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 欲得芳心,何不縱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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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外傳來「扣、扣?!箖陕暻瞄T聲。「欲歡,你師父來了?!?/br> 「噗!說人人到!」欲歡忍不住噴笑說。 「真的!所以說不能說人壞話!」隨喜附和著。 這時隨喜已走來開房門,門外傳來一聲清潤的嗓音:「是說了為師什么壞話???」 來人是一身白衣、約莫三十而立年紀的俊秀男子。 「徒兒怎么會說師傅壞話?師父人那么好!」欲歡略帶撒嬌的語氣說著。 「你喔!明知道為師受不住這嬌氣,還給為師撒嬌拍馬屁。」郭笙揚摸了摸欲歡的頭。 「哪有!師傅都香香的沒什么馬屁可以拍。」 郭笙揚被欲歡逗得開懷大笑:「哈哈哈~你喔!來,站起來為師看看,今天歡兒這打扮……嗯,很美!但這花紋……」 「呵呵~師傅,你說坦白從寬的吧?你可不能心疼喔!不然,我就不說了?!褂麣g先把話說在前。 郭笙揚才不吃她這套:「你不說豈不是讓為師更心疼?」 「啊?那怎么辦啊……」欲歡故作苦惱的樣子,但在他人看來,簡直像個淘氣的孩子。 「說吧,為師來判斷。」 「會畫這花紋是因為……」 「嗯?」郭笙揚清潤的嗓音有了疑惑,此聲“嗯”竟帶了些許磁性,特別迷人。 「呵呵……不小心腿傷了……」欲歡尷尬地笑了笑。 「什么?為師看看。」郭笙揚緊張地道。 「嘿嘿~現(xiàn)在你也看不出來啦!等我表演完再給你看可好?」欲歡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 「受傷還表演跳舞?」郭笙揚有些不開心的說。 「師父放心,歡兒可以的!」欲歡拍拍胸脯說著。 她如此堅持,反而更讓人心疼了:「要這么拼命嗎?為師有的是錢……」 「師父!你也知道我表演主要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么?! 「為師一時糊涂了,為師明白了,你記得別勉強自己就好,要是不行,記得保護自己!」 沒想到,師父竟如此懂她:「知道了啦~師父最好了!」 「好。那我去找個絕佳觀賞位置等你表演囉!」郭笙揚說著便開始往門外走。 「嘿嘿……師父我有幫你留位呀!」根本不用自己找位置! 郭笙揚停下腳步,回頭道:「嘿嘿……師父知道,師傅是想自己來,隨意些?!?/br> 「也好,沒位置的話,再跟徒兒說,位置永遠為師父留一個。」 「為師曉得,徒兒最貼心了?!?/br> 他們暫時道別,各自忙活…… 就在她們說笑間,醉夢樓外,又來了誰也意想不到的人—— 「走了!」殷豐眼看身旁的人要帶他進去醉夢樓,掉頭就走。 尤維急忙拉住殷豐道:「哎呀~就只是去看看表演,又不是去包房。再說了,這醉夢樓可不是一般只賣身的煙花場所!還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樂子呢!」 「看來“游胸”(尤兄)是??桶。俊挂筘S挑眉道。 尤維不否認地回:「來來來,哥帶你開開眼界!」像似常年悠游于女人曼妙雙峰間、波濤洶涌的胸里,一副老行家的樣子。 不對??!這殷豐又給他取了一個“游胸”稱號?! 后知后覺的尤維心想著。 「沒興趣!」殷豐心想他還真是不了解自己,他像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年輕小伙子嗎?! 「不打緊,人都來了就進去看看,無趣的話,隨時能走!」尤維深怕殷豐還想走,急忙推他入內(nèi)。 殷豐心想,要不是皇上有意讓他放松戒備,他才不會任由他擺佈! 老鴇見著了他們立刻好生招呼著,并叫喊了幾位伶人作陪。 片刻后,舞臺上樂聲響起,今日的重頭戲即將上場!醉夢樓頭牌舞伶——欲歡,引領(lǐng)著一群伶人,開始了令人驚艷的、血脈賁張的歌舞—— 她們身上的衣裳布料極少,胸前渾圓若隱若現(xiàn),薄紗透膚,可見潔白的四肢,纖腰翹臀的曲線更是藏不住。 曼妙獨特的舞姿,不僅展現(xiàn)了女人的嬌媚,更似迷藥,引人想入非非。 只是,殷豐看不懂那小腿上畫的花紋,感覺有些畫蛇添足,而且右小腿有一處好像特別鮮紅?! 然而,臺下的人,除了他,似乎沒人注意到這一點,頻頻夸讚欲歡的好…… 「不愧是欲歡,每次總是令人耳目一新!」 「沒想到她也能如此妖艷??!我記得上次她是走白蓮仙女風??!」 「比起上次我更喜歡這樣的,火辣、誘惑,好想把她壓在身下!」 一旁殷豐聽了如此猥瑣的話,視線往那人一瞧,意外地皺了眉頭。 虎背熊腰、脖粗臉歪,不止話不正經(jīng),眼神不正,心思怕是更污穢! 「欲歡姑娘可不賣身,不準你褻瀆她!」鄰桌一位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郭笙揚開口坦護,卻引來對方的嘲諷。 「哼,笑話!青樓女子談何褻瀆?本大爺想怎樣,用得著你管嗎?」 老鴇見狀即時趕來轉(zhuǎn)移焦點:「獎勵時間即將開啟,還請諸位欲得欲歡賞舞的趕緊爭??!」 老鴇一說完話,許多人紛紛掏出荷包,拿出許多白花花的銀子或銀票置于桌上。 看殷豐一臉不解,尤維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有別于其他青樓的樂趣!賞錢越多,欲歡待會停留在你身邊獻舞就越久,這可是近距離接觸欲歡的機會呢!要知道欲歡可不是天天都在的,曾經(jīng)就有好幾個月沒出現(xiàn)的紀錄呢!」 殷豐聽聞卻是輕笑道:「依我看這姑娘還真會做生意!」限時限量的賣舞,比他這個經(jīng)營許多舖子的還高明不少?。?/br> 如果他的酒樓也學她推出一些限時限量的酒菜,不知道是否能吸引更多嚐鮮的人潮?! 「可這錢賺的也不容易??!」尤維感嘆道。這可是體力活,不是任何女子都能勝任的。 「累這一天就發(fā)了,難怪可以休息那么久??!」 「她才沒休息,只是沒公開表演罷了!她可是為下場表演絞盡腦汁呢!這樣才會每每現(xiàn)身總是給人驚艷!」 他們說著說著,臺上的欲歡已一步步邊舞邊下臺,臺下的客人無不興奮的歡呼,期待近距離欣賞欲歡舞姿的時光。 而剛剛那出言褻瀆欲歡的男人卻沒有掏出任何錢財,旁人不解的問:「你不把握這機會嗎?怎么不掏錢?」 那人笑回:「錢可是要花在刀口上的,這近距離賞舞無法滿足本大爺?shù)模∫鸵娲簏c的!」 「依我看爺您是手頭有些緊吧?」某人不怕死的吐槽,引來旁人笑聲連連。 沒錢還逛青樓?!說笑吧? 「怎么?想要本大爺拳頭握緊扁你嗎?」 「不用、不用了!」 「哼!本大爺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待會欲歡出對子,肯定選中我,到時候……嘿嘿嘿……」男人色瞇瞇地幻想與欲歡這樣那樣,漸漸裂開的大嘴,口水就快溢出來…… 殷豐簡直沒法忍受那yin笑。就憑他這么一個大老粗,還能做對子?這就算了,甚至妄想能中選?!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不知道的是——原來那猥瑣男竟是私下偷偷找了上次中選之人代筆,所以才這般自信滿滿。 這時欲歡走近,殷豐側(cè)目一看,對上尤維那閃爍的眼光,彷彿在說——爺有錢揮霍,你就接下這賞賜吧! 殷豐無語,冷眼以對。 他不喜她這身胭脂味太重,也不愿做那似盯著獵物、口水直流的狼,故而掩鼻低頭,卻見地面滴落幾滴紅點。 當欲歡離去,他秉持著為官的好奇之心,自懷里拿出帕子,并彎腰以布去沾上那紅點一看一聞—— 只是顏料?不是血? 這舉動,看在尤維眼里差點沒翻白眼:「喔天啊!來這是放松的,你干嘛呢?辦案???那就是人家舞后香汗混著腿上顏料,還能是什么?還是說……可別告訴我,你也看上欲歡,連香汗也收集?」 殷豐像瞧傻子似的看著尤維,懶得開口解釋,尤維知曉他性子,也不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