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風(fēng)X冽崔 】第十二章-不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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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的ooc *我很極力避免使用怪罪角色的寫作方法以盡量客觀的描述劇情,但是這兩只自尊心其實都巨高的,真的很難在一起啊(干 *這兩死蚌殼誰會先服軟呢(開賭局算了,我覺得我若不極度ooc他們才不會低頭啊(痛哭 *推個bgm:梅糧新、assen捷--衣香鬢影 正文開始: 帳內(nèi)依然毫無動靜,而帳外的硃砂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彷彿這些故事已經(jīng)積攢在他心底許久,現(xiàn)在只是剛好藉著機會全盤托出。 大舅舅有多厲害是不需要特別解釋說明的,但是沒想到面對冽崔,絳風(fēng)僅是勾動手指就能將人放倒……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恩格萊爾能感覺出友人想盡量客觀地描述,然而講到某些橋段時其中隱含的慍怒每每令他不禁汗顏,感情這事外人輕易插手不得,硃砂雖是冽崔的朋友,終歸也只能看著乾著急。 從旁守望了幾百年的硃砂,究竟是什么心情呢? 這樣問出口后,硃砂自身亦陷入沉思── "與其說是什么心情……不如說我站在什么立場去看他們的事會比較好” “立場?” 硃砂頷首道“不瞞你,一開始我覺得獨善其身是最好的……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說,介入別人感情大多都沒有好下場,勸和勸離都很兩難,所以我從來不會、也不需要告訴冽崔該怎么做。你別看他對你們是那個少根筋的樣子,他活過的歲月可不虛假,別忘了當(dāng)年他也把你當(dāng)孩子搓,很多人他一眼望過去人品從頭到腳就看透透了,他呢,算得上是千年人精” “……哼”恩格萊爾當(dāng)然知道硃砂說的是哪一段往事,不就是逮著他特別不服輸這點嗎。 “后來,我覺得怎么有人那么放不下呢?才決定站在他這邊,否則他身邊一個熟稔的人都沒有” 在這世界,他們跟誰好像都沒有太深的連系,新生居民的時間靜止于他們死亡的那一刻,靈魂全靠執(zhí)念固著于身體;而天柱永恆的壽命則讓時間在他們眼中仿若靜止,無論看誰都是稍縱即逝的過客。 “雖然我們嘴上都說來到這里是開始一段新的人生,可你也無法否定幻世這個由死者撐起的世界…才是最寂寞的。這點對于王族來說也是一樣,雖然可以放下仇恨,但現(xiàn)在的回沙對他們來說都是滅亡的延續(xù),并且永無止息的一天” 恩格萊爾相當(dāng)同意,新的人生…究竟是要亡者期盼活下去,還是努力消除執(zhí)念?消除執(zhí)念的過程也產(chǎn)生了想活下去的想法該怎么辦?看著不該活下去的人存在于世卻又不想殺的這份矛盾又該向誰發(fā)洩呢? 明明消除執(zhí)念將會得到真正的安息,可幻世卻讓他們漸漸留戀人世。 明明是應(yīng)該毀滅的世界卻還繼續(xù)存在,而不想它繼續(xù)存在的人又正是維系世界存亡的關(guān)鍵。 ──真殘酷啊…。 “所以,我本來勸冽崔他要是不能面對絳風(fēng)陛下的話,不如他也找個世界去躲幾年吧” “…什么?等等,中間呢,大舅舅打暈冽崔然后?”先不說硃砂那個提議的難度有多高,這中間是又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是在聽一段戀人的決裂史嗎?! ──恩格萊爾如此懷疑著。 “喔…對,你舅舅醒來后他們又吵起來了”硃砂帶著歉意道。 “……你真的不是編故事騙我?”很顯然這樣的展開實在無法令聽眾信服。 硃砂面露不悅道:“我騙你干嘛!” “不是,但、這個畫面也太難想像了!” “哪里難?” “…光是冽崔會對大舅舅言辭鋒利就是世界奇觀了,更何況還吵起來?”恩格萊爾無視好友的怒氣,據(jù)理力爭,他相信換個人來也會跟他有一樣的感想。 ──那個代王陛下,怎么可能對他敬愛的兄長大小聲??? 聞言硃砂聳聳肩,用一種「你沒見過世面」的表情看著他:“吵起來算什么,他們還大打出手好幾次呢” “……”在我滿世界亂跑的時候,我的家人到底都在干嘛啊? // 靜謐的房內(nèi),看似溫馨的氣氛流轉(zhuǎn)在沉沉睡著的人兒與床邊面容嚴肅的男人之間,可這樣的氛圍在睡美人醒后瞬間蕩然無存,nongnong的火藥味隱藏在冽崔平靜無波的面容之下,硃砂本就猜測冽崔醒來后會罕見地反抗他哥──畢竟是被那樣毫無尊嚴的放倒,無法期待被放倒的人會和顏悅色地全盤接受。 無視本人意愿展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心、善意或偶爾的寬容基本上都與偽善者的行徑無異,蠻不講理且相當(dāng)自負,那種東西是無法讓人開心起來的。 「絳風(fēng),在你眼中我很弱是嗎」可以讓你不費吹灰之力地揉捏把玩。 「我說了,我是要確認你平安無事」 「你已經(jīng)確認了,而我也沒事,那么你可以離開了」 ──冽崔一覺醒來便展現(xiàn)超凡絕倫的起床氣,對著坐在他床邊的絳風(fēng)下逐客令。 饒是絳風(fēng)脾氣再好也不禁微微動怒,于是他質(zhì)問道:「『疲勞過度,心神傷損』……你最好給我個好理由解釋一下你的狀態(tài)?」 「無可奉告!」冽崔內(nèi)心再度喊出了那句『你才是我一切痛苦的源頭』,然而喊這種話根本是毫無道理的情緒發(fā)洩。他們雙方擁有的感情根本不對等,即便誠實相告也無法讓對方理解自己的感情,只會加深彼此的傷痕。 其實就連現(xiàn)在對絳風(fēng)遷怒的行為都讓冽崔的心倍受折磨。 明明絳風(fēng)并沒有做錯什么,他甚至還主動關(guān)心自己。 「不要逼我對你動粗,我也不想對你施術(shù)逼你說實話,你到底做了什么可以搞成這樣,是為了洄沙人?我以為你已經(jīng)放棄解除世界之墻了?」 「剛剛才對我動粗的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哪位……我不會解除世界之墻,我希望你也不要,這不是為了洄沙人」 「……」 『那難道是因為我嗎?』──一瞬間絳風(fēng)差點脫口而出,可他發(fā)現(xiàn)他害怕聽到肯定的回答,話到嘴邊又轉(zhuǎn)了個彎:「你在生我的氣」 冽崔安放在棉被上的手慢慢握緊成拳:「我是生我自己的氣」 絳風(fēng)怒極反笑:「呵…有人說過你很不會說謊嗎?」 「因為我從不對你們說謊,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你的問題我一點也不想回答」 沒錯,打從他踏進明宮開始,冽崔就是這副拒絕交流的態(tài)度「你若是這么打算的話,今后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關(guān)節(jié)用力握緊至發(fā)白,床上的那人閉上了眼睛:「啊啊…求之不得」 冽崔聽見絳風(fēng)壓抑怒火的吸氣聲,床邊的重量離去,鞋跟踩上地面,然后來自馭天柱的氣息消失在明宮內(nèi)。 ──這是冽崔第一次對絳風(fēng)說重話。 確認絳風(fēng)真的離開后,冽崔逃避似地將雙手覆上眼睛倒回床上,硃砂來到他的床邊,這次這名毒舌的友人什么責(zé)備的話也沒有說,僅是摸摸他的頭道:「你的人生還得過下去」 「……你就不能講點好的?」這個人是專程來將人的信心擊沉的嗎! 「我不認為你需要安慰,你比較需要一個人生目標(biāo),我可不想再照顧活死人」 冽崔明白硃砂現(xiàn)在提這個是想要拉他一把「那種東西,早在絳風(fēng)回來后就沒有了啊……」 「那就找啊,當(dāng)上天柱的時候你的目標(biāo)是什么?」 「當(dāng)上天柱拯救世界,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也太沉重…那你口中的世界它現(xiàn)在算好嗎?」 「不好……但我不想為洄沙人服務(wù)」 硃砂一臉嫌棄地瞇起眼睛,心想那一千多年來為洄沙奔波的到底是哪個白癡?明明就放不下啊。 「那我們不論洄沙人,你還是在乎這個世界不是嗎?」不然你又怎么會違背絳風(fēng)的命令管理洄沙呢。 「……硃砂,你可能不明白,只要有那個人在,世界就不會毀滅」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硃砂嘖了一聲道「反正他已經(jīng)回來了,而你也知道世界不會毀滅,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啊」 無論什么都可以,不是被逼無奈下選擇去做,而是照著自己的心意,沒有任何牽絆你的東西,過程屬于你自己,后果由你自己承擔(dān)。 冽崔道你不是最討厭不負責(zé)任的人嗎,況且那樣子世人稱之為『任性』。 硃砂回答你不能總把自己綁在高位看事情,你累不累,我們單純一點: 「不要思考那些國仇家恨,不要在乎那些重責(zé)大任,單純作為冽崔這個人,你就沒有想要的東西嗎?」 「想要的東西…」他想要平凡的人生,他想要可以跟他人毫無芥蒂的來往,他不想再守著誰停留在這個不上不下的狀態(tài)── 「我想要自由」 硃砂心說這個就有點抽象了「那,要怎么做?若是太過亂來,絳風(fēng)陛下可能又會殺過來喔?」 冽崔略顯調(diào)皮地笑道:「誰管他啊」 tbc *硃砂手把手教你開導(dǎo)死腦筋 *下章開啟我跑你追路線,代王陛下終于生氣了要曠工了真是可喜可賀(? *我好想放飛自我(你不是已經(jīng)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