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cao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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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這房子比晚上看還要冷清,獨棟的,兩層樓,灰黑色,所謂的高級風(fēng)。 還真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感。 余離是被陸澤拉進房子里的,在大門關(guān)上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一陣風(fēng)鉆進衣服里。 是陸澤將她的衣服掀起的手。 下一秒左胸就被摩挲著抓捏,急促而渴望。 陸澤的手和李忘的不同。 李忘十歲時就養(yǎng)在她身邊,她有的是錢,她都將最好的給李忘。小兩歲的李忘,是她彌補自己過去的缺口。 大一點之后,李忘對余離的依賴更重,連用的護膚都不是單獨的。他就喜歡用余離用過的護膚,護手霜也是。 李忘的手上總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是jiejie的味道?!?/br> 所以李忘的手又嫩又滑,撫摸時和余離的皮膚粘粘,和柔軟都融為一體。 但是陸澤不是,陸澤的手很粗糙,余離能感覺到他手指上的微微凸起的細(xì)繭,經(jīng)過她每一寸的皮膚,余離都忍不住的顫抖。 “你……你放開。” 余離的手按在陸澤的胸膛,那是比李忘更加寬厚結(jié)實。而下一秒伸進她口中的舌頭,也比李忘更加的嫻熟。 大五歲果然是不一樣。 余離整個人就被按在大門上,她的腿也被陸澤的膝蓋壓著,她感受到他下身那處正極速膨脹,正抵在了她的腹部。 “不放……我們完成昨天在房間里沒完成的?!?/br> 檀香的味道在腦海里旋轉(zhuǎn),那沙發(fā)的皮質(zhì)的深陷,和她不由自主的情動,余離暗道不好。 她和李忘在一起同吃同住兩年了可以一次不做,就和陸澤一次酒店一次房間。 回去之后就被喚醒了。 而更可恥的是,她幾個小時前剛剛和李忘翻云覆雨了四回,現(xiàn)在竟然感覺下身一熱,有股暖流正朝著xiaoxue的端口流出。 “我是助理,不是……”余離推搡的力氣更大。 “是啊,助理。”陸澤吻到了脖頸,“我說了,助理得貼身。” 余離在陸澤嗓音的低啞里被橫抱,就朝著那個幽靜的檀香房間走去。 “放心,張洛有的忙,不會這么快回來?!?/br> 余離擔(dān)心的才不是張洛,她擔(dān)心的是李忘。 那心形的吊墜因為引力歪到一邊,接觸空氣后再碰觸皮膚,涼颼颼的,就像余離的心。 “你流氓啊?!?/br> 房間門被關(guān)上,陸澤還貼心的上了鎖。 余離被抱著經(jīng)過昨晚躺過的皮質(zhì)沙發(fā),來到里間,還沒看清格局布置,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行,李忘在看著。 就算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欲望是被陸澤撩起的,而且她現(xiàn)在又想要了,她也得將一切壓制。 但陸澤管不了那么多,他已經(jīng)因為這個女人有了反應(yīng)四次了,現(xiàn)在就是第四次,他不能放過他。 兩年前他剛剛在圈子里站穩(wěn)腳跟,就有人敲門,他永遠(yuǎn)都記得那辣眼睛的外表。 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深秋,那女人兩條腿光著,胸也露了一半在外面,就沖他身上倒。 女人那模樣醉醺醺的,就扯著他的脖子,他也確實聞到了酒味,就讓女人在房里歇了歇,醒醒酒。 可誰知道,一切都是局。 第二天報道就變成了和妖嬈女約炮一小時。 而也就在那天,他當(dāng)晚聯(lián)系不上的助理,辭職消失了。 他更恨女人了。她們背叛他,她們陷害他。他人生里大大小小的黑暗都是因女人而起。 這兩年覬覦他皮囊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為結(jié)果,就為了來一場魚水之歡。但那些女人靠近他,他就覺得反胃。 陸澤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怕是陽痿了,再也硬不起來了。 直到他遇到余離。 一開始他想教訓(xùn)她,后來他想蹂躪她,現(xiàn)在……他看著被他撤掉外套的白嫩胳膊,那大大小小的淤痕,他想進入她。 他想在她身上殘留另一個男人味道的時候,狠狠地cao她。 他怕是瘋了,但他不想再克制了。克制的事情他昨晚已經(jīng)做過了。 在余離走后,他足足洗了三個小時的冷水澡,每一滴水和皮膚碰觸的時候,他腦子里都是余離的呻吟和面容。 “不要……” 陸澤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余離的牛仔褲里,他大手壓在花心上,那些繭摩挲著陰蒂顫抖,而那棉質(zhì)的內(nèi)褲并不干爽。 “濕的真快?!?/br> 床太軟了,余離推著陸澤的時候整個人陷入的更多,那想要拒絕又迷離的模樣,惹得陸澤下身的玩意更粗了。 陸澤將余離壓的更重,一道反光闖進他的視線,是那個心形的吊墜。 黑色吊墜中心有一個圓點,湊近看能看到那里閃著微微的紅光。 “你們只會這一套嗎?” “以防萬一?!?/br> 他看到了,他該停下了。為了他的前途,他不能繼續(xù)。余離也清醒了大半,正欲起身,忽地脖子一疼。 陸澤扯出了項鏈的端口,將項鏈解下來,朝后一扔。 項鏈滑落在外側(cè)的皮質(zhì)沙發(fā)的縫隙里。 余離知道,陸澤是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