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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把他小心拼湊的自尊心摔了個稀碎,連同一丁點兒希望,也一同墜入了那晚的噩夢中。 但季青臨的怒火還在燃燒,無法宣泄,更無法說出口,最后只能變成一把又一把刀子,狠狠地捅向司若塵。 我最后悔的,便是那一晚多管閑事救了你! 墨松! 墨松聽到自己的名字,連滾帶爬地跑過去。 在在在!王爺,有什么吩咐? 季青臨看了眼絕望地看著他的司若塵,一字一句地開口。 把他給我扔出去。 我不想看見他! 司若塵猛然抬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別不要我我以后乖乖聽話!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他拼命地哭喊,企圖能讓眼前的人回心轉意。 他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一夜之間,那個救了自己,會小心翼翼顧及他感受的人,會突然這樣毫無征兆地拋棄他。 就像之前的奚丘一樣。 季青臨絕情地背對著他。 扔出去! 墨松猶豫片刻,最后在看到季青臨眼中滔天的怒火后,二話不說,拎著司若塵往外走去。 司若塵在他的手上一言不發(fā),似乎方才的哀求已用盡了全力。 他只是木然地看著季青臨。 一如他當初看著奚丘拋棄他一樣。 只是這一次,他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難過,像是一顆心被人生剖了出來,結果那個人還嫌臟,把它狠狠地扔在地上,再痛痛快快地踩上了幾腳。 季青臨回到房間,頭痛欲裂。 他本以為處置了司若塵,把這些傷害通通報復回去他就會好受一些。 恰恰相反,他就想在自己原來的傷口上,又橫添了一刀,而且更深。 系統(tǒng)已經不在企圖說服他,面對方才季青臨所做的一切,他始終一言不發(fā),安靜到季青臨忍不住先開口問道: 【你為什么這次沒有阻止?】 系統(tǒng)冷哼一聲。 【有用么?你會聽我的嗎?事實上不管我說什么也干預不了你的選擇,我知道幻境里主角一定做了很過分的事,既然你想發(fā)泄就隨了你的意,只要不危及主角的生命就行,而且】 【最后所有行為的后果,都將由你自己來承擔。我只是希望你最后不會后悔?!?/br> 季青臨沉默片刻,不屑地輕哼一聲。 【你想多了,我不會后悔的?!?/br> 就這樣過去了三日,期間紅娘原本已逮到了奚丘,要將他交給季青臨處置。 但第二日司若塵便被趕出了府,明顯是得罪了季青臨的。 紅娘自作聰明地以為這人已不必送過去,送去了也是犯季青臨的忌諱,索性自作主張地將人放了。 季青臨這幾日一直還在介懷幻境里的事,一門心思都想著怎么能夠忘記里面的情境,然而他越想忘記,反而記憶越發(fā)清晰。 那日司若塵身上的溫度,嘴角勾起的弧度,以及每次他興奮到極點時司若塵一句又一句曖昧羞恥的言語,都像刻進了他的腦海里,再也揮之不去。 他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但拋開一切虛偽的借口,他不肯承認的是,他扎在心頭的那根刺,是司若塵一邊做著這種事,一邊毫不保留地表達著對他的恨意。 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折辱。 所以每一次在快感中失去自我,他仿佛都能聽到司若塵在他耳邊肆意地嘲笑: 師父,你的高高在上呢? 下面倒是抬*得*挺*高的,我就是想看你被我欺負的可憐樣,我看得很歡喜 把征服他當做一種榮耀。 而季青臨不是好惹的,敢踐踏他,就要有被他狠狠踐踏的覺悟。 * 季青臨最終算是消了一些氣,他在領兵前往平陽關之前,囑咐墨竹: 等我離開了,你就去把那小兔崽子接回來,讓他好好待在府里,你記得照看好他。 是。 其實季青臨一直知道墨竹照顧著他,他什么也沒說,算是默認。 季青臨啟程后,墨竹便去了客棧,結果等他到的時候,里面的人已不見了蹤影。 另一邊,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密室里,溪丘看著被綁在椅子上掙扎不已的司若塵,輕笑著開口: 阿塵,別來無恙。 第三十八章 宿主,你只能二選一 ! 幻境外,在這片林子里詭異的綠色濃霧出現后,所有人瞬間失去功力。 眾人已不敢再打下去,十分默契地退了回去,誰也不想白白喪命。 親衛(wèi)對季青臨非常忌憚,眼見他被吸進了那棵參天大樹中,料定他是沒命再出來了,正要離去時,一低頭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木盒。 貌似是從方才那個紅衣男子身上掉落下來的。 他走過去打開,眼睛頓時睜大。 里面躺著一個仿若玉做的花朵,花瓣輕薄如水玉,泛著淺淡的藍光,一打開,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是玉髓! 這正是二皇子丟了一條手臂也沒拿回來的東西,有了這個他們也不必硬闖千機閣去尋求救人之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