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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東邪在線閱讀 - 19. 云峰

19. 云峰

    “我今天沒有帶背包,這個,”盧云峰從牛仔褲的左兜里小心地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這個可以暫時放在你的包里嗎?”

    葉蓁蓁伸手去接信封的時候,嘴巴還沒有離開奶茶的吸管,他正在努力和最后幾顆負隅頑抗的珍珠作斗爭,吸管被吸出空蕩蕩的“呼嚕”聲。信封沒有絲毫的褶皺,看來是被主人一路上非常小心地保管著。信封的正中間用漂亮的鋼筆行書寫著“勝負已分”四個字,但卻沒有寫地址和收件人。

    “這什么呀?戰(zhàn)書嗎?”他嘴里含糊著,舌頭分身乏術地兼顧著發(fā)音和剛剛被吸上來的黑珍珠。

    “啊......對啊。反正你先幫我保管一下。電影還有多久開始?”盧云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還早呢,你先喝點什么吧?!陛栎杌厣砝_背包把信封投進去,然后拽過旁邊的菜單,手指敲著上面的某一行推薦說:“你一定要試試這個‘孔雀毒’,親測好喝!”

    盧云峰把五官擠在一起,做出一副苦瓜臉,“什么奇怪的飲料,我不要?!闭f著,他揮手召來服務生,要了一杯拿鐵。服務生剛要走,又被他叫?。骸敖o這位先生再來一杯‘孔雀膽’!”

    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這家咖啡廳在衡山路的眾多店面中并不算顯眼。老板很會做生意,白天這里被當成咖啡廳營業(yè),而到了晚上,搖身一變就成了個酒吧。葉蓁蓁記得,第一次來這喝飲料就是云峰帶自己來的。他還記得當時云峰言之鑿鑿,說自己一定會喜歡這里。為什么?回答說因為這個店的名字很符合他的文藝氣質(zhì)。問是什么名字?“白描”,英文是“l(fā)inedrawings”。蓁蓁的確是一來就喜歡上了,但根本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這里是他盧云峰的推薦。

    蓁蓁和云峰是在一個圈內(nèi)朋友組織的線下讀書會上認識的。在同志圈子里,各種各樣的線下活動并不少見,但大多數(shù)是桌游、密室、劇本殺之類的游戲,像這樣的活動卻不多。蓁蓁之所以注意到盧云峰,實在是因為他太扎眼了。他是活動中的積極分子,口才好,為人又開朗熱情,見誰都能招呼幾句,再加上俊朗的外形,這樣的男生很難不被人注意到。果然,活動分組時,幾乎所有人都想要和他分到一個小組去。起初蓁蓁在心里嘲笑這些人眼皮子真淺,見到個稍微順眼點的男的,臉都不要地貼上去。他注意到一個長發(fā)齊耳,帶著丁零當啷的首飾還化著濃妝的小伙子,時不時就拿他那對桃花眼偷偷瞄人家一眼。

    可是他沒想到偏偏是自己和盧云峰分到了一個小組。云峰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頓地閱讀他胸牌上的潦草字跡:“葉—蓁—蓁,你這名字可真好聽,還很有寓意?!?/br>
    蓁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人真把自己當焦點了,無時無刻不在賣弄,于是他有些陰陽怪氣地表示:愿聞其詳。

    “不是有首詩嗎,‘桃之夭夭.....蓁蓁其葉.......’什么的。”

    “是‘其葉蓁蓁’。”他不客氣地糾正道,心想就這么兩下子還好意思出來現(xiàn)眼。

    對方有點臉紅,無所適從地抓了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蓁蓁也覺得第一次打交道就讓人家下不來臺的確有些失禮,于是他把話題扯開,“我爸取名字時偷懶,直接就把詩句最后的三個字拿來用了。所以好多人說我的名字很‘娘’?!?/br>
    “沒有啊,我覺得很好聽?!彼劬α疗饋恚澳悄惆职忠欢ê苡袑W問?!?/br>
    于是他們從自己的名字又聊到了雙方爸爸的名字,蓁蓁心想,這個人果然能扯。當他告訴云峰自己的爸爸叫“葉玹”的時候,對方的眼睛瞪得更大,隨后他說:“那我猜你爺爺?shù)拿掷?,肯定有‘文’字或者帶有反文偏旁的字!?/br>
    “你怎么知道?!”這一次輪到蓁蓁難以置信了。

    “因為《紅樓夢》里賈寶玉他們家就是這么取名字的呀!”云峰抓住了展示才學的機會,因此滔滔不絕為地賣弄起來,最后他得出結(jié)論:“原來你們家是書香門第!”

    ......

    盧云峰把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對方回過神來?!鞍l(fā)什么愣呢?你的‘孔雀膽’來了?!痹品鍙姆丈掷锝舆^飲料,不過并沒有直接遞給他,而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誒!是挺好喝的!”

    “你怎么用我的吸管?!”蓁蓁在桌下輕輕給了他一腳。

    云峰賊賊地一笑,“親都親了還窮講究什么?再不快點趕不上電影開頭了?!币痪渫嫘υ捵屳栎璧哪槻皇芸刂频匮杆偌t了。

    到達電影院時,電影果然已經(jīng)開始了,他們只好摸著黑一邊抱歉一邊擠過橫七豎八的大腿小腿尋找座位。盧云峰小聲埋怨他,說都怪他磨蹭,錯過了片頭。片頭都是廣告,你買票是來看廣告的?難道你不知道很多時候廣告比正片還好看?事實證明云峰是對的,這部長達3個小時號稱為史詩級巨制的電影充其量算是一套制作精良的ppt,看著男女主角們再一次揮舞著熒光棒開始了星際旅游,他們倆終于還是沒忍住酣然睡去。

    接下來的行程通常很常規(guī):逛街、唱k、吃晚飯,都是一些好天氣時大部分市民都會做的事情。可是蓁蓁這天卻很開心,確切地說,每一次和云峰單獨在一起時,不論做什么他都很開心。就像此刻,他們并肩朝著地鐵站散步,一個在妙語連珠地點評著剛剛的餐館有多難吃,另一個被逗得笑到上氣不接下氣。蓁蓁偷偷看一眼云峰的側(cè)臉,他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一張無法讓人輕易移開目光的臉。此時他表情夸張而生動,正惡毒地諷刺剛剛的醬油炒飯就像一盤點綴著胡蘿卜和香菜的活性炭。蓁蓁好奇地想,這一切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這個人好看?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只要有他在身邊,生活里那些平淡如水的小事——哪怕是一盤不好吃的醬油炒飯,也可以變得意義非凡?

    蓁蓁是在地鐵開出去五站之后才猛然想起來,臨別時到底還是忘記將云峰暫存在自己這里的信還給他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年紀輕輕就這么健忘!然后他趕緊掏出手機,可沒想到對方的消息居然先一步浮出屏幕:“我的信封上忘記寫收件人了,麻煩幫我寫上:‘葉蓁蓁親啟’?!彼蹲×?,于此同時心里亂起來,原來這信封一開始就是打算送到自己手里的。

    蓁蓁雖然個性溫和,但并不木訥,他和云峰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了好幾個月,那層假借友誼之名的窗戶紙越處越薄,可就是沒人動動舉手之勞把它捅破。他把信從背包里拿出來,不是很厚,手指上的汗把信封上的“分”字弄花了一點點。他反復告訴自己用不著緊張,寫來寫去不就是那么點兒事兒,可是撕信封的時候,他心里的鼓點還是敲得咚咚的。

    信的內(nèi)容異常簡單,用一手漂亮的鋼筆行書寫在一頁紙上,一共40個字:

    枕夢驚睡起,清景見洛神。

    黛山藏靈秀,秋水匿瀚辰。

    蘭槳非易乞,成藥況難奔。

    衷腸憑雁信,輾轉(zhuǎn)想一人。

    蓁蓁把詩讀了幾遍,上學的時候他所有的科目中語文是最爛的,可他認為這一次的詩詞鑒賞可以拿滿分。他的臉開始發(fā)燙,他看見地鐵車窗的玻璃上反射出了一個害羞的大男孩?!扒锼溴健彼堰@句話又讀了幾遍,想起云峰第一次和自己約會時說過的話。

    他說:“你的眼睛好漂亮啊?!?/br>
    “喂,你就是這么和其他男孩子搭訕的嗎?一點新意都沒有?!?/br>
    “是很漂亮啊,別人的眼睛里只有一個光點,最多兩個,可是你有好多誒!”

    “很多人都這么說啊。”

    “他們怎么說?”

    “就說我眼睛亮啊什么的。”

    “這幫蠢貨,你的眼睛根本不是亮?!?/br>
    “那是什么?”

    “是璀璨?!?/br>
    蓁蓁把信紙小心地折迭起來,一股溫暖的洋流緩緩地巡遍心海。他的兩個拇指在手機鍵盤上歡快地跳躍著,然后按下了發(fā)送鍵:“酸溜溜的,不能好好說人話?!?/br>
    消息發(fā)出去一秒鐘就收到了回復,對方說:“能啊,我喜歡你?!?/br>
    接下去的幾天,葉蓁蓁完全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中。像是普希金情詩里的主角那樣,整日被一種裹著糖漿的憂愁甜蜜地折磨著。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幾天沒看過書了,從上一家律所辭職之后,他本打算趁著這幾個月休息時間好好給自己充個電,書買了一本又一本:《公司法前沿問題研究》、《證券法學》、《公司案件審判指導》....可是自從幾天前在地鐵上拆開了那封信之后,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不論他翻開哪一本書的哪一頁,通篇都只寫著“盧云峰”三個字。

    他把書本闔起來,仰著頭垮垮地靠在椅子上,讓自家庭院里繁茂的枇杷樹把濾過的陽光均勻地灑在自己臉上。他從書里把那封折迭整齊的信紙又拿出來展開,那首詩他早就倒背如流,現(xiàn)在信紙成了他最珍愛的書簽。云峰的筆跡行云流水,起承轉(zhuǎn)合都像他本人一樣俊朗飄逸。那首詩雖然已經(jīng)被反復讀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再讀都能立刻喚起蓁蓁心里那股溫暖的洋流。他不知道母親是什么時候來到院子里的,母親把準備好的甜點和咖啡放到他桌上的時候他還在癡癡地傻笑。

    “哪個小姑娘的來信把你笑成了這個樣子哦?”母親笑靨如花地湊上來,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對這種事情永遠不開竅。

    葉蓁蓁慌忙迭起信紙,佯裝慍色說哪里來的什么小姑娘。可是說完他就后悔了,因為他相信此刻自己臉上一定明晃晃地寫著做賊心虛四個字。母親果然更開心了:哦喲,還難為情呀,阿拉蓁蓁談朋友mama只有高興的哦!母親的思維愈加發(fā)散,喋喋不休地囑咐兒子要帶人家姑娘多出去逛逛,不要吝嗇鈔票,鈔票沒有mama給的呀,年輕人就要多在一起接觸,不能總是宅在家里搞飛鴿傳書的......兒子鐵青著一張臉,反復解釋說不是她想象的那樣。誰知母親把脖子一梗,情緒更加激動:瞞著mama做什么啦,還怕mama跟著你們?nèi)ボ堲[忙??!葉蓁蓁終于忍無可忍,只好抱著書本回了房間。

    蓁蓁慵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陽光從落地窗進來,暖烘烘地曬在他身上。他看著母親在院子里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他猜想母親一定也把日子過糊涂了,今天根本不是休息日,人家都要上班的,哪有時間和自己出去逛。手機的屏幕黑了一上午,連通sao擾電話都沒有。他開始懷念上班的日子,雖然上司很討厭,客戶很難纏,同事很低能,但至少沒那么無聊。他想象著云峰此刻肯定忙得腳打后腦勺,應該是沒有什么時間給自己打sao擾電話的。金融公司哪有不忙的,他記得云峰生動地描述過自己的工作性質(zhì):每天跟著賬戶里動輒上千萬的資產(chǎn)漲漲跌跌瞎激動,可是沒有一分是自己的錢。

    他的心思就是在這個時候動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已經(jīng)蠻久沒有登錄過“索多瑪”了。他當然不是真的忘記了這個軟件,而是有意為之,他是有意隔幾天登錄一次,好讓自己登錄的次數(shù)保持在一種微妙的頻率上。這些都是做給云峰看的,目的是要溫和地提醒對方:自己既可以為了他和這個圈子保持距離,又不會為了他完全放棄認識其他人的機會,所以別以為一封40個字的情書就能牢牢吃定他了。來自水瓶座的不安全感讓蓁蓁此刻精得可怕,閑來無事看的那點雜書全用這上面了。

    他重新將“索多瑪”安裝進手機,然后登錄了自己的賬號??墒菦]曾想盧云峰的id竟然在二十分鐘前也剛剛登錄過,看來不僅自己長了心眼兒,對方的心眼兒一個也沒比自己少長。蓁蓁有些郁悶,整整一上午電話微信都沒來一個,自己再三猶豫想要給他發(fā)條消息,手機幾次拿起來又放下去最后都因為擔心打擾對方工作而作罷。沒想到人家在這兒忙活呢,這不在這守株待兔呢么?至于人家等的是哪只兔子他可就不知道了。于是他當下決定假扮一只自投羅網(wǎng)的兔子,測試一下對方的反應。

    這個思路其實是一個網(wǎng)友給的。有一次蓁蓁在“索多瑪”上和一個網(wǎng)友聊上,雙方交換了照片之后都對彼此的長相和身材相當滿意。對方強烈要求想要發(fā)生關系,費了半天口舌直到把蓁蓁說得躁動難耐??删驮趦蓚€人討論去哪里開房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抱歉說要去處理一件很緊急的事情,今天恐怕不能見面了。然后他好心地推送了另一個id過來,說這個人剛好有時間,可以先跟他“臨時解決”一下。蓁蓁查看了推送過來的id之后就有些懷疑,身高、體重、年齡這些參數(shù)相似也就罷了,竟然連距離都分毫不差。果然,換了照片隨便一聊他就斷定,這兩個id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先使用第一個id發(fā)來網(wǎng)絡上模特的照片,等把對方的欲望撩撥起來以后,再通過第二個id以真面目示人。只可惜這個網(wǎng)友邏輯還不夠嚴謹,一下子露了馬腳,所以蓁蓁二話沒說,直接拉黑舉報。

    他現(xiàn)在要重新設計這個流程了,他告訴自己一定不能犯和那個網(wǎng)友一樣愚蠢的錯誤。法律專業(yè)出身的葉蓁蓁,邏輯思維可是看家本領,做起這些事情來得心應手??杉幢闳绱耍€沒開始行動手心就已經(jīng)先出汗了。首先,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是,他要在“索多瑪”上注冊一個新的id是需要另一個手機號碼的,而自己并沒有第二部手機。很快,他就把主意打在了母親身上。他不停地安慰自己,只是接收一個驗證短信而已,驗證完刪掉就是了,怕什么。他看到院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母親的身影,此刻她應該在廚房準備午飯,可是手機卻大模大樣地放在院子里那個白色的小圓桌上。他來到廚房,謊稱想要借母親的手機給自己交個話費,母親大方地把密碼告訴了他,于是他就順利地完成了新賬號的注冊。

    上一個網(wǎng)友就是在身高體重年齡這些基本參數(shù)上開始讓自己起疑的,因此他在錄入這些數(shù)據(jù)的時候特地與自己原先id的參數(shù)區(qū)別開來。粉絲數(shù)量為0這是一個硬傷,讓人一看就看得出這是一個新注冊的賬號,可是這也沒有辦法。蓁蓁想了想,把年齡改得更小了一些,然后在個性簽名一欄寫下了一句:“初來乍到,請多關照?!薄绻莿偺と肴ψ拥男∨笥眩敲捶劢z量為0就顯得合情合理了。

    接下來是距離問題了。午飯過后,他跟母親說要借一下車出去一趟。母親把車鑰匙遞給他的時候笑得意味深長,這是在為兒子的開竅而開心。然后她囑咐兒子,回來的時候順路去一下沉大成,她最近老想那兒的鮮rou月餅吃。

    蓁蓁把車開上了南京東路,其實他沒有什么目的地,索性直接去給母親買鮮rou月餅。他在沉大成附近找了個停車場,但是他沒有下車,現(xiàn)在他要在車里完成這個計劃中最復雜的一個步驟。首先,他用“索多瑪”登錄了新注冊的賬號并且刷新了一下位置信息,現(xiàn)在這個新賬號的定位變成了南京東路。接著,他進入手機的設置選項中,關閉了“索多瑪”讀取手機位置信息的權限,這樣一來,只要這個權限不開,無論登錄哪一個賬號,都只能顯示該賬號上一次登錄時的位置信息。說得再簡單一點,現(xiàn)在蓁蓁可以在自己手機的“索多瑪”app上自由切換新舊兩個賬號,而這兩個賬號一個將定位在廣延路的家中,而另一個則定位在此地。這樣也就徹底撇清了這兩個id的關系——畢竟,誰會想到距離相距十幾公里,而登錄時間僅僅間隔幾十秒的兩個id,居然都是在同一部手機上登錄的呢?

    蓁蓁重新回顧了一下整個流程,確保沒有遺漏任何關鍵的細節(jié)。然后他登錄了新的賬號,此時已經(jīng)有人和自己搭訕了,新入圈的小朋友果然吃香,那么多的老司機爭著搶著要給自己指路呢。他不理會他們,而是在搜索欄直接搜索到盧云峰的id,對方顯示在線。很好。蓁蓁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勇敢地發(fā)出一句:“你好?!彼枫凡话驳氐却龑Ψ交貜?,感覺心臟里像是有一個馬達,以至于對方的消息提示響起來的時候他差點把手機直接扔出去。

    接著,蓁蓁學著上次那個網(wǎng)友,先將手機里收藏的英俊性感的帥哥照片發(fā)過去,然后扮演起色鬼來,只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為了用另一個賬號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為了測試喜歡的人是否可以為了自己抵抗誘惑。他心想自己真是夠無聊的,可是手上就是沒辦法停下來。對方剛開始回復得很禮貌,可是當他提出要發(fā)生關系的時候,對方居然顯得很生氣,甚至拿出長輩的口吻教育自己說小小年紀不要一進入圈子就學壞。蓁蓁在車里笑出了聲,怎么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還這么可愛,他想象著盧云峰好看的眉眼,以及配合這句話的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

    蓁蓁把車子重新發(fā)動,他開始嘲笑自己的小人之心,大費周章地精心部署,又開了十幾公里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安撫自己的心魔。他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車窗外發(fā)了一會兒呆。停車場門衛(wèi)的小孩子此時正在追一只小黃狗?,F(xiàn)在他可以去給母親買鮮rou月餅了,那個要趁熱才好吃。他心情不錯,一路上都吹著口哨。