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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予安笑了笑,送了絲內(nèi)力進去,珠子里響起了季青臨的聲音: 我不喜歡他,永遠(yuǎn)不會,司若塵就是我手中一個還沒有玩膩的玩具罷了,軟肋這種東西,只有像你們這樣的廢物才會有! 女子被嚇了一跳,臉色蒼白。 浮云樓得來的,留聲珠,你想要么? 女子拼了命地?fù)u頭。 柳予安嗤笑一聲:都出去吧。 房間只剩下他一人后,一只不起眼的白鴿從窗外飛了來,落在他的案幾上。 柳予安思索片刻,提筆寫下幾個字: 季青臨今日來了醉歡樓,不知何事,專挑了幾位容貌清俊的白衣小倌,看了歌舞,落寞離去。 對于你出走之事,只字未提。 將紙條同那枚珠子一齊放入,想了想,又將珠子取出,任由鴿子飛去。 白鴿扇著翅膀,帶著一紙荒唐而去。 柳予安嘆了口氣,他不想司若塵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又不想他被傷得太深。 希望這樣可以讓他斷了那個念想。 隨后又想起些什么,笑得不懷好意。 季青臨,你不會真以為司若塵在千機閣吧? 若你真去了那兒,就別指望著有命回來! * 千里之外,大漠孤煙。 四處的綠植幾近沒有,唯余黃沙漫天,一間破舊的客棧在這兒顯得孤苦伶仃,上面像是用刀刻著四個帶著戾氣的大字 無間客棧 里面三五成群坐著幾個模樣兇狠的客人,唯獨最角落里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年輕人,模樣長得驚人的好看。 一身貴氣,絕艷脫俗。 屋子里光線暗淡,他只露出半張晦澀不明的臉,抬眸,一雙銳利驚艷的丹鳳眼,像是把所有的光都吸進去。 正是司若塵。 這是他離開皇城的第三日了。 從鴿子腳上取下信件,給那累得半死的白鴿喂了些茶水。 難為這么遠(yuǎn)的路程,它竟然也沒迷路。 司若塵撫了撫它的頭,笑了笑。 將那紙打開,上面寥寥幾筆,一字一句地看完,試圖在里面看到一丁點自己期望看到的。 但沒有。 一個字都沒有。 上面所書,每個字眼都像一把刀子,一遍看完又一遍,直到心被戳了個千瘡百孔,才不堪重負(fù)般放下。 沒了他,季青臨似乎過得更加快活自在。 原來離了我,這世上還有許許多多個人能做楚淵替身的人,我竟什么也不是。 自嘲一笑,司若塵將那紙團揉碎,緊握在手心。 這樣也好,我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 第二十二章 平陽關(guān)往事 他已在此坐了有些時候,周圍不少人漸漸發(fā)現(xiàn)了他與此地的格格不入,正磨拳擦掌要過來與他打招呼。 還有人朝他吹了聲口哨。 卻叫客棧的小廝的聲音忽然打斷,悻悻離去。 客官,看你這模樣可不像亡命之徒,倒像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怎地這么想不開,來這鬼地方?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走過來的小廝自顧在對面坐下,他穿著粗布麻衣,臉上橫七豎八的刀刮劍傷,容貌破損,不修邊幅,但依稀可辨五官俊朗。 那些人倒像是不想得罪他。 小廝用滿是老繭的粗手給司若塵倒了一大碗酒,神色盡力想表現(xiàn)地友善些,反倒讓人覺得滑稽。 司若塵生的天生的一張好皮囊,總不缺這樣見了心生歡喜的,許是鐵漢柔情,生了絲惻隱之心,開口勸道: 回去吧,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你穿戴不凡,絕不是他們這類人,沒必要非跑這兒來送死,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司若塵苦笑一聲:回去做什么?他又不要我。 這話一聽便是為情所困啊。 小廝略有些激動。 同媳婦吵架了? 擠了擠那濃眉,一副了然于胸卻又不開口點破的樣子,開解道: 哈呀,你一個大男人,同她置什么氣?她說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這女子的話得反著聽,要便是不要,不要那便是非你不可,說不準(zhǔn)她此刻就盼著你回去呢! 司若塵不知如何解釋,猶疑不定地瞧著他,最后只得道: 他不是女子 他是男子。 一口酒水全噴了出來。 甚至有些還掛在青黑毛躁的短胡渣上,泛著水光。 小廝呆呆地用手肘擦了擦,自言自語道: 難道是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得太久,都不知這外頭何時盛行起了男風(fēng)? 他收拾完心情,嘿嘿一笑,接受能力極強,也不再多問。 只一心想把人勸走,這么多年難得做回好事,怎可半途而廢? 可司若塵不是別人,他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會回去的,我知道這地方,此處沙漠的中心地帶,便是千機閣,危險重重,有去無回。 少年人的嗓音中帶著不可回絕的執(zhí)拗。 世間多少秘密藏匿于此,但凡任何想要的答案,都能在里面找到。 如果說這世間還有哪里能尋到解救他的方法,便只能是千機閣了,況且,季青臨這些年所承受的污蔑,也只有從千機閣入手才能沉冤得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