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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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野走進(jìn)浴殿,他看見章迢迢坐在溫泉邊,赤腳泡在溫泉里。少年最初以為的香艷場景并沒有發(fā)生,女孩并非不著寸縷在泡澡,而是側(cè)身坐在池邊。迢迢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貼身中裙,小腿以下才是雪白的肌膚。 她此刻正捧著一卷書,輕輕搖晃那泡在溫泉中的纖細(xì)的小腿和秀氣腳踝。窕窕這件裙子沒有任何花紋,可是卻在燈光下閃著柔柔的光澤,“這是大含的絲綢吧?”小時候他阿娘也有一件這樣的袍子,他摸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那順滑細(xì)膩的觸感。他突然冒出這樣毫不相關(guān)的念頭。 但是這煙霧繚繞下的少女夜讀之景讓他莫名心安定下來了。他開始覺得他根本不該來這趟。明明就有一個如同天上的神女般的女子在他身邊,何須去羨慕他人?這個披著長發(fā),穿著白色的裙子的女孩比任何女人都美,哪怕他見過她哭得稀里嘩啦鼻涕肆流的丑陋樣子,也見過她一身泥濘不堪的邋遢模樣。 章迢迢根本不知道千野的頭腦中有這么多奇怪的念頭,她只是看著走過來的少年,第一次覺得他怎么走得這么慢。 這少年這一年長高了很多,大概有一米九吧,他有一雙大而圓的藍(lán)色眼睛,卷曲的短頭發(fā)蓬松的覆在額上,把英挺的眉毛都蓋住了一部分。高挺的鼻梁接著一個微微向下勾起的鼻尖。他的嘴唇不厚不薄,有一點點干燥,但是嘴尖卻有微微的弧度,一笑起來右側(cè)有個秀氣的梨渦。 像誰呢? 在她過去30年的生命里,只有在CK內(nèi)褲的地鐵廣告上才有見過這樣的帥哥,俊朗、干凈,每一處五官都充滿原始的生命力,就是不知道他藏在衣服里的身體,是不是也像內(nèi)褲模特那樣蓬勃? “千野哥哥,脫掉鞋子一起泡腳吧!”章迢迢竭力用平淡的語氣蓋住內(nèi)心的小小激動 千野聽了章迢迢的話,簡單的除去鞋襪,把K腳往上一卷,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腳就徑直放進(jìn)了溫泉池,小腿的汗毛在水汽里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指默默的蓋在千野的手背上,手指微微蠕動,像是用指尖感受他的皮膚。 “哥哥,你這時間怎么會來?你想和我說什么???”章迢迢關(guān)切地問道?她語調(diào)自然,沒有一絲一毫對于自己行為的羞澀。 “沒事,就想給你送個披肩,我剛打到的狐貍毛,很暖!”千野打定主意他剛那齷蹉的想法都不能和窕窕分享。他不再需要她給予任何安慰來對抗他骯臟的秘密,這一切都決心要爛在骨頭里,誰都不能知曉。 “生日快樂”窕窕低低說出一句,她驟然的出聲讓他一驚。“明天才是我生辰呢!”他喃喃地說。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jīng)不滿足于蠕動,而是緊緊的握住他的大手。 千野被這變故整得有點不知所措。他不是沒有握過女孩的手,但是窕窕一手握著他的手背,另一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里一道道的滑著,好像小貓在撓他,他覺得癢癢的,有一種想要閉眼呻吟的沖動。 “呻吟,他一個男人要呻吟什么?”千野用力眨了眨眼睛,腦子里的幻想和現(xiàn)實有點融為一體,讓他分不清楚這是現(xiàn)實還是他的春夢,他怎么可以呻吟,要呻吟也應(yīng)該是他的小公主,在他懷抱里發(fā)出像小貓一樣的叫聲… “哥哥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他們不是第一次牽手了,窕窕對千野的反應(yīng)其實也有點意外,她嘗試用腳去g一勾千野的腳心,惹得他一陣咳嗽。 “我在想珍珍和巴蘇爾呢,他們兩…是不是在一起???”千野只能以出賣朋友的方式講點別的,他怎么可以向他的小公主說他剛剛在幻想她在他懷里呻吟 “對啊,珍珍和我說過了” “什么,她什么時候說的啊?巴蘇爾這小子還什么都沒和我說呢?” “前幾天吧,珍珍跑來問我有沒有和你接過吻?接吻是什么感覺,我就問她為什么要問著,她就告訴我了啊!好像是巴蘇爾送了她一只含人的發(fā)簪,還帶她去看母鹿發(fā)情,好好笑吧…” 窕窕巴拉巴拉說了很多,但是千野什么都沒有聽進(jìn)去。 接吻,這兩個字又將剛剛的場景帶回他記憶。對啊,他親眼目睹巴蘇爾和珍珍接吻,心灰意冷的羨慕和嫉妒巴蘇爾那臭小子什么都比他強(qiáng)。連開竅都比他更早。他認(rèn)識窕窕這么多年,幾乎是大家默認(rèn)的未婚夫妻,他卻從來沒有碰過窕窕的嘴唇,連用手指描畫都沒有過。 他摸過她的眼睛,捏過她的鼻子,甚至還幫她畫過眉毛,卻從來沒有觸過她的嘴唇,更別提和她接吻。 她愛他嗎?是處于真心的愛,還是一種習(xí)慣呢?如果他主動吻她,她是否能像珍珍看巴蘇爾那樣看著他? “窕窕,哥哥的生日禮物是什么啊?你不是說你準(zhǔn)備好了嗎?”章迢迢有點不敢相信,他怎么J同鴨說突然就從珍珍、巴蘇爾的感情線跑到自己的生日禮物上,難道外國青少年的思維都這么跳躍嗎? “額…”章迢迢還顧著老臉,不好意思說“我想送我自己給你吧”,她只能故作羞澀的側(cè)著頭,眼神飄忽不定,低聲說“我做了一個…一個…東西,給你” 千野盯著少女的側(cè)臉,然后緩緩伸出手捧著她的臉,徐徐地將自己的嘴唇覆在少女的唇上“但是,我想要這個”他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不得不說,窕窕rou嘟嘟的雙唇比起一般龜茲女子來說有點厚,唇珠亦不明顯,他貼在上去全是一片軟rou的觸感“原來女孩子的嘴真的比較軟”。千野的后背起了一層薄汗,頭皮漲得發(fā)麻,四肢也有些許僵硬,這時候讓他拉弓的話,大概一只麻雀都S不到吧。 迢迢在千野靠近的時候就順勢閉上了眼睛,雙頰因為興奮而有幾度可疑的嫣紅。長長的睫毛帶點微微的顫動,造成一小片陰影,將眼睛遮得密不透風(fēng)。 千野的內(nèi)心在荷爾蒙的沖擊過后開始激烈的交鋒。他一步步向后縮,喉腔越來越干燥,可是有個小小軟軟的舌頭正在阻止他的后退。柔韌如小蛇一般一點點舔開他的嘴唇。 當(dāng)小蛇滑進(jìn)他從來沒被人入侵的口腔,一點點拉扯著他的舌頭。霎那間就像有一朵朵的大麗花在他顱內(nèi)盛開,碩大的花瓣,招搖的香氣,就像對著他說“來吧,來吧,跪下吧!”他所有的抗拒都繳械投降,沉迷在這醉人的香味里。 他不再小心翼翼的后悔猶豫,果斷的任憑原始沖動,伸出自己的舌頭,像一只幼犬一樣,磨蹭她唇邊的表皮,卷著她的舌尖糾纏,直到她氣喘吁吁的后退,他卻更加明目張膽的將整條舌頭都伸進(jìn)她的口腔里。 那里面滿滿是少女幽幽的香氣,好像剛采摘的蜜瓜,清甜不膩。他想把窕窕拉得近一點,更近一點,于是他大膽伸手摟住她的腰身,把她箍得和自己上半身緊緊相貼,舌頭更是不客氣的一次次長驅(qū)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舔著她口腔里每一處,任何細(xì)小的角落都不愿錯過,就像在吸蜜瓜的汁水。 他追逐著她四處躲避的舌頭,好像一個惡棍在欺負(fù)無知的少女。兩條舌用力的糾纏,不時還拉扯一下,吸允一下。他被欲望沖昏了頭,顧不上她會不會疼,也顧不上自己急促的呼吸。 “窕窕”他的心在用力的篆刻她的名字,每個字,一筆一畫都是他的劇烈心跳,都是他手心的汗水,和后腰處的酸軟麻刺。 章迢迢不是很享受這種毫無章法的吻,處于對雙方初吻的尊重,她還是制止了自己出聲喝止的意圖。忍耐了許久,終于感覺到男孩已經(jīng)在顫抖快不能呼吸的時候,章迢迢借機(jī)微微掙扎,遠(yuǎn)離了他的嘴。 章迢迢調(diào)勻了自己的呼吸,露出招牌微笑,想要去對視他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他把頭垂得低低的,不敢抬眼看著她。好像地板上有什么特別吸引他的東西似的,恨不得整身埋在地下去。 她看著千野低著頭尷尬的樣子,突然有種“原來這就是欺負(fù)人的快樂啊”的感覺,明明是她先勾引這小男生,一步步引著他釋放內(nèi)心的野獸,但是他卻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事一樣,擺出一副任打任罵的無辜樣子。 “賤骨頭”章迢迢既嫌棄這粗糙的吻技,也對男性本質(zhì)的虛偽嗤之以鼻。但是又不能太過明目張膽的鄙視以免讓少年的脆弱的自尊受傷最后只能露出招牌笑容來緩解尷尬。 輕笑聲讓千野驟然抬起眼,他本來以為他如此卑劣的行徑會讓這個驕縱的小公主生氣,她會哭,會不理他。他還沒想好要怎么安慰她,怎么賠不是,怎么用禮物來換取她的歡心。卻在聽見她的笑聲… “你…難道…不生我的氣?”千野的聲音低低的,像是一只被大手抓住頸項的小N狗,發(fā)出嗚嗚咽咽的小小的叫喚。 只見他的小公主盈盈一笑“我最喜歡哥哥了,哥哥做什么我都不會生氣??!”窕窕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千野的腰,把頭埋在千野的胸膛上?!靶』镒?,別的不說。就這身材,真還不錯嘛!”章迢迢藏起自己內(nèi)心有點想要歡呼的沖動。原來真刀實槍練出來的肌rou和健身房高蛋白養(yǎng)出來的漂亮肌rou,差別還是很大的。 千野覺得他的鼻子里充滿了茜草花的香味,這是窕窕的頭發(fā)的香氣,專屬,屬于他的窕窕的味道。 他都忘記窕窕后來還和他說了什么,就好像飲了數(shù)壇葡萄酒一般,明明沒有醉,但是頭腦暈乎乎的。 他能看見窕窕的口唇一動一動,可是任何言語都只在他耳邊就轉(zhuǎn)換了方向往對面飛去。一言一語都不能滲入他腦中。 直到夜深,他騎馬離開窕窕的寢殿,癱倒在自家床上。他來回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抱著窕窕送給他的禮物打了幾個滾。這個用布縫起來的小熊,立馬變得皺巴巴的,千野連忙去用力拉扯那剛產(chǎn)生的褶皺,才覺得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容置疑的。 他第一次吻了他愛的女孩。她也給他全然信任,含情脈脈的眼波。 他太累了,抱著小熊陷入香甜的夢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