨竹胡謅的是不是被他聽見了? 難不成這人還想再來一次?! 第十章 他差點將師父 而此刻,自己的手還貼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還真是盛情的邀請。 兩個人詭異地對視半晌。 季青臨不自在地搓搓手指,想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爪子縮回去,被司若塵看得像炸了毛的貓,回瞪回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怎么?我養(yǎng)的,摸不得? 司若塵一愣。 呆呆地看著他。 然后像炸尸一樣從床上跳起來一把將他抱住。 季青臨驚得毛都炸了,突然理解了方才墨竹的感受。 司若塵昨日一朝重生,現下被打得重傷醒來,許是大腦還未反應過來,以為如今依舊是在夢中。 而朝思暮想的人終于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比以往任何夢境中都要鮮活。 零星的思念匯成了星河,在整個漆黑的夜幕,熠熠生輝。 心中既是苦澀又是歡喜。 司若塵擒住季青臨貼在他心口的那只手,像是捧著絕世珍寶一般,緊緊抓著,又緩緩將頭埋在季青臨的肩膀上,然后用盡所有力氣將人牢牢禁錮在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