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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件踹開柳逸寒身邊的一具尸體,發(fā)狠地將那顆頭顱砍掉,但是很快那個無頭的尸體便再次動了起來,這樣永無休止的噩夢令人無比地絕望。 她終于已經(jīng)提不動劍了,快要放棄了,她單膝跪在地上,頭頂是一把冷槍。 但是她再也沒有一點(diǎn)力氣站起來,她轉(zhuǎn)頭望著柳逸寒,他離這里還有些距離,而且他也已經(jīng)到了精疲力盡的地步,趕不過來的。 柳逸寒眼睜睜地看著那槍落下去。 公主! 蓮華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耳邊傳來噗嗤一聲,緊接著是好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看到她最害怕的人擋在了她的面前。 是季青臨。 他冷眼看著眼前倒下一片的尸體,劍上血跡未干,對著跪在地上的蓮華挑眉放肆一笑。 怎么,公主還等著本王扶你起來嗎? 蓮華原本不剩半點(diǎn)力氣的身體不知哪里來得力氣,猛得站了起來。 不、不必! 說完朝著柳逸寒那邊躲去。 她是真的怕慘了季青臨。 白玥跟著司若塵一道來的,再加上司若塵,幾人聯(lián)手總算是暫時逼退了那尸潮。 柳逸寒看著活下來的自己和蓮華有些恍惚,久久回不過神。 他從沒想過季青臨來得如此及時,在他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時,恰好趕到了。 比起大難不死,蓮華更為在乎的反而是兩人先前許下的賭約。 她一個嬌貴的公主,分明滿身是傷,卻在此刻笑得無比燦爛。 柳將軍,我贏了,你說的話可還作數(shù)? 她的眼中滿是期待。 柳逸寒呆愣在原地,他從沒想過自己能活下來,所以一時間竟不知該怎樣回答。 沉默了很久,直到蓮華眼中的光漸漸暗淡下去,臉上明媚的笑容逐漸收斂。 柳逸寒捫心自問,他一廂情愿的感情真的值得去讓三個人這般痛苦嗎? 墨松心里只有季青臨,蓮華眼里只有他,他強(qiáng)求了墨松也終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同時也背棄了蓮華。 只要他一個人放手,墨松過得舒坦,蓮華也能得償所愿,也許有些無謂的堅(jiān)持本就沒有必要。 他看著蓮華暗淡的眸子,緩緩道: 我既答應(yīng)了,便不會反悔。 遠(yuǎn)處急促的馬蹄聲逐漸接近,柳逸寒想得太過入迷,半點(diǎn)未曾察覺。 我會娶你的。 這一句恰好清清楚楚的落在了疾馳而來的墨松耳朵里,他擔(dān)心柳逸寒的安危獨(dú)自一人先趕了過來,滿臉焦急,卻在聽到那句話后直接呆在馬上,腦子成了一團(tuán)漿糊。 心像被人用手死死地抓著。 沉重地他快要喘不過氣。 蓮華看到他來眼神有些慌亂,她害怕柳逸寒會反悔。 察覺到蓮華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到了馬背上氣喘吁吁的墨松,微怔了下,又看了看一旁的季青臨,了然一笑。 隨后對墨松輕聲道: 我要成婚了,作為朋友,你是不是該說句恭喜? 墨松腦子變得無比遲鈍,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柳逸寒說的話。 他張了張嘴,平時格外利索的嘴,到了此時卻宛如一個啞巴,那句恭喜怎么也說不出口。 季青臨在一旁看到了,走過來笑道: 柳逸寒,大難不死,又喜結(jié)良緣,確實(shí)該恭喜,墨松估計(jì)也是高興傻了,我替他同你道聲恭喜吧。 柳逸寒將目光從墨松身上收回,落在季青臨身上。 多謝。 他確實(shí)應(yīng)該謝他,倘若沒有季青臨及時趕回來,他此刻已經(jīng)死了。 不必客氣。季青臨笑道。 隨后拽著依舊一臉呆滯的墨松往城里走去,邊走邊問道:援兵找到了嗎? 墨松沉默著,仿佛聽不到一般。 季青臨也不著急,慢慢等著。 過了許久,墨松方才抬起頭,后知后覺道:找到了,在后面,我我擔(dān)心便先過來了。 擔(dān)心誰,自不必多說。 嗯。季青臨應(yīng)了聲。 兩個人并排走著,前面是柳逸寒同蓮華齊頭并進(jìn)的身影。 墨松只是靜靜地看著格外登對的兩人,什么也沒說,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默。 季青臨看了看他道:想追現(xiàn)在就去把人追回來,別等他成婚,你再哭得要死要活,我可不管你。 墨松被他說得笑出了聲。 王爺,我不會哭的,我又不是女子,男兒有淚不輕彈。 他喃喃自語。 再說,我有什么好哭的 季青臨只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 墨松回大魏找的援軍很快就到了,墨竹也跟了來,自季青臨當(dāng)年死后,他便一直守在攝政王府,等著季青臨回去,現(xiàn)下終于看到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頓時紅了眼。 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邊,一如當(dāng)年一般。 季青臨知道墨竹性格向來如此,也什么都沒說。 他與墨松相反,他不會問太多,只會絕對地服從季青臨的命令,無言地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