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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小臉格外精致,一雙還未張開的丹鳳眼已經(jīng)有些勾人了。 原來他小時候就長得這么好看。 突然,畫面中的兩人被追上了,鋒利的刀劍把兩人困死在中間。 季青臨下意識想動,卻立刻想到這不過是一段記錄罷了,停了手。 他緊緊地盯著,希望這時候出現(xiàn)奇跡,有人突然出現(xiàn)把他們救走。 但是沒有,刀口越來越近,季青臨的心也懸地越來越高,直到最后猛地一下狠狠貫穿了司若塵的胸口。 季青臨身子一下僵住了。 鮮血噴涌出來,將那一片全部染紅,季青臨耳朵一下嗡嗡作響,大腦空白一片。 緊接著劇烈的疼痛感從他凝滯的心口泛開,到四肢百骸,到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 司若塵真的死了,被一刀貫穿心臟。 他小小的尸體躺在地上,就像被人拋棄一般。 白玥看著他。 你看到了,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死了。 季青臨久久回不過神,最后才艱難道: 那他是怎么活過來的? 白玥道,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直到多年后,我無意間再次見到了貴妃。 季青臨皺眉。 司若塵的母親? 對。白玥走到朝著一個方向走過去,那里有一塊很大的布遮擋著,白玥用力扯開那塊布,露出了一個躺在臺子上的女子。 她下半身是一條淡藍(lán)色的魚尾,皮膚潔白如雪,卻布滿可怖的傷痕,密密麻麻的傷口格外滲人。 她緊閉著眼睛,早已沒了呼吸。 其實她來這里時還有一絲活氣,她身上雖然滿是傷痕,卻會很神奇地慢慢愈合,但是她已經(jīng)快瘋了,最后清醒的時刻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白玥冷聲道: 她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她從前是高高在上的貴妃,最后卻成了這幅鬼樣子,成了各國爭奪的利器。 季青臨皺眉。 利器? 白玥點(diǎn)頭,你知道我從哪里找到她的嗎? 哪里? 當(dāng)年司若塵在三國大典時贏下了魚龍鼎,隨后派人將它送回千機(jī)閣,是我在半途將它截下的。 白玥看著季青臨,一字一頓。 就是你眼前的這個人,被各國當(dāng)做籌碼,當(dāng)做獎品,她被千刀萬剮的時候,那些人從來都不把她當(dāng)人看,他們只是想要從她身上搶走這種可怕的能力,不擇手段! 季青臨瞪大了眼睛,他從沒有想過,魚龍鼎是個人,是幾國皇室之間泯滅人性的惡心勾當(dāng)。 這個人,還是司若塵的母親。 季青臨死死地咬著牙,眼神復(fù)雜。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能力,司若塵才在當(dāng)年獲得了一線生機(jī)。 他突然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白玥為何非得把司若塵帶走。 她當(dāng)年看到司若塵的那雙眼睛時,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他將來會面對的結(jié)局。 同他母親一樣,被掠奪,被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直至最后瘋癲,最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青臨的心仿佛一下子被人揪住,喘不過氣來,他無法想象司若塵最后落到這樣的境地,自己會怎樣。 他也許會瘋吧,瘋到想要?dú)⒘怂腥私o他陪葬! 當(dāng)年我meimei在大魏時,貴妃將她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對于她唯一的兒子,我想好好護(hù)著。白玥望著季青臨,我知道王爺武功高強(qiáng),這世間沒人能打得過你,可你能保證你就一定能夠護(hù)得住他嗎? 他如果待在這里,我能保證他不會出任何的事,他會活得好好的。 季青臨久久不語,直到白玥以為他被自己說服時,他才突然笑了一聲,抬頭直視著她,輕聲道:他跟著我會怎樣,我不知道 但他離了我,一定會死。 白玥皺著眉,沒有反駁,而是道: 你也可以同他一起留下。 我也想,可是平陽關(guān)的事怎么說也是因我而起。他嘆了一口氣,我雖談不上為國為名,身負(fù)大義,卻終究也不是一個逃避責(zé)任的虛偽小人。 他望著白玥,待平陽關(guān)事了,我可以帶著他回來,然后一直在這里陪著他,避世而居,讓司若塵和季青臨這兩個名字從世間永遠(yuǎn)消失。 好,我答應(yīng)你,會隨你去平陽關(guān)。白玥道。 那便多謝。季青臨說完,復(fù)雜地看了眼司若塵母親的尸體,皺眉道,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我也不想他再想起。 好,我定會守口如瓶。白玥突然問,你之前說想我?guī)鸵粋€人解蠱,是誰? 就是司若塵,他被人催眠了,所以我懷疑是被人種了夢蠱。季青臨此刻已經(jīng)確定這蠱絕對不是白玥下的。 白玥搖搖頭。 解不了?季青臨皺眉。 不是,白玥擰眉,他身上并未有被人下蠱的痕跡。 季青臨眼神暗了暗,沒被種蠱,那便只剩下鮫人一族了。 我知道了。季青臨往外走去,收拾好心情后猶豫了一下,推開門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