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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頁,被人撕掉了。 不可能! 閣老將書搶回來,看到那一小節(jié)碎片,氣得破口大罵。 是誰?是誰動了老夫的書?我要?dú)⒘怂?殺了他! 季青臨沒時間看他發(fā)瘋。 這書里的內(nèi)容你還記不記得?或者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是誰看過這一頁? 閣老抱著書咬牙。 老夫不記得書里的內(nèi)容,但老夫記得那個人! 他駐著拐杖,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很是暴躁的樣子。 是誰來著,好像是好久之前,是個男子! 季青臨:什么樣的男子? 閣老飄得越來越快了。 紅衣,黑發(fā),是個年輕人,眼神很可怕。 還有其他的嗎? 閣老慢慢停下來。 我記得他的眼睛是紅色的,對,就像血一樣的紅色,彌漫著整個瞳孔! 季青臨:紅色? 一旁無人注意的司若塵神色一慌,把頭埋得越發(fā)得低。 他從沒有想過,這個人,居然記得他前世來過? 難道眼前這個人是和他一樣重生而來? 還有那本書,前世在他看完后確實(shí)把那頁撕了下來,而這世那頁真的不見了! 就好像這里的時間與前世相通,與外界都不一樣。 其實(shí)那書里也沒有真正解毒的方法,只有一種緩解壓制的辦法,就是將自己分裂成兩個人格。 夢獏的毒本就以黑暗負(fù)面的情緒為養(yǎng)料,他只需將所有不好的一切全都交給另一個人格,剩下的這個自己,就是一個正常人。 再保證壓制住另一個人格。 但倘若有一天黑暗的人格被養(yǎng)料滋養(yǎng)地越來越強(qiáng)大,那么他就會代替主人格,而現(xiàn)在的自己,就很有可能會永遠(yuǎn)消失了。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里沒有救自己的辦法。 司若塵神游在外,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季青臨已經(jīng)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師、師父? 季青臨審視的目光看得他有些慌。 【系統(tǒng),你說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司若塵?紅衣,年輕男子,紅眸,就差點(diǎn)他的名字了?!?/br> 系統(tǒng)摸了摸下巴。 【可如果真的是他,他有什么必要騙你呢?時間也不對啊,在這之前,主角十幾年如一日待在你身邊,哪兒也沒去過,哪里來的機(jī)會來這里?這里的人也明顯不認(rèn)識他?!?/br> 季青臨:【是不是,一試便知?!?/br> 他一臉笑意地看著破天荒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司若塵,心里的懷疑越發(fā)肯定。 來,過來,到師父這里來。 司若塵: 感覺有坑等著自己跳。 師父,我傷口又疼了 過來! 季青臨眼睛一瞪,司若塵吞了吞口水,渾身一顫,一步步地挪了過去。 季青臨把人人拉到閣老面前,捏著他的下巴把司若塵的臉湊到閣老眼前。 看看,這個人你認(rèn)不認(rèn)識? 司若塵被嚇得心都跳得嗓子眼了。 完了! 閣老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后搖了搖頭。 不認(rèn)識。 呼。 司若塵跳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 難道這人不認(rèn)識自己?這一世是其他人把這書撕了? 季青臨把手上的司若塵放開,為方才自己懷疑他而感到有些愧疚,關(guān)懷道: 傷口還疼嗎? 司若塵:不了 季青臨又看向閣老。 說好的我問你便答,可現(xiàn)在這書被人撕了,我的問題怎么辦? 閣老也很無奈,抱著拐杖罵罵咧咧,直呼抓到那個人要用拐杖敲爆他的腦袋。 最后嘟嘟囔囔。 要不你去平陽關(guān)那里看看?也許可以找到線索也說不定。 為什么是平陽關(guān)? 這個我不能說,但你記憶有損,那個家伙他指著墨松,他的記憶被人篡改了,都是同一個人干的,你去了沒準(zhǔn)能自己想起來,我若說了怕來日那人將責(zé)任怪在我身上,我可惹不起。 季青臨瞇眼看他。 可你到底沒回答我的問題,就這么換我一個秘密,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嗎? 季青臨作勢要動手。 你!你、你怎么連老人家都欺負(fù)?罷了罷了,大不了允你再問一個便是了。 閣老似乎也有些懼他,許是真怕他將這里掀翻了。 季青臨唇角上揚(yáng)。 這還不錯,除了玉髓,還有其他什么可以讓人活死人rou白骨的東西嗎? 閣老突然神秘一笑。 想救人? 廢話。 閣老不滿地哼了一聲。 不需要,那人又沒死。 季青臨一驚。 你說什么? 你想救的人叫楚淵可對?已經(jīng)被人救了,活得好好的。 季青臨沉默良久,又問了一句。 他在哪兒? 司若塵的心緩緩沉了下去。 楚淵的眼神卻頓時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