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張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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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呃……啾……璇……」 是個諧音?還是個組合?或是命中注定?今夜高掛的是弦月。 林璇在床上看周玥婷喘氣的臉,幾乎不曾移開視線,凝望眼前的碧綠雙眸,她直覺自己瘋了,竟然就這樣輕易的被誘惑成功,對方還是自己的上司,就算周玥婷真是漂亮的沒話說,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連在公司走廊跟她擦肩而過都禁不住回頭再看一眼,自己也不該跟她莫名其妙走上這一步。溫柔捧著林璇的臉,再多不敢置信跟無奈都被周玥婷的吻化解,林璇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周玥婷非常性感,不單是身材上,更是氣勢上的,不論誰面對她,基本上都會淪陷。 翻過身,林璇很意外沒發(fā)現(xiàn)她們原來是同路人,我瞎了?還是你太會藏?周玥婷這時的笑有一種高深莫測,感覺她還留有一手,林璇有點怕,可下一秒再擁吻的時候,胸部貼緊彼此的時候,什么揣測都沒必要了,四條纖細柔軟的腿交錯,腳趾不自覺捲曲,扯著純白的床單,隱含了女人之間最唯美的暴力,要呵護疼惜又撕毀擊碎,是針鋒相對又瘋狂迷戀,顫抖的紅脣,燙人的氣息,重重落在每一個敏感點。已經(jīng)不會再冷,不過不是因為房內(nèi)的暖氣與尚未消退的酒精,而是她們溫暖了一切。忽然,林璇好似看見了周玥婷的羞怯,彷彿是初經(jīng)人事的女孩,羞澀單純,還有點可憐,周玥婷那模樣是惹得林璇要發(fā)狂,卻又拼命抵抗,開始想各種爛透的理由,太久沒性生活?工作壓力過大?尋找刺激?以后向羽熙炫耀?還惦念那個賤人?閉上眼,林璇不愿想起那時的崩潰。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周玥婷是立刻停下激情,伸手撥過她的黑發(fā),漆黑一片迷茫無助,林璇沒多想什么,除了生理慾望還有什么?卻沒料到,周玥婷輕輕抱她在懷里,很小心的吻她的右耳,銀色耳環(huán)在此時多閃耀,意思是我知道是你,沒有誤會沒有只要這一夜。林璇揪緊了被單,臉埋入周玥婷的金發(fā)里,不敢說有哭,就是忍不住又開始想聽你叫我璇。 --- 「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再忘記你,我記得有一個人,永遠留在我心中,哪怕只能夠這樣的想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愛情理想會實現(xiàn),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永遠不改變,不管路有多么遠,一定會讓它實現(xiàn),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什么都愿意,這樣愛你……」 秋日的陽光曬在明雋褐色的長發(fā)上,坐在貨車后面,明雋開心的開著手機唱歌,明永小雨在一旁,三人被行李傢俱圍著,感受貨車急速前行的風拂過臉,一路開往明雋的新家新人生。坐在駕駛跟副駕駛的爸媽是沒聽見,明永跟小雨就很尷尬了,雖說明雋唱歌是沒有難聽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但停在紅燈前,被其他人側目的感覺很不好,然而明雋根本不管,繼續(xù)大聲唱,也是夠隨心所欲。小雨推了推眼鏡,坦白說,她也是欣賞羨慕明雋的忠于自我,只是太過頭,特立獨行不是小雨敢踏上的路線。 到了新家,小套房,一個月四千五包水,電費另外寄帳單,在四樓,沒有電梯。本來沒有電梯這件事,明雋是考慮了一下,但一想到有陽臺,從陽臺可以直接看見公司,此刻明雋是見公司如見到林璇,是不用再想了,加上整棟樓只租女生,安全性是相較好點,附近有公園,晚上有夜市,距離不到一百公尺還有一座廟。阿彌陀佛,天啊,請保佑我順利跟璇姊姊交往。 「姊,你向神明求這種事沒用的,別造成祂們的困擾?!?/br> 明永沒好氣,看明雋在陽臺對廟宇發(fā)愣,就知道她的想法,真是傻瓜。 「小永,心誠則靈。」 明雋回頭對明永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明永翻她白眼,接續(xù)搬東西上樓。 太陽東升西落,大伙折騰了半天,總算把明雋的新家弄好,明雋為表示感謝,本來要每個人都親一下,明永是第一個先逃,逃回貨車上,小雨是猛力推了明雋一把,黑框眼鏡下的眼睛有震驚,慌忙的說后天上班再見就走了。明雋皺眉,摸了摸鼻子,父母笑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這姑娘是令人放心不下,但最后還是很感慨的接受女兒的愛,即使女兒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黃昏時分,淡紅的夕陽總是容易引發(fā)很多分離的情緒,但這次的分別是感動的,代表某部分的成長。跟家人去餐廳吃完晚餐后,送明雋回去,從今以后是一個人的日子,明雋在騎樓下對貨車一直揮手,直到完全看不見車尾燈,她默默的流了兩行淚,呆站一分鐘,然后自己擦淚,低頭揉了揉快流出鼻水的鼻子,她準備上樓,卻沒想到她這輩子的驚喜還沒結束。 「你還好嗎?」 這個聲音很中性,明雋聽不出是男是女,轉身抬頭,騎樓下的燈照亮這個人墨綠色的頭發(fā),綁著小馬尾,耳鬢垂著發(fā)絲,雙手牽單車,穿著知名運動品牌的黑色連帽外套加七分褲,運動鞋斜背包,這運動風的造型,明雋曾經(jīng)也嘗試過,無奈她運動神經(jīng)太差,到頭來只能做做樣子擺擺pose自拍,剩下的是在籃球場下尖叫,看帥氣學姊打球,那時候明雋懂了-女生一旦帥起來,就沒男生的事了。明雋一見這個女人,似曾相識,可是又不太像她高中時代曾經(jīng)尖叫過的帥學姊,不是頭發(fā)顏色的問題,明雋用懷疑的眼神盯著她,上下打量,這女人跟她差不多高,笑容是常見的和藹可親,有點小迷人,雖然你這龍鬚瀏海潮濕是挺怪異,但從氣質判斷,應該不是個壞人。 「小姐,你……」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明雋實在太好奇,沒頭沒腦的就問了。 「沒有?!顾彩腔卮鸬暮芮?。 「不可能,我不會忘記你這樣的人?!姑麟h上前一步,換對方詫異。 「你以前有剪過很短的頭發(fā)嗎?高中是讀哪一間?是不是喜歡運動?很會唱歌跳舞?高中還是熱舞社社長?大學讀藝校?」 明雋的行為是不禮貌,劈哩啪啦對一個陌生人問一堆問題,幸好此人脾氣好,她輕笑,她知道明雋是誰了,因為她也記得明雋右眼下的淚痣,深邃的五官好看的面容是遺傳自少數(shù)民族的奶奶,活潑熱情作風異于常人,始終沒搞懂籃球規(guī)則,跳舞也是任性跳,隨和但不太合群,她對她的評價-無法評價??嘈ζ差^,瞬間,明雋是立刻抓住了重點。 「學姊?張妍學姊!」 見張妍露出左耳后的雙魚座刺青,一藍一紫,這是最明顯不過的證據(jù),明雋大叫。大腦連結過往的記憶,想起校慶運動會的壓軸表演,那時候的張妍在臺上拿著麥克風唱跳,自己在臺下花癡尖叫,從抒情歌到饒舌,從國標舞到街舞,吉他鋼琴鼓,張妍都會,甚至自己寫歌編舞,是非常有才華的女生,明雋當時還是她粉絲后援會的忠實干部。只可惜張妍畢業(yè)后沒幾年,粉絲后援會自動解散,因為張妍不見了,接近人間蒸發(fā)的那種。如今再見偶像,明雋高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