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起你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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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離在合同上看見了剛才的男人的名字,張洛。合同有很多頁,余離懶得數(shù),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比她之前想象的更好。 以前是一錘子買賣,這回是源源不斷的八卦。 “我的工資多少錢?” 簽字之前,她突然抬頭問道。 陸澤愣住了,他們是合作,她還真當自己是助理了。 “張洛是吧?”余里也不理陸澤,問一旁的男人,“有一萬塊嗎?” 男人望向陸澤,他還沉浸在剛才看見的畫面里,太嚇人了。 “一萬是沒有的,助理的工資一般在四……五……六千……” “就這么點?。课乙詾樽畹鸵蝗f呢,像陸澤這樣的頂流,還應該吃香喝辣有提成才對吧?!?/br> 余離的筆尖離開合同的紙張,雖然是合作,但那是只有她和陸澤才知道的事情,旁人眼里她得做好助理得工作,那就是要消耗她的時間。她的時間可值錢了。 “六萬。” “???” “我覺得好的助理六千太少了,給她六萬,從我的賬上走?!?/br> 趁著張洛嘴合不攏的間隙,余離在公司那里趕緊寫上了60000,順便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老板?!?/br> 陸澤結果合同,在余離名字旁邊簽下了他的名字。 “從現(xiàn)在起,你就屬于我了。” 門鈴聲在這時響起,張洛剛拿起的筆哆嗦著掉在地上。這里是城東的別墅區(qū),又是這個點,誰會來敲門? 可視電話上出現(xiàn)一張男人俊美的臉,盡管是的屏幕,但那張臉還是在對比度的里張揚著那張白的嚇人的臉。 “我來接我jiejie回家了?!?/br> 那聲音乖巧,卻妖嬈。在這個時間就像是聊齋里的鬼魅,他回頭看向客廳里的余離,似是在確認著門口人的身份。 “明天見了,老板?!?/br> 余離將蓋了章的合同拿走一份,卷起抓在手里,門口的聲音她怎么可能不認得,李忘來接她了。 至于李忘是怎么找到她的?無論在天涯海角,李忘總是能找到她,這一點曾叫她安心。 只是她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抓住,“明天我去接你?!?/br> “好?!?/br> “早晨九點,你不要遲到,去簽合同?!?/br> “知道了?!?/br> 她當然不會遲到,那簽合同的場面或許,朝歡公司的人也在。那個叫顧唯的,會是她起死回生的第一個文章。 余離將外套的整理妥當,她的胸貼早不知道在哪里了,她的脖子上還有陸澤剛剛留下的痕跡,這些都不能讓李忘看見。 車里掛著李忘最喜歡的熏香,檸檬的味道,很平常的味道,但李忘說因為她遇見余離的時候,余離身上就是這個味道。 余離記得,但不是因為喜歡,因為在她離開加之前,那對養(yǎng)父母將檸檬水朝她身上潑去。 不過都不重要了,他們已經死了。 殺他們的人就是正在開著車,乖巧的,美好的,還帶著笑的少年,李忘。 “公司運轉起來就離開他?!?/br> “好。” 那肯定的,公司運轉起來了,還有陸澤什么事,她肯定會離開的。 “jiejie真好,jiejie你說過的,一輩子都不會丟下我的?!?/br> 余離靠在副駕座上漸漸睡著了。 夢里是漫天的大火,她一點都不害怕,她的手腕被少年抓著,“jiejie,你看這火好看嗎?” “好看?!?/br> “那我們湊近一點看?” 火是從里面燒的,那是一套四百平的房子,可惜的是,只有兩個出口,都被從外反鎖上了。余離喜歡這套房子,客廳的窗戶很大,她經常下午被打的時候,趴在地上還能看見藍天的樣子。 而現(xiàn)在,她也從那玻璃里,看見了兩個猙獰著拍打玻璃的男女,她的養(yǎng)父母。 那玻璃是防彈的,特別的結實,她看見兩雙手上都已經拍出了血,應該很疼吧,不過沒關系,大火已經燒到了他們身后,他們很快就不會疼了。 她可真是他們的好孩子。 “jiejie,以后不管是誰,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那一年余離十八歲,李忘十六歲。這是他們一起生活的第六年。就在三天前,余離第一次嘗到了大人口中的性愛,有什么可愛的,太疼了。那個在他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就是眼前在火里扭曲的面容。 他們說要祝她十八歲生日快樂,雖然他們常常打罵她,但余離還是對他們抱有幻想。卻不曾想,這一次的生日從一開始就是陰謀。 她失去力氣,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她聽見那對夫妻正對著視頻里說道,“你放心,從頭到尾我們都拍下來了,她以后就是再好看,也是出去給人騎的爛貨……” 他們真的沒有心,那她為什么要有心。 余離逃回家的時候,唐露并不在家,只有李忘,他看著她裸露的青紫和雙腿間的血,雙眼猩紅。 那場火真是太美了,他倆看著那對夫妻一點點的面目全非。 那視頻背后的人,那個手上留著她裸露視頻的人,終有一天,余離也會給她準備一場,更壯美的大火。 “到家了?!?/br> 李忘的聲音溫柔,他的手正從余離的臉上輕輕撫摸,經過下頜,到達鎖骨。 手指在鎖骨上方停留,他看見了一塊紅色的淤痕。 “他干的?” 余離將衣服裹緊趕緊道,“他沒強迫我。” 李忘的手頓住了,她感覺到那手指突然間失去了溫度,同樣的還有李忘的眼眸,她看見了危險。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余離開始后悔剛才的話。她和李忘相依為命,她好像說錯話了。 忽地那冰冷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五根,整個抓住了余離的脖子,它正在朝內收緊,緩緩地壓迫著余離的氣管,迷離間余離感覺到外套下端伸進一雙手,同樣的冰冷,它從小腹游走到胸上,一陣寒顫混著缺氧的窒息。 “李忘……”余離的聲音顫抖,她知道,李忘全都發(fā)現(xiàn)了。 脖子上的手指漸漸松開,一個輕輕地吻和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 在陸澤吮吸的相同位置,濕熱的感覺傳來。 尖尖的,癢癢地,李忘舌尖的那一點粉紅色,正在淤痕上舔著,下一秒余離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如果她沒感受錯,舌尖變成了堅硬的牙齒。 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 作者的話: 前兩天在趕其他的稿,后面沒啥事都是穩(wěn)定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